到这个地步了吗?”
“牟帅容禀,镇抚使大人每次来衙门都要练字,每次练字都会折断几支毛笔,现在新的毛笔还没有送过来,还请牟帅见谅。”
牟斌沉默片刻道:“曹唯已经升任指挥佥事,调任南京,今后便由你掌管北镇抚司衙门!”
钱宁大惊,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他从未想过要离开曹唯独掌一方。以前曹唯极少来北镇抚司,很多事情都是钱宁代为办理,但是当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时,钱宁总是跑到曹府询问曹唯。
在钱宁心里,曹唯是主心骨,虽然时常说话不着调,但是办事却从来没有差池过。如今在得知曹唯调任南京时,钱宁感觉自己的心里一下子空虚了下来。
“牟帅,属下难以胜任镇抚使,还请牟帅将属下调任南京任职!”
牟斌诧异地看了钱宁一眼,见他不似作伪,笑道:“你知道镇抚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今后你在锦衣卫中一片坦途,意味着……”
“牟帅……”钱宁抬起头,笑道:“这些属下都知道,只是属下只愿意跟着曹大人做事,不求有多大出息,但求过的舒心,还请牟帅成全。”
牟斌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曹唯竟然如此得人心,不过这镇抚使的位置还是要由你来做,曹唯只是暂时被调任南京,你先帮他看住场子,等他日后回来了,你还是继续在他手下做事。”
钱宁眉头微皱道:“牟帅,属下想问问为何曹大人会被调任南京?”
“因为徐老公爷薨了……”
钱宁身躯一震,低头道:“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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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一匹快马飞驰而去,马上之人头发散乱,胡茬密布,嘴唇干裂,如同乞丐一般。
曹唯从京师一路赶往南京,中间几乎没有停歇过,只有在经过驿站时才会停下来跟驿丞讨要一些干粮和清水,必要时还要换一匹快马。
经过三日四夜的赶路,到了第四日清晨时分,南京城终于遥遥在望。曹唯看着已经口吐白沫的马匹,咬了咬牙,挣扎着从马背上滚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南京城走去。
“本官是锦衣卫镇抚使曹唯,快带我去魏国公府!”
守门的将士在查看了曹唯的牙牌后连忙准备好马车,恭敬地将他送到魏国公府。
曹唯下了马车,见国公府门前一阵缟素,步履蹒跚地走进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您怎么也不等等小子,怎么不等等……”
徐鹏举见曹唯从门外走进来,上前抱住他痛哭流涕。曹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好好送老公爷走!”
徐鹏举抹着眼泪道:“曹唯,我爹走之前一直唤着你的名字,他让我告诉你,你是他见过的最出色的后辈!”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曹唯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慢慢朝后倒去,惹来一阵尖叫……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今天白天去亲戚家拜年,一共去了六家,晚上回来玩微信跳一跳,忘记更了,所以才拖到现在,罪过罪过!
新的篇章到了,咱们一起去海外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