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行不行?多给他些钱,让他保密。”
胡老头是街上的挂牌郎中,平时头痛发热的,我不想劳烦大院里的人,都是去找他拿药。慕容家金银那么多,不会在乎多浪费一些的。
慕容谨又向我伸出了手:“我就是郎中,在这世间治伤病,比我医术高的,没几个。”
我抓着裤腰,急切地:“可你是男的。”
“胡老头,不是男的吗?”
“他是郎中。”
“我了,我是郎中。”
什么跟什么?混乱啊。怎么办呀?
“笃笃”有人敲门。
随着慕容谨的一声“进来”,进来了两个黑衣人,一个人端着个热气腾腾的大盆子,另一人手里提了个木匣子。
提匣子的人,就是方才我有意思的那个该死的货,殷勤地:“少主,需要帮忙吗?”
慕容谨冷声:“放下东西你们出去,再备些热水,放在门外,我自己取。”
人退出去,门关上了。
慕容谨拧着眉头望着我:“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我急急地:“不想不想。”
谁想死啊,傻子都知道活着好啊。
“那还不赶快脱裤子。”
生死面前,面子,清白,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着,活着才能报仇呀,这一箭之仇指定得报。还没开始闯江湖呢,在家门口就被人制伏了,太窝心了。
我咬着牙,窸窸窣窣的开始脱。
这个季节,早晚的时候,仍有些凉,半夜里出行,防止受冻,我特意穿了三条裤子,为了行动方便,我还把下面的裤腿扎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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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我们这里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