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会不会把箭头往里面再送送啊?即使不是故意,一个不心,也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呀。太惨了,不敢看不敢看,我把头别到了一边。
可千万别死到这里了啊!
我最怕的就是死,我死了,这世上就剩下我娘和乖了,没有我,她们该多孤单。
听到一声轻微的噼啪声,接着是慕容谨的话:“快把裤子脱了。”
没有想像中的更疼嘛。
我扭过头,呆呆的望着他。
在这里脱裤子?我望着他眨眨眼,再眨眨眼。
什么情况?
紧张令我丧失了思考能力。
“你再不脱裤子,血流尽了,就真的会死。”这话的时候,慕容谨把手伸向了我的腰部。
我捂着腰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缩回了手,我仍旧没动,哀求道:“把胡婶叫来帮我治伤,行不行?”
胡婶是慕容家的医官,专门负责给女眷们看病的。
“这样的事,你还想让大院里的人知道?”
怎么?这是为我着想,还是为他自己着想?
我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虽然冷着脸,却并不觉得可怕。也许是散着头发的原因,也许是衣着随便的原因,看上去,比平日里温润多了。
总之,看不出恶意。
习惯成自然,看到他,我就想关心他的话,好心地提醒:“大哥,你要不要先穿上鞋?冷了,地上挺凉的。”
“你这脑袋在想什么?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脱裤子。”
慕容旋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气愤,震得我我一惊,低头又去看自己流着血的腿。
就是呀,眼下最关紧的是我自己呀。
我低声求他:“大哥,你把我送到胡老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