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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倒铜旗老王丧独子 对花枪小将遇能人(2/2)

里出事呀?怎么中央旗杆上不见黑白两色灯笼呢?细一想,这里面八成儿有点事,我得赶快向颖州王报告。颖州王驻守在南方丙丁火,他不敢穿越中央,走别人的防地又怕误中埋伏,只好顺原路撤到阵外,绕八卦的外圆到正南去。这样一来二去,工夫就耽搁了。简短说吧,正北、东北、正东、东南情形都差不多,除了正东守将东方伯是派人前去报告,其他几处都是守将亲自前去报告。杨义臣正在帐中休息,先是听东北上咕咚一声,又听连响几声,出营观看,见中央旗杆顶上黄灯笼高挂,心想没有什么大事,又返回帐内。不多时,又听当!喀嚓!呜!声音很大,怎么?正南这根旗杆倒了。他大吃一惊,忙喊:“来人哪!”当兵的过来:“老王爷,什么事?”“快快牵马过来,我要到阵内查看!”当兵的牵过马来,杨义臣刚刚骗腿跨上去,就见老远嗒嗒嗒嗒一人一骑奔走如飞,近了一看,原来是西北方向的守将来了。这员将官把马勒住,气喘吁吁地说:“老王爷,大事不好了!铜旗倒了!”杨义巨说:“知道了,我这里的铜旗也倒了,不知为何黄灯高挂,你且回去,我到帅台去看看,杨义臣打马向前,走在半路上,又听西南上咕咚一声,看来那边的铜旗也倒了。老王爷来到帅台止南,吁……勒马停住。他往上边一瞧,见罗成正与、几个陌生的将官说话,不觉生疑,喊道:“我说罗成呀,有人闯阵把铜旗都砸倒了,你这儿怎么还挂黄灯笼啊?”罗成听了,哈哈一笑:“干爹呀,我跟您实话实说吧!如今昏君杨广无道,民不聊生,天下处处刀兵水火,大隋朝已经完了十之,就剩下扬州这点蜡头了。杨厂设下玉玺会,要害死天下英雄。您是隋朝的亲王,摆铜旗阵帮助他办这狠毒之事,实在是不知时务,助纣为虐。事情也是凑巧,您不请别人,偏偏请我爹爹来做阵胆,哪知道我爹爹已经反了隋朝,他派我前来就是为毁这铜旗阵。您看,这位是西魏的元帅、我的表哥秦琼,这位是开唐英主的四儿子、赵王李元霸,这位是西魏将军裴元庆,这位是我们北平府的秦用,他们四将八锤双锏捣铜旗,您这铜旗阵已经完啦!不是有人说我是ji细吗?我正经是里勾外连的ji细,这回您都明白了吧!”听到这儿,杨义臣浑身颤抖,体似筛糠,呱卿璞!从马上折下来,躺在就地,跟着呕的一声就背过气去了。在灯球火把照耀下,罗成瞧得清清楚楚,他招呼手下亲兵:“来人哪万赶紧给我干爹撅过来。”这儿有人把杨义臣扶起来,捶砸后背,摩挲前胸,连撅带叫。一会儿工夫,杨义臣哼哼哼哼,缓过来了。他睁开二目,哭了一声:“啊!完了哟!……”罗成说:“干爹,您说完了,确实不假,我说您哪!……”他下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见正南上一匹马趟翻,又有一将来到帅台前面,来者正是杨义臣的儿子杨全忠。原来杨义臣奔帅台走了之后,跟着杨全忠就赶到南方大营报信来了,后边东北、正东、东南报信的将官脚跟脚地也到了。杨全忠听说他爹爹已经往帅台去了,抬腿摘下金背砍山刀,说:“诸位,你们各回驻地严密防守,我到帅台看看去!”说罢往前一拱裆,马走銮铃响,就奔帅台来了。到了帅台头里一瞧,不禁哎呀一声,怎么爹爹在地上坐着呢?连忙问道:“啊,爹爹,您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子一边哭一边把罗成的话学了一遍。末了说:“儿呀,没想到我瞎了眼,让罗成这ji细把铜旗阵给毁啦!”杨全忠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好哇,罗成,合算你这么报恩来了!你下来,我要你的命!”上边罗成对秦琼等人说:“几位哥哥,稍候片刻。”说罢噔噔噔噔从帅台旁边台阶下来了。那匹闪电白龙驹在下边早就鞴好了,他认镫扳鞍上马,摘下五钩神飞枪,一踹镫,来到帅台前面。同杨全忠碰了面,罗成说:“杨全忠,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你也配!快快撒马来战,倒看谁要谁的命!”杨全忠是连气带急加恨,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对手,鸡斗一口,往前一拱裆,金背砍山刀搂头盖顶就奔罗成下来了。罗成马往上一贯,象是要拿脑袋找刀头,估摸杨全忠不能抽刀换式了,五钩枪往上一支,在刀盘下边,枪尖的两个钩儿托住刀杆,往下猾,说了声:“撒手!”杨全忠哎呀一声,枪尖上带刃的钩儿把他右手的二指三指削掉了,大刀掉在地上。罗成一绕花枪,马往前冲,噗!枪尖扎入杨全忠小腹,跟着一和弄两和弄,五个钩儿把肠子肚子拉出腹外。那边杨义臣一瞧儿子死了,哎哟一声,又昏死过去。罗成在马上摇晃脑袋说:“杨全忠,这回你不跟罗小爷瞪眼了吧!”说着话拨转马头,挂枪下马,又上了帅台。罗成传下命令“来呀,把死尸拉开,再给这老头子撅过来!”他手下亲兵上前,二次把杨义臣撅醒过来。杨义臣痛哭失声:“哎咳,儿哎!”罗成说“干爹,谁让您助封为虐呢!您这叫罪有应得!我看你们东岭关除了东方伯一人之外,都是瞽目之人。您若归降,万事俱了,若不归降,我给您开出两条道儿来:一条是拔宝剑抹脖子;另一条是找东方伯求救,把他找来会我,我倒看看他是怎么个三手将。”杨义臣-听这话,顿时身上好象打足了气似的,噌!就站起来了。“哈哈哈!罗成,你等着,我去找东方伯,他要是要不了你的命,你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罗成嘿嘿一笑:“您去找他吧!我这儿等着了!”杨义臣认镫扳鞍上马,一拱裆,马走銮铃响,奔东边大营找东方伯去了。东方伯正在帐外摆酒,自斟自饮,全身披挂整齐,旁边马也鞴好了,刀也挂好了。他旱已看透了罗成的阴谋诡计,怎奈杨义臣执迷不悟,因此和黑如虎商最,在西山口埋伏下一百名弓箭手,要给罗成添点麻烦。方才听探马来报,说:“将军,您埋伏的弓箭手可顶了事了。大魔国有几员将官往阵里闯,几次三番没有闯进来。”东方伯心中高兴,说:“来呀,把我最爱吃的冰糖莲子拿来。”当兵的端来碗冰糖莲子。东方伯托抠着莲子就酒,心说小罗成,你想毁铜旗阵没那么容易,我稍然掐尖捻豆,就够你办的。正喝着酒,又有深马来报:“报告将军,了不得啦!”东方伯问:“何事如此惊慌?”“我们探得明白,有个使大锤的,俩锤都有桌面大小,象影壁一般挡住了弓箭,敌人已经闯进阵里来了!”东方伯听了,紧皱双眉,!哎呀一声,心说铜旗阵完啦!跟着就听见咚!咚!……传来旗杆倒地的声音。他本想到阵内看看,向颖州王禀报虚实,又一想我此刻前去,他仍然不能相信我,还是等他来找我吧!想到这里,接碴儿喝酒。他又好气又好笑。可气的是杨义臣不听我的逆耳忠言,让罗成一时得逞,可笑的是罗成里勾外连引进西魏的人,毁我铜旗阵,自以为得意,其实他不知我东方伯是甚等样人,他是鱼游釜中,尚不知死!想着想着,忽听正西哗愣愣愣……近了一看,果然是颖州王杨义臣来了。杨义臣扣镫下马,有人把马牵过去。他来到东方伯面前,叫道:“老贤侄啊!完了!完了!我悔不听贤侄之言,罗成他、他真是ji细!他在阵里卧底,把西魏的人引进了西山口。八杆铜旗都倒了,铜旗阵算是毁了哟!”东方伯听了,连眼皮都不抬,一口酒,一口菜,照样吃喝。杨义臣急得无法,说:“贤侄呀,我是大错特错啦!甭管怎么着,我跟你爹一头磕在地上,我是你干爹,我今年己然七十有四了,这儿给你跪下了!”说着双膝跪下。东方伯赶紧起身,把老王爷搀起来,不觉眼泪叭哒!叭哒往下掉。他搌了提纲挈领眼泪,说:“老人家,罗成乍来的时候一装病,我就看出他不怀好意。后来他谈兵演武,简直把您给迷住了。你要让帅位,我说且慢,罗成是ji细。那时您就应当问一问:打哪儿看出他是ji细呀?我必然要说明究竟。可是您不容分说,还说别伤了你们爷儿俩的和气,气得我肺都要炸啦。事到如今,您醒过味儿来了吧?”杨义臣说:“贤侄呀,千不怨,万不怨,就怨我瞎了眼。而今全忠已经让罗成用枪扎死了,你看在我跟你爹的交情,帮我去捉拿罗成,为找儿报仇雪恨。我是个老胡涂,你就容让我个老吧!”说着又要跪下。东方伯赶紧拦住,说:‘老人家,您听我说,我们家里也不指着当您这份官差吃饭,是您去苦苦哀告,才把我请来的。事已至此,悔之晚矣!您别着急,先请坐。”他把老王爷让坐下,接下去说:“这儿有酒有菜,您吃口喝口。不是我说大话,这罗成交给我了。不过我得先问明白,您是要活罗成?要死罗成?还是要半死不活的罗成?”杨义臣定了定神,说“老贤侄呀,我想只许他不仁不许我不义呀!方才我说的是气话,细一想,我还得要活罗成。”“噢,您为什么要活罗成呢?”“我是这么想的,擒住罗成,把他装进木笼囚车,我亲自押往北平府去质问罗艺。我要问问他当初你三犯中原,要不是我插手管闲事,哪有你的赫赫王位?合算你就这么报恩哪你就罗成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给你送来了,你看该当怎么办吧?”东方伯越听越有气:“老王爷,罗成把我全忠哥哥给挑了,您还怕他家绝后啊?”“哎,别瞧我儿子死了,我还有两个小孙孙,不至于绝后,罗艺就这么一棵单根独苗,还望你大仁夫义宽恕于他。”“好!您既说到这儿了,我给您擒罗成去。”东方伯对旁边当兵的说:“你们好好何候王爷吃喝,我去去就来!”他认镫扳鞍,抬腿上马,摘下大砍刀,催马向前,嗒嗒嗒嗒……一直来到帅台头里。东方伯抬头一看,罗成正在帅台之上洋洋自得,就冲上达喊道:“罗成,下来!”罗成一瞧,嘿嘿,东方伯还真来了。他对秦琼等人说道,“我说表哥呀,诸位将军们,你们瞧,下边这小子就是东方伯,我恨铁了他啦!你们和稍候一候,我去要他的性命!”说完走下帅台,跨上闪电白龙驹,摘下五钩神飞枪,往前拱裆,这马就撞上去了。东方伯见罗成迎上前来,说道:“姓罗的!咱们这儿打不开,我往南啦,你要追是君子,不敢追就是匹夫之辈!”罗成说“东方伯,上哪儿去,你罗小爷也不在乎,今儿我饶不了你!”东方伯拨转马头奔正南下去了,罗成催马紧紧跟随。俩人一气跑出了铜旗阵,又跑了四、五里地。这时也就二更多天,一轮圆月徘徊于斗牛之间,照耀得大地一片银白。忽然间,东方伯拨转马头,扣镫站住,说:“罗成,咱们就这儿打好不好?”罗成恨不得嘴甲含口水把东方伯咽了,一枪置之死地。他走马上前,说了声“看招”,枪尖一抖,出了七个枪头,上来就使出了梅花七蕊的绝命招。东方伯微裹里手镫,马抢上风头,合大刀顺马的外手平着走海底捞月,往上一兜,当!正碰在枪杆上。罗成哎了一声,枪撤了回去,稍一愣神,二马冲锋,俩人错镫过去。这时罗成暗自吃惊,头发扎煞起来了。他心想,这手梅花七蕊是我罗家绝枪,七个枪头难分真假,敢说从未遇到敌手,就连李元霸也甘拜下风,没想到今天这手枪让东方伯破了。东方伯从北边圈回马来,见罗成从南边圈回马来,说道:“罗成,你还有什么新鲜的?’罗成又使了一手罗家门的绝枪叫金鸡三点头,又叫抽屉枪,这是一连三枪,头一枪奔面门,抽回来奔哽嗓,再抽回来奔下腹。东方伯往外手掰镫一扭身,用刀杆下半截愣往下压枪杆,哎!这抽屉枪就拉不开了。罗成把枪撤回,吓得浑身汗都出来了。东方伯说:“姓罗的,这两手枪我都给你破了,我走了,你要不敢追我,就是个胆小鬼!”他胯下也是一匹闪电白龙驹,说着一掰镫,又走下去了。罗成哪能服软,喊道:“东方伯,你哪里逃?你罗小爷不跟你拼个死活,完不了!”催马紧追。两人跑出二、三里地,上了奔东南的大道,弯弯转转,又走了三、四里地。俩人老是相差半箭多远,罗成忽然想起他的流星锤来了。他把五钩枪挂起来,伸手从马鞍叉子里取出流星锤,挽手套在右手腕子上,卡好绷紧,看准了尺寸,叭!柔!链子一抖,这锤就飞出去了。事也凑巧,东方伯在前边跑,猛地也想起了他的走马飞抓。他所以叫三手将,是因为他身怀三手绝技,这走马飞抓就是一手。他抬左腿把刀挂上,往马鞍叉子里伸右手把挽手套上卡紧,取出抓来,估摸尺寸差不多了,注后一回身,哗愣!这抓也飞出去了。叭!锤碰抓,抓抓锤,正合适。东方伯把链子搭在膀子上往前拽:“你下来!你下来!”罗成扽住链子往后仰身,也在喊:“你下来!你下来!”这两人一较劲,两匹马受不了啦!嗯嗯嗯……唏溜溜……一通吼叫。他俩仔细一瞧,怎那么巧,锤被抓住。东方伯一抽链,把走马飞抓撒回来了,摘下挽手,放到马鞍叉子里,抬腿又摘下刀来,一拱裆,马往前蹿,直奔正南。罗成也收好流星锤,摘下五钩枪,继续追赶。转眼问,他两人已然来到东岭关南门外。就听东方伯冲偏西的土坎上喊道:“哥哥,你快来吧,我把小子诱来啦!”罗成这才知道东方伯是有意诱他,往土坎上一看,那儿有三裸松树,头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喝酒,旁边有八个家人伺候着。听东方伯一喊,那人站起来答道:“那太好了,马来!家人带过马来。他认镫扳鞍上马,抬腿摘枪,嗒嗒嗒嗒,下了土坡,往北一拐扣镫问道“对面什么人?”罗成把嘴一撇:“你小爷爷罗成来也,体走看枪!”说着摔杆就是一枪。此公面无惧色,嘿嘿一笑,也说了一声:“看枪:”罗成听了大吃一惊。因为他听爹爹罗艺说过,罗家的五钩神飞枪有三种枪不能打:一种是双尖枪,一种是枪u子,北枪号称百枪之母;还有一种叫亮银八宝子毋鸳鸯五分枪,这种枪尖上也有五个钩儿,每个钩上还挎一个轮儿。使后两种枪的你喊看枪,他也喊看枪。这三种枪专克五钩神飞枪,若是碰上,就有性命危险。因此,一听对面来将不但不躲他的枪还要让他看枪,登时就慌了。说时迟,那时快,枪头碰枪头,猛听得嘎巴一声。罗成赶紧往回撺把,把枪撤来一看,枪尖上的五个钩儿全没啦!他这儿正愣神呢,那人撤回枪,一涮把,反右手腕子,说了声“下去!”这枪纂和枪杆后半截正打在罗成左肩头上。呱唧噗!罗成掉下马来。东方伯喊:“来呀,给小子捆上了!”上来四个家人,猛鸡夺粟,摩肩头,拢二臂,就把罗成给捆上了。东方伯说:“押走!”家人们抬枪牵马,搭起桌椅,推推caca就把罗成往东押下去了。要问是什么人把罗成打下马来押走,下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