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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蝠王本纪第2部分阅读(2/2)

则全在你的手中……是以智者见其智,仁者见其仁,有人籍此悟到了无为与自然,有人籍此看到了血腥与杀戳,有人因天地之不仁而顿生怜悯与慈悲,有人则因万物如刍狗而领会王道与帝术……

    所以,不同的人用他打开的门可能完全不同,所以看到的风景也不一样。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紫霄宫中听道者不知有凡几,但没有两人因之而走上相同之道的根本原因。

    由于冉一夜急于脱掉这张蝙蝠皮,所以对有关化形的法门极其上心,但末了,他发现化形对于洪荒众生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那就是只要你能用一种正确的方法引先天灵气入体,并且能够炼气化神,法力累积达到渡劫期,天地法则就会自生感应,于三十三天降下雷劫,重新改造你的身体,使之更合乎于道,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在雷劫中保住小命,那你自然就化形了,如果不能,那你自然就成了灰灰,不复存在了。

    “这简直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啊!我简直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啊!我真该找块豆腐碰死啊!”冉一夜直想猛敲自己的脑袋。自从穿越以来,他虽勤修苦练,但修炼的方向一直限于神识和肉体两个方面,他完全没有想过化形的关键尽然在于炼气。再说,他的识海里虽然乱七八糟地塞着一大堆东东,但并没有系统的炼气法门,所以这条路也自然被过滤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冉一夜便开始从鸿钧大道中拼命地搜罗起炼气法门。也不知又过了多少年,一套完整的被他名之为《云华悟真篇》的炼气法门便诞生了,与之同时,他立刻不自知地进入了一种齐是非,同人我,无法无念,无天无地的修炼境界。那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天地未判的混沌之中。

    第一卷 洪荒行 第六章 走向洪荒

    更新时间:2011-10-12

    千年已过,紫霄宫讲道也到了尾声。鸿钧老头站起来弹了弹衣袖就走了。

    而紫霄宫内听道的众生还没有从玄妙的境界中回过神来,就感到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卷了起来,直接抛到了宫外。

    之后,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万年之后,紫霄宫复开,殿中座次依此次而定,众生不得僭越。”

    看着眼前紧锁的宫门,众生不禁对圣人的威仪更多出了几分忌惮,之后便三三两两回洪荒去了。

    唯独没有受到影响的当然是依旧沉溺在修炼中的冉一夜。

    如果此时有人打云华洞经过,就会看到方圆千里的天地灵气莫名地产生阵阵灵爆,并疯狂地涌向中心的某个点,继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周边数千里的的灵气刹时被席卷一空。

    很难想象,如此的大阵势居然是一只还未化形的蝙蝠造成的。

    宛如实质的巨量的灵气冲涮着冉一夜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肉和经脉都愈发晶莹圆润起来。

    但令他纳闷的是,几百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和神识都进一步变强了,但所谓的法力却没有寸进。他甚至没有感到有任何筑基的迹象,更何谈晋升天仙脱去兽形了。

    “难道说功法有了问题?”他自言自语着。但经过反复推敲,《云华悟真篇》都是一部极品修炼法典,这部法典虽说脱胎于鸿钧大道,但经过冉一夜根据《浑沌无始经》的修定后,可以说可以与任何一部顶级修真秘芨相媲美。

    “看来与功法无关了,也许还是自身的问题。”的确,这副得自浑沌的身体,冉一夜不知研究了多少个元会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于是他又想起了最初用来沟通这副身体的方法“虎震”来,这一次,他将自己的神识完全散开,并以熟悉的频率将之送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于是,仿佛亿万个自我瞬间诞生。冉一夜震惊地发现,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以鸿蒙紫气为体浑沌规则之线为脉而形成的一个独立世界,并且每一丝神识都可独立存在。

    那就意味着,即使他的全身崩溃,只要一丝神识尚存,一个细胞仍在,他就可以瞬间还原,甚至完好无损。

    “太阳啊,这还叫蝙蝠吗,就是海星也没有这样夸张啊!”冉一夜的大脑暂时陷入短路状态。

    之后,他还发现这些自成世界的细胞有一个非常实用的功能,那就是每一个细胞都好像一个巨大的储物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将任何物品储存在里面。他想看看这细胞世界有多大的容量,于是便找了一大堆钟||乳|石装了进去,结果装了一整天,还没有装满一个世界,而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因之而增大半分。

    于是他给这些细胞世界起了个很拉风的名字,曰“恒沙芥子界”。但好事里必有坏事,这种恐怖的能力所伴随的最大弊病就是他的法力若想有所提高,就是需要亿万个世界同步提高,所要消耗的天地灵气当然相应地提高到了亿万倍。

    如此一来,他化形所需要的天地灵气甚至要远远高过别人直到成圣时所需要的灵气总量。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化形。

    然而失望之余,冉一夜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毕竟化形的愿望亿万年来像一块千钧巨石压在他的心上,使他没有过片刻的休息。

    同时,由于在潜意识中,他对于重生成蝠这一事实一直有一种抗拒,所以灵魂与肉体一直貌合神离,无法达到运转圆润。

    而化形的遥不可期,直接化去了他心中的这份执念。使他的灵魂和肉体突然得到了完全的认同和契合。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他才在真正的意义上拥有了这副身体。

    心放了下来,他突然感到了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一阵困意袭来,他睡着了——这是他重生以来的第一次睡眠,而且睡得很深。

    他做了一个梦。依稀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重履着曾经走过的土地……

    他梦到了那几间坐落在汶山脚下的小屋,梦到了背着竹篓上山劳作的母亲,和夕阳下颤微微地拄着拐杖喊他回家吃饭的祖母,还有佝偻着背在烈日下的田野中劳作的老爸……

    一切都是那样的简单而和谐,一切都是那样的朴实而自然。然而一场大地震无情地夺去了他们的生命,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他们走得是那么地彻底,仿佛从来就没有在人间存在过。

    那时节,他正在美国求学,听到这个消息后,除了留下两行无声的泪水,再什么也做不到了。

    在梦里,他还回到了麻省理工院的校园,回到了与她相遇的那一刻。

    他记得那是一个秋天,丁香花开得正浓,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从林荫道那边飘来,给她带来了一段粉红色的回忆……

    然而,一切都是那么的短暂,也就是那个冬天,在一场蹩脚的反恐闹剧中,一颗流弹击中了她的心脏。

    当他闻讯赶到时,看到的仅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那双美丽动人但已失去了光泽的眼睛虚无地直视着天空,似乎诉说着对生命的无限眷恋……

    而他所能做到的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一个人来到她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

    那时,他看到墓碑上的她笑了。他无法诠释笑的含义。就这样,这一画面定格在了冉一夜的梦中,直到他从梦中醒来。

    “雅特尔……”他呢喃着。前世的回忆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暗地里下决心,这一世绝不让类似的事件在他的生命里重复,即使他只是一只蝙蝠。

    一觉醒来,恍然百年已过。

    “是时候了,我应当走出去看看了。”冉一夜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而言,虽然并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也没有变态的防御力,但超强的感觉能使自己随时远离危险。

    更何况他所拥有的本就是一副不死之躯,也许除了天道,整个洪荒没有任何物事可以使自己形神俱灭。

    再说,一般情况下,谁会无聊到与一只与己无害的蝙蝠为难呢?

    综合这些因素,冉一夜决定走入洪荒,看一看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想象中的神兽和妖兽。

    同时,灵魂与肉体的完美统一,虽然并没有使冉一夜的修为得到多少提高,但他还是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

    原来,经过了也不知多少个元会的修炼,他的神识早已强大到了一个无法描述的境界,但由于灵肉不统一的缘故,只能禁锢在身体里,无法外放,更不能感知任何外界的物事,而现在,这一壁垒已不存在了,他明显地感到,无须努力去听,方圆千里内的所有的生命迹象便清晰地反映在自己识海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几百里内的一株灵芝散发的芬芳。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以《浑沌无始经》为基,以神识为用所创出的三招枪法,也不知将神识外放,是否能在真实的空间内演出那惊天动地的三枪。

    但这个念头只是转了一下。现在,他只是想出去看看。

    这是他亿万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云华洞。临走时,他竟然有点恋恋不舍。只见他轻扇蝠翼,绕洞连飞三匝,末了,还找了块土黄|色的大石头将洞口封死。他不想当某一天他突然回到这里时,到处是一些不长眼的小兽拉下的痕迹。

    长鸣一声,冉一夜毅然飞向天空。洪荒的天真蓝,老大老大的太阳挂在半空,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觉得阳光刺目。

    第一卷 洪荒行 第七章 当康与吼兽

    更新时间:2011-10-12

    一路上,冉一夜缓缓地飞着,如同一个悠闲的观光游客。

    他并没有像许多洪荒小说中的猪脚一样,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他只是想看遍洪荒大地,把碎裂前的洪荒留在心中。

    “如果我的摄像机还在就好了。”他真有点怀念那些“一机在手,览尽神州”的日子。只可惜他对光电仪器并没有研究,否则的话,他真想利用炼器的手段结合高科技创造出一部红外自动跟踪摄像机来。

    的确,百闻不如一见。虽然在此之前,冉一夜不仅一次利用逆天持听力感应过洪荒的风景,但那些景色一如褪了色的黑白相片,远远不如看到的来得真切。

    此时的洪荒,已不是巨兽横行的时代,经过了巫和妖长达数万年大肆地猎杀,这些巨无霸几乎绝迹了,仅存的一些具有较高智慧的巨兽也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除非机缘巧合,否则一生都很难见着。但对于冉一夜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难题,凭借着“回声定位”功能,他总能很轻易地找到那些巨兽的藏身之地,并近距离地观察个彻底。

    他看到过一种几百斤重的火光兽,它们的形状和老鼠一模一样,毛长一米多,细如蚕丝。他记得一本叫《十洲记》的书中记载过这种巨鼠,据说它生活在火山中,一遇到水就会死亡,它的毛可以制成一种保温性极佳的“火烷布”。

    此外还有两种极其搞笑的巨猪:其一名为并封,身体前后都长着脑袋,一遇着危险,两个脑袋便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开始狂奔,这样做只能有两个结果,那就是要么原地不动,要么一个头死拖着另一个头步履艰难地挪动;其二名为述荡,它也长着两个脑袋,但两个头是一左一右,和并封一样,它的这两个头也很难取得一致的认识,所以跑起路来往往不是左滚就是右滚。冉一夜怀疑这肯定是近亲繁殖生出的连体畸形猪。

    最令冉一夜兴奋的是他亲眼看到了一只呲铁,一种传说中的噬金兽。那是一个状如水牛,皮毛漆黑,大如山岳,体坚胜刚,巨角朝天的巨无霸。它吃的是百金,拉出来的是品质更高的金属,可谓是一座天然的炼钢炉。冉一夜兴致勃勃地偷了一块呲铁刚排泄出来的精金研究了半天,并想顺便制把小刀玩玩,但遗憾的是他发现自己连最低级的丹火也发不出来,更不要说用来冶炼精金必需的三昧真火了,所以只能作罢。

    与千奇百怪的动物相比,洪荒更是植物的乐园。此时的洪荒大地也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森林,除了极北的冰原和极南的火泽,整个大地尽都被葱郁的森林遮盖着。这些树木都惊人地高大,千余丈的大树随处可见,有的甚至高达万丈。令冉一夜惊奇的是这些巨树中不少品种是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也经常看到的。他想,这大概是由于先天灵气充盈的缘故吧。

    森林中的植物种类也丰富得令人难以想象,后世绝迹的各类奇花异果俯首皆是。虽然这一切对冉一夜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他还是捡了一些看起来顺眼的果子纳入恒沙芥子界中。

    这一日,他飞到了一个名叫钦山的地方,随便找了棵千余丈高的小云杉落下,倒挂在树枝上准备休憩一会。这时,他听到了一只猪和一只兔子正在对话,可以看得出他们是两只已经炼化喉间横骨的异兽。

    猪说:“这是我的地盘,你怎么能随便撒尿呢?”

    兔说:“那么我能撒在哪儿呢,难道你让我撒到天上去?再说你怎么能肯定这尿我的而不是你的呢?”

    猪说:“你这只兔不像兔鼠不像鼠的家伙怎么就不讲理呢?我明明亲眼看到了啊。”

    兔说:“我看是有些猪不像猪鹿不像鹿的家伙才不讲理呢?再说你的眼睛这么小,你怎么敢断言你看到了?如果你看到了,那你告诉我你是用左眼看到的,还是用右眼看到的?或者是两只眼一前一后?如果是一前一后的话,那究竟是左眼在前还是右眼在前呢?更何况你敢肯定看到的就肯定是真相吗?这世界总不能道理全在你家吧!”

    应该说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猪与兔因之吵了个不可开交,他们从小便吵到了走路的姿势,又由走路的姿势吵到了耳朵的大小,之后发现跑题了,又回到了小便上去进行重复研究。尤其那只兔子更是让冉一夜大开眼界,他想不到二十一世纪经常在网络上看到的无聊争论竟在洪荒时被一只兔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只猪头鹿身的异兽一着急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发出“当康…当康…”的叫声,冉一夜想起了它的名字就叫当康,传说它是一种瑞兽,洪荒后还偶尔会在人间出现,它一出来,人间就会大丰收。

    “气死我了…当康…气死我了…当康…我顶死你…这个不讲理的…当康…家伙!”当康说不过那只兔子,于是便一挺大獠牙就想动武。

    “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不要过来啊,要知道我好怕怕呦,我一怕怕就要撒尿,啊我就要撒了……”

    当康看到那只兔子果真抬起了后腿,于是尖叫了一声,一连后退了几步,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我说么,大家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事实上,我早就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小题大做的,你这么多年死守在这个地方不就是为了那几颗果子吗?再说我也只不过是想尝尝鲜,吃个半饱就够了,犯得着那么小气吗?你放心,我决对不会打包带走的。”如同诡计得逞,兔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很个性化的笑容。

    听到兔子如是说,当康的脸都绿了。

    “极品啊极品?!”冉一夜越听越对这只高智商的兔子感兴趣,于是便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在了两只异兽面前。

    冉一夜的出现把两只异兽吓了一跳。当康警惕地向后又退了几步,而那只兔子则本能似地抬起了后腿,又摆出一副就要撒尿的姿势。

    “天啊,我看见什么了?你这个鸟不像鸟鼠不像鼠的家伙离我远点,要不然我真要撒尿了!我要撒了哦……”兔子看清了冉一夜的长相,刺耳地尖叫了起来。

    看着这只活宝,冉一夜有点哭笑不得。“打酱油路过。”他脱口说了句曾经在网络论坛上很流行的帖语。

    “打什么啊?酱油?酱油又是一种什么怪物?”兔子的警惕性顿时又提高了几分,后腿抬得更高了。

    “别紧张,放松一点。”冉一夜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酱油的含义,于是说:“酱油不是怪物,而是一种用果子制成的东西,很好吃的。另外,我不是鸟不像鸟鼠不像鼠的家伙,我是一只蝙蝠,有一个名字叫冉一夜。你呢,有名字吗?你真是一只可爱的兔子。”

    “我不是兔子,我是一只吼,至于名字,名字又是什么东西?”虽然兔子(不,应该说吼)被一系列闻所未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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