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隐忍:“我已足足浪费三日,沦落到给“变色龙”煮饭洗衣,给“变形龙”煎药杀鸡。事到如今,我要事在身,没心情配合“变态龙”做戏。即刻拿开脏手,我的忍耐,已达极限。”
他闻听此言,心下一凉:“青荷,你不忘前仇,舍命救我,我自会永远铭记,更会一生一世,为你煮饭洗衣,与你同舟共济。”
他言未毕,忽闻恶风不善,眨眼之间,她已凝神运气,倾尽全力,左肘一弯,右掌暴击。
他不料她风云突变,说翻脸就翻脸,重伤之下,既不格挡,也不还手,只是挺身而上,迎她一记重击。
她心下一凛,右掌击落,却减了力度,慢了半拍。他何等修为?受此一掌,根本不以为意。
她略一沉吟:“他武功绝顶,我光靠手肘,加之心慈面软,根本达不到出逃目的。”
瞬息之间,招数陡变,连腿带脚,双管齐下。一招“轩盖如云”,左足侧蹬,右足翻踢,电光火石般出击。
哪料到,他更是躲都不躲,避也不避,口中低语:“青荷,尽管踢。夫君昔日相欠,今日如数奉还。”
她无暇听他胡言乱语,只是,即将命中那一刻,陡然想到他曾遭重创,一个转念,腿脚又停在半空。
便在这一念之仁,“变色龙”紧抓战机,左手一拢,右手一挽,将她腾空抱起,紧紧揽入怀里。与此同时,双腿顺势一夹,她登时手足被缚,深受禁锢,再难复出。
他虽挨过她一掌,却是不痛不痒,大获全胜,更是心花怒放:“青荷,还说不爱夫君?你缩手缩脚,何等于心不忍。”
大敌当前,她更是大悔:“事到如今,我怎能抱此妇人之仁?丧失良机,悔之晚矣。”
虽是如此,如何甘心?手脚并用,倾力挣扎,势如疯癫的野马。
他全然不顾疼痛,更是越扼越紧,死活不肯放手。毕竟遍体鳞伤,受她撞击,吃痛不起,向后倒仰着跌去。
她收势不住,跟着他摔倒在床,顺势将他压在身下,小嘴正好欺到他的肩头。
怒极之下,狂乱之中,陡然想起天然凶器,更不迟疑,拼尽全力,张开荷牙,狠狠咬下去。
荷牙如斯锋利,刺破他的体肌,涌出一股殷红,渗入她的口中。热热的,咸咸的,腥腥的,这血性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松香,让她念及故人,不由身心一震,精神陡然亢奋。
刹那之间,只觉心口滚烫,热血激扬,内心充满渴望。
如斯血色,极尽诱惑,她极致痴迷,贪婪吮吸。如斯松香,沁人心脾,她神志大失,极尽索取。
温热的鲜血,冲进她的喉咙,那松香,那血腥,缠绵悱恻,更让她欲罢不能。
鲜血滴落他的长发长衣,他非但不躲不闪,反而迎刃上前,似乎只为索取更多的吮吻,不惧持续奉献。
非但如此,他好似无尽向往,无尽享受,无尽欢欣,无尽。向往她颠倒的血腥,享受她疯狂的痴情,欢欣这噬心的爱欲,这蚀骨的疼痛。
那一刻,万籁俱寂,万物息声,世间什么都没不剩,只剩松香,只剩荷芳,混着血腥,弥漫在空中。
他的眼神如斯痴迷,心中更是呓语:“青荷,你解恨么?肯原谅我么?”
她终于如梦方醒,眼望一片血红,一阵血腥,不可置信,满心惊悚:“他的身体,早已支离破碎,我若再咬下去,还不彻底报废?”
终于找回神志,一张小口,咬在他肩头,却不知如何回收,狠也不是,松也不是。
他却受虐成瘾,意犹未尽:“青荷爱煞了夫君,上次昏睡,吻咬之痕还留在我肩头。这次醒着,宝贝更该当仁不让,一次亲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