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想要如何!”
十余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武德卫军帐,果然见三个大汉衣衫不整的正在喝酒,更令众人色变的是,营帐中还有几个娼妓在陪酒。
“哟,徐小公爷来了,快与我等一起寻欢作乐……”
徐鹏举感觉快要气炸了,厉声道:“这里是军营,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如此胆大妄为,按照军律当斩!”
其中两个大汉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不着痕迹的把怀里的娼妓往一边推了推。坐在中间的短髯中年人倒是镇定自若的喝着酒,一点也不发怵。
徐鹏举身后,一个指挥使呵斥道:“吴飞,你平日里也是稳重之辈,怎么在徐老公爷尸骨未寒之际,行如此混账之事?”
吴飞冷笑道:“倘若我行事混账,那徐鹏举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分说?他为了掌权,亲手弑父,堪称禽兽矣,这种人如何能够手握重兵?依我看,徐鹏举当杀之!”
酒杯碎落一地,几十个甲士持刀冲了进来。众人色变,也拔出随身所带兵刃与之对峙起来。
徐鹏举指着吴飞道:“你这是作甚,难道想要谋反吗?”
吴飞站起来哈哈大笑道:“这可不是谋反,而是要匡扶正义,杀了你这个无君无父的衣冠禽兽!”
“周云、张贺,你二人难道也要大逆不道吗?”
其余二人不敢直视徐鹏举,小声道:“小公爷,这军帐已经被包围了,你就不要抵挡了,兴许还能留得一命……”
吴飞显然不想再耽搁下去,正要下令动手,却忽然听到一阵骚乱,不多时就见一对人马持刀杀了进来,为首的好似一个白面书生。
“曹唯,你怎么来了!”徐鹏举惊喜道:“你不是在家守灵吗?”
“老子可不想刚给老公爷守完灵又要给小公爷守灵,你们父子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若不是我调集了兵马来援,你恐怕就要去见老公爷了……想跑,魏俊,快将他围起来……”
不多时,军帐已经被肃清,三个指挥使都被绑住了双手,跪在帐下。
“哪个是吴飞?”
徐鹏举指着短髯大汉道:“此人便是!”
曹唯上前一脚将其踹倒在地,拔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为何要谋害徐老公爷?”
吴飞嘿嘿一笑道:“告诉你又何妨,无生老母,圣洁白莲,这天下终究是我白莲教的天下,今日我所做之事就是为了乱明天下,为圣教起事作准备。只要杀了徐鹏举父子二人,掌控了南京诸卫,天下可定……”
一刀砍下,吴飞顿时人首分离,看得其他指挥使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的其他两个指挥使连忙求饶道:“小公爷,我二人并不知道吴飞死白莲教匪啊,他以我二人的家人做胁迫,让我二人投靠与他,我二人也是身不由己啊!”
魏俊从走进营帐,小声道:“大人,外面的动乱已经彻底镇压了,斩杀吴飞亲信者千余人,武德卫其他甲士皆被看管。在吴飞的亲卫中有两个人想要逃跑,被手下人抓住了,经过审讯,他们二人自淮阳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