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倩梅……她是吴志远的继母……”
项云飞想了想,摆摆手,随后叹声道,“罢了,这事以后再,先把现场给我封锁死了,消息要绝对保密,周恒远的背景,公司,有关的一切给我查清楚,他老婆儿子,也失踪了……”
“是!”杨启发领命而去。
“陈定海,陈欢儿!”
项云飞一脚把烟头踩灭,突然站起,“以周恒远为饵,把吴志远,张逸杰,余多多三人聚拢在一起,一并杀之,手法与和谐大道上的如出一辙,你们,当真我不知道么?我看你们能猖狂多久!”
“走,随我去医院!”项云飞一挥衣袖,走进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往市区而去……
,阴沉沉的,犹如一张散不来愁绪的脸。
渝城南郊,一片绿茵,宽而广。
这里,是高尔夫球场。
此时清晨,没人打球。
这里,空旷而寂寥。
这里,与恒运码头,犹如两个世界。
一片草地上,一把遮阳伞下,陈定海叼着一根雪茄,翘着二郎腿,意气风华。
风继续吹,越来越大,手中的雪茄在急剧燃烧,如同那一去不返的年华。
陈定海巍然不动。
这时,上的乌云渐渐散开,遥远的际,一轮红日,开始露出半边脸。
“哈哈!”陈定海突然大笑起来,“我就知道,风大云散,好事啊!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他话音刚落,一道白影出现在他眼帘中。
那是一个女人,戴着一定白色帽子,一身休闲白衣,玲珑有致,楚楚动人。
陈定海眼睛一亮,他笑容更甚了。
她来到他面前,径直坐到他腿上,双手盘着他的脖子,娇笑连连。
“惊喜!大惊喜!欢儿,一直都看你穿红色的着装,这样的穿着,倒是很少见!”陈定海的手,顺其自然,扶在欢儿的腰肢上,心生荡漾起来。
“咯咯咯!我怕你看腻了,换个样子!”
欢儿捧着他的脸,娇滴滴地道,“海叔,你喜欢这样吗?”
“哈哈,喜欢!非常喜欢!”陈定海的手,悄然伸进她的衣衫,从她背上划过,“不过,你不是一直想成你芸姨的模样吗?今怎么换装了?”
“我想变成她,但终究不是她!”欢儿摇摇头,按住他的嘴唇,“我之所以换装,是因为,今,我高兴!”
“哦?”陈定海眉头一扬。
“今的事情,还算顺利!”欢儿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吴志远,张逸杰,和余多多都去了,周恒远死了,吴志远和张逸杰也中枪倒地,昏迷不醒,听送去医院了,不过,看情况,是活不成了!”
“好好好!”陈定海狂笑起来,他的手臂,突然用力,抱紧欢儿,“除了我心头的两大害!好!”
“咦?”下一刻,陈定海皱眉,“余家那个孽种呢?死了没?”
“他逃了,我们的两个人,也被他击毙!”欢儿有些遗憾,“不过,就剩下他一个,可以跟他慢慢的玩!”
“不怪你!”陈定海的手伸出来,托着她的下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我们损失两个人,换吴志远和张逸杰的命,值了!”
“你怎么不问蝶妹妹呀!”欢儿突然问道。
“我相信你!”陈定海摆摆手,无所谓地道。
“放心,我没把她怎么着,我已经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好的藏身地,等风头过去,再!”欢儿道,似笑非笑起来,“不过,她和唐家那个大少爷,倒是亲密得很,时时护着她呢!”
“不关我的事,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你高兴就好!”
“是吗?”
欢儿身体一翻,仰躺在他怀里,随手抬起一杯红酒,递给陈定海,“那……现在就让我高兴高兴!”
“哦?”陈定海单手托着的后脑,单手晃动着红酒杯,“你今想怎么个高兴法?”
“我想喝酒……”欢儿媚眼如丝,“我要你……喂我!”
“我不但要喂你!”陈定海俯下头来,几乎贴着她的脸,“我还要吃你,你忽然换个样子,我想尝尝味道有什么不同!”
“来呀!”欢儿微微闭上眼睛,红唇张开。
陈定海的杯子,微微偏斜,鲜红的酒液在翻滚,从杯口细细流出,落去欢儿口中。
“继续呀!”欢儿红唇微动,此时此刻,娇艳欲滴,“我的胃口很大的!”
陈定海的眼睛,变得赤红起来,呼吸开始粗重,随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我让你吃个够!”陈定海俯下头来,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吻下去。
瞬间,风停,衣絮纷飞,两具身体在绿色的草地上翻滚。
“咯咯咯!这一次,我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