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实力不断壮大,让各地藩王们惶惶不安。他们将境内的流民大批赶往洛阳城,有的甚至给流民们发放盘缠,然后给他们灌输一种假象,子有令,京城可以免费发放粮食。
流民之患,赛过蝗灾。这些藩镇不怕打仗,唯独怕的就是流民。
股流民能吃穷一座城,大股流民就是乱军了。为什么人人谈流色变,当年正是黄巢带着大股流民打碎了整个大唐的江山。
朱友珪,占据河中府夜夜笙歌是醉生梦死。他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不长了,过一是一吧。
这日,朱友珪喝的烂醉如泥,副将罗云的爱妾突然入账,不请自来。朱友珪心猿意马之下,也不去细究,正要扑倒肆意侮辱。
上次朱友珪去罗云家饮酒,这妾晃着肥硕的大屁股上来给他斟酒,眉眼乱飞,弄得朱友珪心猿意马。
这次酒醉之际,顾不得怎么多,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那妾先是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嘻嘻搂着朱友珪俩人滚做一团。
正当他精虫上脑,魂不守舍之际,副将罗云与都尉司徒登持刀闯了进来。
朱友珪一个激灵从那妾身上滚落下来,冷汗直冒:“你,你不是巡城去了么?”
谁知那妾立刻变脸,指着朱友珪哭泣道:“贱妾正在家中缝衣,谁知朱将军派人将贱妾掳来。若非郎君来得及时,贱妾依然被这登徒子给羞辱了,呜呜呜……”
罗云气的眼角直跳,挥刀直砍。
朱友珪一个打滚躲了开来,指着二人怒道:“好你们这群宵,原想设计害我!来人,来人!”
都尉司徒登狞笑着:“朱将军,别叫了。没人会来救你,受死吧!”
朱友珪吓得爬起来就要往帐外跑,被司徒登从背后一刀劈中,登时了账。
那姬妾跑到罗云身边,媚眼如丝的偎依着,罗云轻蔑一笑,原来这不过是三人做的一个局。
“罗将军,此贼已除,咱们接下来该当向子献出降表,以示归顺。”司徒登道。
罗云悄悄摸到司徒登背后:“咱们应该这么做!”言毕一刀捅向司徒登后背,长刀透胸而过。
司徒登大惊,回过头怒指着他:“你……”一句话没完,扑地倒了。
“来人!来人!”罗云大叫,诸将闻言闯进帐中。
众将看到地上死去的控鹤军指挥使朱友珪还有都尉司徒登,登时大惊失色。
罗云指着俩人尸体:“司徒登乃是朝廷细作,被指挥使发觉。恼羞成怒之下挥刀杀了指挥使,可惜我还是来的太晚,没能救下指挥使。”
诸将心中疑虑,却又不敢细问。
“罗将军,指挥使以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诸将早有归顺朝廷之意,有人喊到:“不如我们归顺朝廷,效命与子吧!”
“就是,就是。末将听闻当今子圣明,咱们若是投降,定会被重用。”
“不可!”罗云大叫一声:“咱们万不可归顺朝廷。各位,咱们控鹤军在长安杀过多少亲王重臣,即使此时归顺朝廷不予追究。万一他日子记恨起来,岂有你我好果子吃?”
诸将一听登时犹豫起来,控鹤军以前跟着朱温的时候确实做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倘若归顺以后,被人抓住辫子整一下,那可不妙。
“不知罗将军可有他法?”一人站出来问道。
“哼,大不了咱们自立为王,请罗将军主持控鹤军便了!”
此人是个马屁之徒,看到朱友珪死了,就想让罗云当指挥使。他这一喊,倒是引起不少人追随。
主帅战死,副帅顶上。军队中铁打的纪律,总得选出个头。眼下这控鹤军确实是罗云职务最大,官职最高。
“诸位,诸位。”罗云喝住喧闹的诸将:“诸位心情罗某可以理解,本将也想带起咱们这支控鹤军,占据河中府要地。可咱们势单力薄,随时都会成为朝廷的嘴边肉。良禽择木而栖,不如诸位随我投靠西川王建可好?”
然今下,当属晋王李克用与蜀王王建势力最大。河中府紧靠王建地盘,若是投靠王建,倒也是一条出路。
其实司徒登原来和罗云商量的是杀了朱友珪,投靠朝廷。谁知道最后罗云反水,竟然杀了司徒登,要准备投靠王建。
按理朝廷势力越来越大,藩镇都向朝廷低头,这时候罗云为何要舍近求远去投靠王建呢。
原来罗云在控鹤军追随朱温之时,曾亲手杀过几个亲王。也就是昭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