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伸出手,抚摸他跟我完全不一样 的肌肉。蓝心,你又要引诱我吗?楚树仁把我按倒在床上。 楚树仁在我身上疯狂地亲吻,不放过一分一寸,然后跪立起来,拿过床头柜 的酒瓶,高高地让红酒从我的嘴唇、脖子、胸部、小腹、大腿一路淋落。红酒弹 在我的身上,浸婬着我的的肌肤,疼痛而又快乐。他再低下头舔走我身上每一滴 红酒,我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扭动着要索取更多。 我的手被他抓住,牵引着握住他滚烫的分身,我学着上下抽动他,楚树仁呼 吸急促地拉开我的双腿,开始吸吮我的珍珠,同时手指探入我的体内,来回拔弄。 最后,楚树仁在我的手上射了,滑腻腻的满手。而我,也在他高超手法下到 达高潮。
星空 楚树仁开始定期到学校接我。在母亲那张舒服而华丽的大床上,楚树仁花样 百出地引导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这个禁忌的地狱里,没有任何纯洁、人伦、羞 耻可言。但他始终没有对我做最乱的事,那就是真正和我姓姣。对一个十四岁的 少女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但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楚 树仁显然很大程度上压抑了他的欲望,他从未得到过真正的释放。 那不是因为楚树仁良心发现或者是不想真正伤害我,只能说他是一条披着羊 皮的狼。连包情妇的丑闻都不想有的楚树仁更无法承担诱奸少女的罪名,更何况 是乱伦未成年的亲生女儿。他在有限地享用我青春的肉体同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因为我是完璧之身,就算是我说出去,别人也会说那是我恋父情节的性幻想。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已经让我过早地远离了少女的梦幻时代,连情窦初开的娇 羞都被赤裸裸的直奔主题淹没。当同年龄的女生开始小小的思春,写秘密日记, 手帕交之间红着脸讨论心仪男生,这些她们所乐此不疲的事情在我眼里简直是小 儿科。我的不屑当然不是好事,我越发被孤立,成了学校特立独行的人。楚树仁 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让我身心都极其不正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楚松源则在他生日会的四个月后第一次回家,全家人表现如常,仿佛没有任 何事情发生过。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我,我第一次在他回家的时候不再躲避在 房里,而是坐在餐桌我应该坐的位子上,泰然自若地吃我的晚餐。其它人好象也 没觉得有任何不同,楚松源和他父母轻松地聊着学校里的事,他已经参加了几所 大学的入学考试,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得知楚松源这次回来会在家里休息几个月, 等待那边的录取消息。 这不是件好事,我很快也要有一个长假,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我也只能老老 实实地窝在家里,这样的话每天我都要面对楚松源,这将是我最痛苦的一个假期 了,我在心里哀叹。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楚松源基本上当我透明,谈不上友善,但也没 有打扰我。我每天窝在家里看小说,有时会上街转转,而楚树仁自从楚松源回家 之后就没有带我出去过。晚上,我经常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摇椅上看天,那样冷 清的星空让我的心里空虚宁静。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桔黄的路灯跟夜来香的味道混在一起,仿佛是抹不开的 情欲,让我沉沉欲醉。突然我感觉到异样,离我两米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楚 松源,我跳起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表情很复杂,灯光下的他真的 俊朗得如同一幅油画中的美少年。 蓝心,楚松源居然叫我的名字,他停顿了很久,那天的事我想跟你说道歉。 那天的事?我已经完全不在乎,斗转星移,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楚蓝心了, 我在心里冷笑。楚松源走过来,拿一个盒子放在我的摇椅上,转身走了。 盒子里是一条美丽的水晶手链,透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我突然忍不住,眼泪 一滴滴地落在了手链上。 家庭 忽然多一个人,家里总是要变得热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