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我酥软得象块乃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下。
楚树仁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个 毛孔里的欲望,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楚树仁这种风 月老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吊在吧台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的花 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疯了。 相比之下,楚松源对我所做的完全是小儿科。 楚树仁放开我,迅速松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露出坚硬而又竖直地挺向 我的武器。这是我的父亲啊,爸,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楚树仁停了一下, 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地抚摸,一只手 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乎没有经验的我得 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地流。啊,随着我 在快乐顶峰的叫声,楚树仁向我的小腹射出了混浊的体液。 我软软地滑下吧台,楚树仁抱住我喃喃地叫我的名字,蓝心,我的蓝心。 后来我努力的回想了那一天所发生的所有细节,我无法判断楚树仁站在贮酒 间门口时是否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后来的事情发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中, 一步步地引导了我。最后尚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真正和我发生关系,但这足以让 我们的父女关系变得跟以往完全不一样。 楚树仁又一次表现出他沉稳的老狐狸本色,那天之后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不一 样,仍然象一个普通的父亲对待女儿,关爱如此自然。所以我佩服的是我自己, 我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同时也有父亲的大将之风,我们俩的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很快就又发作了。 旧居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走出校门时看到楚树仁,他斜倚着他的黑林肯,休闲 的灰色毛衣让他和平常庄严稳重的感觉很不一样,他的身形的确保持得很好,欣 长而健硕,落日的余辉抹过发际,闪耀着金光,显得年轻成熟,完全不象一个四 十多岁的人。 爸,我抱著书包站住了。哇,你爸好帅哟,周围一群小女生乱叫。蓝心,我 顺路经过这里,正好接你放学,楚树仁成熟魅力杀死人不偿命。接我?这是开天 辟地第一回。 我从他拉开的车门坐进去,楚树仁砰地关上车门,转过去上了驾驶位,车缓 缓滑动。车里的空气象被突然关上一样,不安分地四窜,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小 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 慌乱中,我仍然意识到车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我转头看楚树仁,我带你去 一个地方看看,楚树仁面不改色。车最后停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别墅前,有一种非 常奇怪的感觉,记不记得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我母亲死后,这套别墅就再也没有住过人,虽然定期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得很 干净,但整间房子里仍然充满了发霉和陈旧的味道。小玉石狮子安静在立在那里, 身上的血早就擦得干干净净。 你母亲最喜欢喝红酒,所以这里有最好的珍酿。楚树仁拉我上了楼梯,走向 卧室深处的酒柜,我站在床边,仿佛突然有了记忆一样,看到我的母亲风情万种 地倚在酒柜后,杯中的红酒荡着她的笑声,如此瑰丽。 这个年份的酒比较淡,有新鲜的感觉,适合你。楚树仁倒了一杯酒,走过来, 浅尝一口,然后抓住我的头,深深地吻住我,舌头上的酒味在我的口腔内转动, 我感觉又要醉了。 楚树仁顺手把酒放在床头柜上,把我紧紧地拥住,蓝心,我的小妖腈,我想 死你了。我身上的校服被解开,马上就全身赤裸了。楚树仁也很快地也脱掉了衣 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这个男人还是我的父亲。他的肌肉还很结实, 完全没有赘肉,皮肤厚实而光滑,我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