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识好歹,人家子杰长得那么俊,别人想睡他还睡不到呢,你这是得了我的便宜,哼,你就偷着乐吧!”
“你好不要脸!”平儿脸臊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着头,轻轻跺了跺脚道。
……
宁国府,贾赦和贾政满脸铁青的看着贾蔷,想骂吧,贾蔷又是族长,不骂吧,却又忍不住气氛。
你道为何两人如此生气?
原来,宁国府自打丢了库银积蓄,为了贾珍、贾蓉的后世,又将库房里的金银铜铁变卖了,留给贾蔷的是个空架子。
然而宁国府总不能不吃饭不穿衣不享受吧?
于是贾蔷在继承族长之位后,就去找了贾赦贾政说了宁国府的难事。
当时贾赦贾政两人为了凑齐户部欠银,满脑子都是包,听贾蔷说了后,都随便找了理由搪塞了,意思是让贾蔷自己想办法。
得,贾赦贾政两人不帮他,贾蔷自己又没多大本事,最后无法,就只能拿了宁国府的地契去找人借了两万两银子过日子。
有了银子后,贾蔷就过上了幸福的奢靡日子,不管世事了。
直到今天,贾赦和贾政将贾府的欠银凑齐后,才想到宁国府也有欠银要还。
于是两人结伴而来,却得知贾蔷根本没管那些事,对他来说,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贾蔷笑呵呵道:“我都打听过了,户部欠银每年都在催缴,但真正还的却很少,这事儿犯不着担心。”
贾赦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寒声说道:“你打听个屁,那是往年,今年朝廷连四皇子都派到户部去了,你真以为是说着玩闹的?”
“不弄出个结果,朝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真要等到朝廷来收庄子了,才想办法?”
贾政也苦口婆心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管户部的银子还不还,可也要先备着啊,要不然真丢了家里的庄子,以后想买回来可就难了啊!”
贾蔷闻言极为不高兴,他收起笑容,喝了口茶,慢悠悠道:“那我能怎么办?先前有困难找你们想法子,你们推脱说我现在是族长,应该担起族长责任。”
“我那会儿差点连饭都吃不起了,能想什么法子承担族长责任啊?最后还是把庄子抵押了,借贷了两万两银子,才勉强维持宁国府的体面。”
“至于其他事情,我是没办法了,朝廷真要收庄子,就让他们收吧!到时候我再去借贷几万两银子,远走高飞,做个富家翁,也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混账!”贾赦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如若换作以前,贾蔷会怕贾赦和贾政。
但现在他是族长了,虽然心里还有些虚,但面儿上却不会怕他们把自己怎么样了。
贾蔷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贾赦和贾政颇为头疼,最后不欢而散。
贾蔷更是对他们心生怨念,以往有事求你们,你们不管,现在又叽叽歪歪,也太不把我这族长当回事了吧?
于是,他心里对贾赦和贾政越发不满了。
贾赦和贾政回到荣国府,两人向贾府汇报了些事。
贾府闻言,也相当气愤,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自己出面,摆长辈架子,让贾蔷想办法凑银子吧?
这样做可以是可以,不过看贾蔷的态度,荣国府和宁国府就有可能闹翻了啊!
“这孽障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贾母皱眉说道。
贾赦叹声道:“主要是前段时间他来找我们,我们袖手旁观,没有理会他,所以他心中有气。”
贾母不高兴道:“再有气,总要顾全大局吧?户部欠银这么重要的事,哪能耍性子呢?”
贾政沉吟道:“这也跟宁国府没银子有关,那边不比我们府上有母亲您压箱底的银子,加上王氏和侄媳妇的嫁妆,以及府里变卖的一些东西,东凑西借,算是把欠银凑齐了。”
“然而宁国府尤氏、秦氏娘家都是小门小户,谈不上有多少嫁妆可言,贾蔷又是个年轻人,想借都没处借。”
“所以归根结底,贾蔷他知道没办法凑齐银子,才得过且过,厚着脸皮和咱们耍性子。”
贾母闻言眉头紧皱,想了想,说:“可宁国府的事总不能不管吧,要知道那些庄子可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上好田庄啊,丢了可就真丢了啊!”
贾赦沉吟道:“倒也不是没办法,先前听贾蔷说,他用了地契去借贷银子,倒不如拿出来抵押给薛家,薛家还是有银子的。”
皇庄可以用庄子里的收成抵押钱财,土地却不能转卖。
换句话说,贾赦是想用宁国府田庄的几十年使用权,换取所有权,总被朝廷收回去要强一些。
“薛家……”贾母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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