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手分到底傻了没得?咋又看起来不像是犯了傻了?关傅云,我看申手分是装的傻吧。”
“管那么多干嘛?是就安心捞钱便是。”关傅云低声回答了叶平,便往牢房里头看去。
牢房里头,被打成猪头的富商郑美千刚被关傅云泼过一桶冷水,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拿着笔颤颤巍巍的写信。申黎庶坐在桌子上冷冷地监视着郑美千,隔壁牢子此时也传来拳脚踢打和哀嚎的声音,其余人都在卓子明的带领下按照老套路去了隔壁牢子整人。
“你怎么胆子那么小?不就打个人嘛,瞧把你吓成这样。”申黎庶又拿到了身体指挥权,对另一个灵魂反驳道:“乃公可没吓着,不就打人而已,这不是有手就行?”
“那你为啥不去下一间牢子?”
“懒。”
另一个灵魂的笑声回荡在脑海:“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就是怂!”
申黎庶气的牙痒痒,一腔火气无处可撒,看见郑美千在纸上画的歪歪扭扭的字就来气,骂道:“写的什么丑字?”还没说完,郑美千就吓得丢掉了笔,他已经知道官吏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便自己提着自己肿成萝卜的手狠狠拍打自己的脸,哇哇哭嚎:
“官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看着猥亵妇女的大恶人被自己制的服服帖帖,申黎庶心里头确实感到莫名的舒畅。
“行了,别装了,不就和家里人要个钱嘛,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申黎庶说完,就让叶平看着郑美千,自己则提着水火棍大摇大摆去了下一间牢房。
“这间牢子的人犯叫齐安屛,是杀了自家的佃户入狱的,你打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心底压力。”
“你就安心,乃公这次要为民伸张,除暴安良。”
申黎庶提着水火棍进了牢子,地上躺着的人也已经被卓子明等人揍得奄奄一息,申黎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卓子明乖巧的给齐安屛泼了一桶凉水。
“尔等,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会稽······”
话没说完,申黎庶的水火棍就甩到了齐安屛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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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叶平在第一间牢子里头候着,等郑美千将书信写完,便拿着交由刚揍完人的申黎庶过目,申黎庶看完,又叫叶平和关傅云二人去把信送去郑美千家里。
叶平大摇大摆走在路上,往来行人见到叶平的一身黑色吏服,皆是躲得老远绕道而行,就像见了瘟神一样,叶平得意道:“到底是帮没见过大世面的贱民。”
与叶平的得意相反的,是关傅云身着吏服走到大街上的浑身不自在,听叶平的嚣张劲儿,关傅云是一阵反胃:“你脱了吏服不也一个德行?光腚的笑话穿鞋的。”
叶平急了:“关大哥,这可不一样!”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争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关傅云切了话题:“净说些无关紧要的屁话,我等可是来奉命办差的。”
“是,是,是,关大哥说的在理,这一来一回,也得赚足了路费。”
话音刚落,二人便来到了第一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