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娇小纤弱,弯弯的柳月眉,水汪汪大眼睛闪烁着那宝石般的色彩,挺拔的小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看到这位南国小娘真的就这样款款来到自己身前,张推官一时痴了。
美人嫣然一笑:“相公,奴的亲身经历从未跟别人讲起过,现在想找个知心的人儿倾诉一回,你要不要听一下啊。”
“荣幸荣幸,娘子请将。”推官将口水猛的咽回到肚子里头。
白海棠美目看着房梁,似乎遐想了一会,开口道:“奴从小家境也算是殷实,爹爹经商,买卖做的不大却是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各种奇石,摆的家中后院里头都是那个,奴小的时候,就爱围着那石头乱转,吓得娘拿根绳将我给栓了。”
“调皮。”推官捻须微笑。
“奴长到十三四的时候,邻家叔伯就说我出落了,从那以后,前来提亲的媒婆就络绎不绝,但是爹爹一一给回了,说商贾家没地位,自己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总要嫁到个官宦人家才好,哪怕给那些相公做小妾也不错。”
“你爹讲的好,娘子出水芙蓉一般的人物,如何能够嫁与那些下里巴人呢,总要在富贵乡里享福才对。”通判抚掌附和,心说,想做相公家的小妾那还不好说,今晚老爷我就成全你。
“谁知一年后灾难就来到了,城里的相公带了一帮如狼似虎的衙役,拿着一张封条,闯进我家在在那石头上一贴,就说这个给充公了,成了陛下的花石纲。”
“爹爹不服跟他们理论,那些人就说我们一家都是歹人,抓了爹爹,这下可好,连我家都一并给封了。”说完,两行晶莹的泪水夺目而出。
张推官听了,若有所思,不做评论。
“爹爹进了县衙大牢后就没有出来,那知县相公还不知足,要霸占了奴做他的丫鬟,娘带了我逃走,路上就遇到了白莲教的人在传教,讲的很让人动心,于是我们娘俩就跟着他们走了。”
“不久后母亲就病故了,奴被圣母看上,从一个小小的教众,不断升迁,一直被提拔到圣女的位置,并且被派来了山东做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重点来了,推官精神大振,赶忙问道:“娘子这此来山东要做什么勾当?”
白海棠笑了笑:“相公可晓得奉符柳太尉。”
“一品荡魔先生啊,这个我们山东谁人不晓得,没有他跟神霄军,我们这里早被梁山贼寇占了。”张推官说道,猛然醒悟:“你的任务不会是去刺杀他吧!”
“当然不是了,人家是神仙,谁能杀得死他,”小娘面皮没由来一红,放低声音道:“圣母派奴家想办法接近他服侍他,换取他手中的长生不老金丹。”
“哈哈哈,笑死老夫了,你家圣母果然是痴心妄想,金丹啊,哪个不想得到,问题是人家怎么会给你,如何,任务失败了吧。”推官笑得很开心。
“不好意思相公,任务没失败,太尉将金丹给与了奴家。”
推官惊得眼球掉到了地上也没空去捡,沉声问道:“太尉将你睡了?你成了他的女人?!”
白海棠施施然摇摇手:“太尉没有睡我,但奴家的确成了他的女人,小女子没由来的喜欢上了他、依恋上了他,于是就胡搅蛮缠赖上了他,当着众人说他调戏过我。”
“这··那柳太尉怎么处置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官赶忙问道。
“哈哈”,白小娘子开心的笑了:“他当然是捏着鼻子认了呗,于是郡夫人就答应了,等从江南回来,就接我的一盏茶。”
这屋子里头怎么就忽然热了起来,你看老夫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推官不顾形象,拿袖子抹了把冷汗,想想不对:“那你还跟你男人厮混在一起,不怕太尉怪罪下来?”
“太尉不会怪罪奴家的。”白娘子嘴角一勾。
“为何?难不成太尉还有双重取向?”
“哈哈哈”,这下白娘子被他一下逗得开怀大笑:“他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要找哪个怪罪去!”
“你这是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啊!!!娘子是说,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是柳··柳···”
“是的呀,推官相公,我家官人柳太尉疼我,要陪着人家去江南走一遭,说是回来好给奴弄个什么县君的诰命荣耀一下,结果是刚走到咱袭庆,就被你们给抓了,嘿嘿。”
老夫派人抓了个太尉,还是特别有名的那个,抓就抓了吧,还惦记上了他的小妾,嗯,现在就站在自己跟前,对了,还有就是,自己好像已经派了人手,要在大牢里干掉那个著名的家伙。
姑且可以称作一滩烂泥好了,反正是一位大男人就那样从椅子上出溜下去,张推官做一坨瘫在地上,口在颤动,但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其实我家官人人很好的,但是呢,他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