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魏素就看见他手掌之中的信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成了一点点白色的纸屑……
“魏素,你知道吗?那个官家的私生子官云薄早就在她生身母亲死在她眼前的时候死了,那个一心只求医问药的佘锦垚早就跟着佘家被灭门的时候,一起死了。
现在活下来的,不过是一个被本王好心收留后,苟延残喘,往后余生,只会替本王杀人的工具而已。
他不会背叛我的。”
“王爷……可是……他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扳倒官家,就说明他聪明不止一点点,而且,他手腕如此狠辣,作案根本无迹可寻,您就不小心一下他吗?”
蓝泽宸闻言看向一身漆黑与鲜绿相间的紧身衣袍的魏素,陷入了沉思。
见他不言,魏素接着说自己的疑惑之处,“王爷,您是见过官家大老爷几面的,你看他那样子想是傻吗?
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将家产给官鸣呢?难道真的就因为官不言商?
可是京城建国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富可敌国,作拥半壁江山的大官啊,他就这么相信一个仅仅捡回来只有一年不到的外人?
况且,现在自己的两个弟弟家全都家破人亡了,你觉得他还能坐以待毙吗?
又或者,官老爷真的不是佘锦垚的对手,最后,佘锦垚为您拿下了整个官家的产业,那你就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官公子他也没了父亲?
他可是一直都信任您的,您真的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
连续被魏素问了两遍,蓝泽宸有些不是滋味,“算了,别说了,佘锦垚没你想的那么不是人,他对官家做的,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罢了,自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虽然,他嘴上和魏素信誓旦旦的这么说,但其实,他的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
突然……窗子开了,一缕微弱的光洒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跟着进来了,落地即跪,
“王爷,西苑那头有动静,您……要不要过去阻止一下……”
蓝泽宸闻言一皱眉:“怎么了?”
“呃呃咳嗯……那个……岚婉好像……可能真的中了媚药,她……她……就是在试图欺负官鸣公子……”
嗖……
那影卫的话还没说完,没穿外衣的蓝泽宸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卧房内……
再说官鸣与岚婉这边,她刚刚忐忑着拽开某人的衣服,还没等得手就被官鸣抓住了手腕,他在晕头转向中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心跳的加速让他有些紧张,
“昭……岚婉……你不能这样……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吗?”
“呵!官鸣……你猜……”
某个并不知道具体步骤,却又急于实践的菜鸟已经一边亲亲一边把人家的衣服全都搞开了,可是就在这关键时刻,某人的大男子主义居然发作了!
岚婉只听身下的官鸣一声严厉且危险的声音响起,
“住……住手……岚婉……给你一次机会……立刻……马上……从我身上下来……”
身上四处滚烫,出手便能摸到令他脸红心跳的肌肤,现在,说起话来着实艰难,他现在终于信了玉溪的话,这家伙可能真的喝了花酒,不然怎么会……
“扬州三婶那边本来是官鸣交给我来看顾的,可谁知就这一两天的时间,正赶上中秋国宴我离不开京城的时候,也不知官云薄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得到了扬州的官三婶手里的商铺,这要我怎么和官鸣交代……”
“你的意思是说,官三爷和她夫人死了?”
蓝泽宸:“……是”
岚婉:……
“呵呵!那还真就是一件难办的事,官大老爷那边你去过书信没有?”
“没有,官伯父对我一向客气的很,想必就是我去了书信,这些消息恐怕他也早就知道了,而且家丑不可外扬,他也不会给我回什么信的。
倒是岚婉你,这些日子以来,你也是一直看着官鸣政务商铺两边忙,四处跑的,你就没和官伯父写过什么书信,探探他的口风?”
蓝泽宸好事那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笑脸,上面微微挂了一点为难的样子。
“我?我怎么套口风?我只见过官大老爷两面,还没见你母亲的次数多,他什么脾性我又不了解,谁知道我问他会怎么想?
说不定还以为是皇上忌惮官家财力,特意让我去问的。
又或者是以为官鸣让问的,一个字都不回。
就像我爹,高兴了说话,不高兴了一个字都懒得说,这些年就没见他升过官,我猜官大老爷也是这样的人,本以为他会喜欢你这种比较优秀的人,既然连你都害怕,那就没有办法了。”
蓝泽宸:“唉……可是官鸣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输给官云薄吗?”
“应该不会的,官云薄暂时进不了京城。”
“呵呵!岚婉你果然不懂经商,无奸不商啊,官鸣现在没有钱,他用什么去安抚住京城这帮狮子老虎的贪心啊……”
“这……这件事情会有办法的,你先把官云薄杀人偿命的证据找出来,先别和官鸣说他二叔三叔家的事儿了,这件事情性质太恶劣了,我在找这个人背后真正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