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鸿听了这夏侯清明的这样一番话后,明显感觉到了**裸的敷衍,但是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让传旨太监谢过他们京城皇帝的好意后,让自己唯一自带的传信护卫将送来的礼物带人拿回北苑。
自己绕着南苑后面的大花园转圈圈,转着转着,就走到了小桥流水,绿柳依依的西苑。
不多时,官鸣就早早回来了,方一入了西苑,就看见了一个长相不错,陌生而又一脸写着:我好色,的男人。
那人在这样的热天气里穿的衣服明显很厚,橙色的锦袍在明亮的光照之下显得还有些耀眼,但却远远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与他的衣服色系明显不符的冷意。
与官鸣一身湛蓝的官府相比,对方的气势明显与他不是一个段位,更不是一路人。
“阁下可是昨日方才住进府里的西霖国的皇帝陛下吗?”
官鸣试探的声音让袁鸿觉得好笑,
“呵呵!正是孤王,这位大人可是京城的第一才子官鸣吗?”
“不敢当,下官不过一介书生罢了,京城有才之人何止千万,官鸣不敢腆居第一。”
袁鸿:“唉……孤王相信你有这样的名头一定不是空穴来风,你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孤王左右今日无事,你就过来与孤王聊聊天吧。”
官鸣:……
“呃,霖皇陛下,下官……还有事,不便……陪您谈天。”
袁鸿:?嗯?
有没有搞错?老子不是早就派人通知你了,要见你的吗?居然跟这里给孤王摆谱?
这怎么和你主子一个德行?
站在水榭凉亭边的袁鸿并没有让他走,打量着官鸣:“官鸣……是你的名字……嗯,名字不错。但是你这人真的是出生在商贾世家吗?
为人居然不懂圆滑,孤王给你机会升官发财,你居然跟孤王说,你没时间?
你知不知道,你们上朝的时候,你们皇帝就已经派人过来通传,让孤王在这里随意,现在就随意的连找个人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孤王亲临你们京城一趟,就连这点面子都没有了吗?”
“霖皇陛下言重了,下官知错,请陛下莫怪,如若陛下不弃,请移驾寒轩一叙。”
……
更晚的时候,岚婉与方擎澜回来了,这位大将军最近几日,似乎总有心事,他不许岚婉靠近他,又不许她离自己很远,岚婉这奴隶做的着实辛苦。
因为这位将军真的是太能作了,要问怎么个做法?
就随便说一件吧!
岚婉不是被方擎澜勒令要睡同一张床吗?可是最近几日他非要在两人中间多加一床被子,将两人隔开。
对于此种多余之举,岚婉表示:……
汗流浃背的不能理解中……
再比如,岚婉此时此刻同他一同进了南苑,于是岚婉就手欠的哥俩好的揽了一下方擎澜的腰,
谁知这货激灵一下就激眼了,快速拔开她的手,自己几大步跨门进入南苑卧房,嘭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岚婉:???
继续莫名其妙中……
难道他也有类似女子月事一样的东西?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
算了,不想了,她抬步进了更衣间,换下一身使节官服,又换上了一袭简单清凉的蓝裙,边换还边和身后的花椒说:“你说这该死的秋天,没事儿这么热干什么?这都多少天了?外面闷热闷热的,一丝风都没有。”
正弯腰给她打理裙摆的花娇却说:“郡主,你说错了,其实偶尔是有风的,只不过风也是热的,你这脸啊,都被晒黑了,要是不晒黑的时候就穿这件蓝裙一定更好看。”
“你可停吧!花娇,你也不看看这裙子普通成什么样子?还好看?我要不是看在它质地凉快一点儿,我还不如去穿平日的袍子呢!”
花娇:“没事儿郡主,等花娇我过几天给你做一件新的,漂亮一些的。”
“不用麻烦,穿不穿都不一定。”
……
岚婉正准备去西苑的路上,有暗卫告知她袁鸿去找了官鸣,并且似乎也是做交易,要她加快脚步,亲自去听听。
于是,当岚婉悄悄来到距离官鸣的客厅大约二百米以外的水榭回廊处时,正好听到的是这样一翻对话:
袁鸿:“孤王听说你最近在忙着争夺家产?而且似乎不太顺利,如果孤王有办法帮你这个小忙,你愿不愿意作为交换,帮孤王一个小忙呢?”
官鸣:……
“谢霖皇陛下,官鸣甚是感激,但官鸣不想让陛下也跟着发愁,官鸣更无力帮陛下什么小忙,所以关于下官的家事,下官并不想劳烦霖皇陛下。”
袁鸿:这小子是聪明还是虎?这么直接?
“官鸣,你都不问问孤王想让你帮个什么忙吗?孤王怎么感觉你不是看不起你自己,而是看不起孤王呢?”
“霖皇陛下赎罪,下官并无此意,您千里迢迢来到我大夏,定是为了与我皇亲自相商国家大事的,下官点这点小事自然不敢劳您费神,而且下官人微言轻,陛下以为的小忙,恐在下官这里就不是小事了,下官能力有限,深有自知之明,万不敢耽误了霖皇陛下您的事情,惹您不快不过,陛下您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下官,下官力所能及,定义不容辞。”
袁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