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座山在这,不论你离他远近,这座山就是在这,就是这么高,所以一般人跨不过去的,就算有的人能跨得过去,也不是这几人!
这几名满脸惊恐的汉子愣在那里,倒不是因为脚下这座山太难跨过去,而是眼前这看起来稍显瘦弱的人在他们眼里比这山还高,这人就是跨不过去的山。
没有人知道眼前的这个古怪青年人是怎么发现他们的行踪的,他没有动手,只是站在那,没人敢上前一步,只能在这狭隘的栈道上与他对立着。
这是青州最高的一座山,除了云雾山外,在景国里好像也找不出比这座山更高的了,五岳里的东岳山,而这双方就站在这东岳山上的蓬莱栈道!
“我来,还是你们自己来!”
徐来冷清的声音打断了这短暂的平静,他站在栈道的中间背着手,对着这一行人。
而此时他那把剑直直的插在栈道的木板上,也好像插进了这些人的心里。
这几人没有选择后退,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因为后面的路被这个青衫男子一剑削落的石头封住了,没有退路,只能前行,而似乎没有别的选择,死在剑下,或者是从这二百七十多丈的山上跳下去!
几个人相识一下,点了点了头,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向徐来冲了过去,随着几声闷哼,除了留在原地那个人以外,其余冲上来的没能走过那把剑。
唯一能证明徐来出剑的,便只有地上那把剑的剑刃上,刚刚滑落下了一滴血珠!
看着地上整整齐齐的尸体,徐来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些人有点笨,还没有瓢城那两个聪明,最起码很听话!
“你的剑很快,快的我有些看不清!”留在原地那名穿着灰色麻布衣的老者,操着沙哑的口音说道。
“你有选择了吗?”
“我不想死在你的剑下,也不想跳下去,我想跟你合作,或者是你们!”
徐来没了动静,一动不动了,像这座山一样从来没有动过,也没人能容易的跨过去。
他按着席远修平常的想法想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席远修那么会算计,眉头皱了两下,把剑从地上收了回来,收进剑鞘。
那名老者,也在马车上走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可以过去了,不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因为他比他们都还算聪明。
“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我做的对不对,但是我觉得我的剑不想杀你!”
“因为你们需要我,还有我比刚才那几个聪明!”
这几日,在刘骁仔细整理了所有的消息后,发现了一件事儿,里面并没有边英的任何消息,只知道他是京城边家的公子,献王身边的侍卫,而且是个武痴。
按理来说他这种在京城也算是名门之后,家世显赫,不可能在这上面会没有他的消息,但看现在的情形,显然席远修也是知道的,他却没有赶走边英。
是他自己下的棋吗,想请此人入局,刘骁不知道席远修要做何打算,所以他便没有去多想。
他大致整理一下,觉得还是处理现在的私盐比较重要,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窗户上跟之前席远修的没有了多大的差别,都是可爱的白鸽!
有一只很奇怪,身上的白羽染上了不少的灰尘,放在这群白鸽里很是扎眼,像是只小灰鸽,不过这只鸽子不觉得自己低鸟一等,反而还骄傲的仰着头。
刘骁没等它多炫耀自己的风采,就把它抓在手里,取下来一封信。
这封信跟其他的不太一样,是由长安城特有的信封包装的,刘骁当时在广兴楼,周文宾的桌子上见过,貌似是只有官家才能用的。
刘骁把卷起的信封慢慢展开,黄色的信封上写了“兄启”两个字,他知道这封信是单独给席远修的,因为那字是女人写的,县衙里的四个人也就只有他有女人缘!
席远修又来杏花院了,不过不是来说书的,是来这喝茶的,杏花院很有意思,不像是一般小地方的青楼那样,进门就是搂搂抱抱,反而有些清雅的感觉,席远修在一楼转了一圈,找到了个觉得很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给他倒茶的小姑娘觉得席大人有些非外人道也的病,年轻貌美的年轻姑娘不要,非要找那个在后院看门的贾大牙过来伺候自己。
不过来者是客,所以她找了贾大牙过来,只是这名小姑娘没有得到多的银两,所以走的时候有些不开心!
今日的贾大牙可不似那日一般,跟席远修有说有笑,他现在好像是吞了一整块黄连,脸上是苦的,就连倒得茶也比平日里苦的多。
他觉得席远修一定是来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