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没事,赶紧的别管我!我缓一会。”
见他没事我也放了心,喜鹊这个时候的子弹已经打光,她掏出手枪对着靠近的敌人不停的开枪射击。
我看到光是在喜鹊方位的敌人已经躺下五六个人,甚至还有两个敌人正满身鲜血的往回爬。
我们能撑下去多久呢?在我看来,敌人的人数占优,这样的打法,他们会损失一部分人,不过我们也会死,最多最多能坚持半个小时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现在才刚刚过去十分钟左右,敌人就已经有人压到了手**可投掷距离,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尽管我们三人都形成了一种默契,专打距离我们最近的敌人不给他们投掷手雷的机会,但是我们也只有三个人,哪能那么容易防守四周已经将我们包围的敌人呢?
二成的位置已经冲上来敌人。
我听见二成大喊一声:“敌人上来了!”我转过身朝着身后的位置给二成增加火力,只见两个敌人在前对我们压制,身后的一个敌人将手雷用力的扔了过来。
“咚~”巧合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手雷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我的头盔上,然后弹开飞到了我们掩体之外。
“轰!!!”手雷爆炸的余波让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都震动了起来。
那三个敌人也在我和二成的火力下瘫倒在地上。
“草!来啊!要是老子子弹管够!我看你们能来多少!”
二成大吼一声再一次蹲下身更换子弹。
喜鹊也同时蹲了下来,她对我说:“我没子弹了。”
我将我的手枪和弹匣递了过去:“全在这里了。”
“咕噜噜~~”一颗手雷滚到了我的脚下,我浑身顿时紧绷起来,伸出手将它拿起来扔到外面。
爆炸声响起后我咬咬牙再一次站起来对着敌人不停的扫射,常年训练特种作战的我们现在都开始打起了阵地鏖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现在好多了!我跟你们一起!”
杨远也知道形式越来约不乐观,他缓了这么长时间也回了神,挣扎着爬了起来瘸着腿一个琅跄,我急忙伸手扶着:“你能行吗?”
杨远握着手枪:“不行也得行,放手!”
我松开手,杨远瘸着腿跳了过去,依托在一个石头后面和二成守着其他方向的敌人。
此时此刻杨远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完全没有,此时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四面楚歌,敌人在任何优势都比我们强大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做好最后的抵抗。
我们会阵亡,任务会失败,敌人虽然损失了部分人手,但是他们的战略目的达到了,他们就是赢了,我们输了,这无关伤亡比例什么的,我说过战争就是打的战略目的,并不是谁死的多谁就输了,这样看待战争是一种极度错误的看法。。
千万不要绝的敌人伤亡较多就代表敌人很弱。
战争不是这么去理解的,如果是敌人四五个特种兵在丛林中守着这样一片乱石堆作为掩体,杨远作为攻方的指挥,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快捷有效的办法,这里的树木密集,狙击手没办法找到角度,就算找好了战斗也已经结束了,更不要提什么重武器,丛林行军都是能简化就简化,他们携带榴弹发射器已经出乎我们的意料了,在任何现代装备都无法有效使用的情况下,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利用单兵往前推。
这个时候就只能成为双方士兵意志力的比拼。
我更换子弹的时候感觉不对,伸出头就看到一个敌人端着枪顺着地形的掩护冲到了我们附近,我看到他的枪口上已经挂上了刺刀。
我这个时候弹匣刚好打空,刚想将这情况说出去,这个敌人已经冲进了我们的掩体。
敌人冲进来后就要对杨远他们开枪扫射,我骂了一声冲去伸手将他的枪口推向一边。
“突突突突~~”枪管的温度非常高,这下又开了几枪,我瞬间被烫的缩回手。
这个敌人见状后撤一步然后枪口上寒光闪闪的刺刀就冲着我捅了过来。
我本来扑过来的力道还没有缓冲好,他就把枪拉了回去,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这时就看到敌人的刺刀已经快要伸到我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迅速的冲了过来一脚踢开枪口的刺刀,是喜鹊。
敌人快速的掏出手枪,喜鹊一把按住,然后用力的用头盔撞像敌人的面门,敌人吃痛退了几步,喜鹊举枪就打“砰砰砰砰!”
敌人身中四枪一头栽倒。
“没事吧!”喜鹊回过头看我,她的眼里已经布满了杀气,双眼已经泛红。
我说:“没事,谢谢你。”
一阵大骂声传来,二成和杨远的位置也有敌人冲了上来,二成一个人和一个敌人抱在在地上翻滚,杨远一枪放倒了一个扑过去的敌人。
周围的枪声也停息了起来,一阵叫骂声呼喝声脚步声从周围传来。
我和喜鹊想反击也来不及了!
乱了,乱了,全乱了,现在完全变成了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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