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北纬27度线以南的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正展开一场惨烈的搏杀。。
我们从远距离对战到近身搏斗,步枪打完了就用手枪,手枪子弹打完了就用匕首,匕首捅钝了就扑过去用牙咬。
不管是我们还是敌军都几乎是陷入了疯狂,脑海中除了最基本的战斗**已经丧失了很多思考的能力。
随后我们捡起敌人尸体身上的武器硬是近距离打退了近点的敌人。
天色已经大亮,太阳的光斑开始照射在树林中,在我们阵地周围最少躺下了十七八个敌人的尸体,还不包括已经负伤被救下去的人。
这期间数名敌人与我们混战在一起,二成身中两枪的情况下硬是一只手用匕首捅死了两个敌人。
看着敌人暂时没有冲上来,二成慢慢的靠着石头用手支撑着身体,两只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鲜血开始不停的从他的战术背心下往下滴。
“二成!”
“二成!”
我们紧张的喊了出来,二成艰难的摇头对我们说道:“我没事!敌人还没撤退!”
此时的杨远被刚刚的手雷冲击波顶翻在地上,现在整个人歪在一边陷入了昏迷。
我骂了一声娘,从敌人尸体手中拿起他们的武器枪对着还在靠近的敌人一通扫射。。
其中一名敌军被五六颗子弹子弹贯穿身体,其他人纷纷朝我开枪还击。
我这才看出来,敌人是由不同方向以小队规模轮流对我们实行消耗战。
现在的情况还能战斗的只剩下我和喜鹊,杨远和二成都已经负伤严重无法作战。
就凭我们俩,我们两人能坚持多久?
面对我们的,似乎只剩下了死亡。
二成大喊:“尘哥!趁着现在敌军减员!你和喜鹊姐带着组长跑吧!我们的任务不能失败!”
我回过头,我看到二成已经满脸泪水,这个时候正捂着肚子上的伤口表情痛苦的看着我。
“尘哥,小五已经不在了!咱们不能折在这个地方!”
喜鹊回头喊到:“别说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可能!”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吼道。
“尘哥!喜鹊姐!算我求求你们了!撤吧!我们不能让小五和李小白白的死!带着组长走吧!你们赶紧走吧~”
我疯狂杀敌的冲动被二成带着哭腔的喊声拉回现实,我看向喜鹊,她已经杀红了眼,完全听不进去二成的话,只是抱着一把ak74不停的对着周围的敌人开枪压制。。
我看到敌人的包围圈已经出现了松懈,如果这个时候突围,极有可能会成功。
现在杨远昏迷了,我得冷静下来做出决定!万不能冲昏头脑导致我们全军覆没!
我伸出手拉住喜鹊:“喜鹊!”
她转过头红着眼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个女人的眼神,充满杀气的眼神,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我不知道我当是什么样的,后来我看到很多关于特种兵集训的照片我就有了眉目了,我们的眼神都是空洞的,呆滞的,无光的,因为我们的杀气早就已经被磨得一干二净,杀人对于我们来说并不会有多难,喜鹊这个样子也一定是头一次杀这么多人,一时间大脑无法处理这些疯狂的现实。
“听我说!喜鹊!你抗着二成,我抗着杨远!我们从这个位置突围出去!”我伸出手指着敌人稀少的一个方向,如果我们能成功突围,也不需要绕太远的路就可以回到正常的线路上。
喜鹊先是看着我愣了一会,眼中的杀气慢慢消散,她眨了眨眼点头:“好!好!”
“所有的***全都扔出去!快!”
我从地上敌人的尸体上拿出烟幕弹拉出保险销扔了出去,喜鹊也拿出两枚烟幕弹仍在她防守的方向。
随着烟幕弹发出几声响声,我喊道:“快快快!突围!”
我猫着腰跑到杨远身边将他扛在我的肩膀上,刚想走就听到二成的声音:“我不走!你们赶紧走!我活不成了喜鹊姐!让我掩护你们~~你们赶紧走吧!”
“不行!喜鹊!把他给我带走!”
二成咳了一下,吐了一口鲜血,悲伤的对我喊道:“我的胳膊已经废了,现在腿也不能动了,就算回去能活着我也是个废人!你们快走!”
二成说着从地上拿起两枚**握在手里。
二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们都不傻,都知道二成接下来会做什么。
喜鹊也懵了,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只能沉重的点点头!
喜鹊看了一眼二成,然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放弃了二成,端着枪跑到我的身边:“快走!我给你掩护跟上我!”
我看着喜鹊端着枪前进的身影,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二成最后一眼,那个嬉笑怒骂的战斗救护兵,那个一秒六发的手枪速射高手,那个明明有资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