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都好好地活了下来。”
陆忠沉默不言,掌间的绣春刀轻轻颤动。
“寥寥无几?”徐扶苏柳眉挑起,饶有兴趣地调笑道:“有谁?”
陆忠吐出一口浊气,抽出绣春刀,刀尖直指徐扶苏:“世子能胜过我,我便告知你是谁?”
身后悄然追随上陆忠脚步的三百锦衣卫聚拢而起,皆将绣春指向前方的徐扶苏以及陈世墨两人。
陈世墨翻身下马,儒衫袖袍在黄沙秋风中鼓飞,一身书卷气顷刻间转化为无比锐意的浩然正气。
这位从庐山上骑驴而下,先阅百书,再胜百仙的儒衫书生,一指通天,轻笑:
“今日,佛挡**,神挡杀神。”
言罢,陈世墨携大风流,朝三百锦衣卫前冲,红衫入天象。
“世子殿下,世墨替你杀出个琅琅乾坤。”
那一袭儒衫潇洒风流,写意无双。
原本以为天象境的书生将要拦下他,不料竟是独自牵扯那三百锦衣卫。
陆忠眼神阴沉地看向徐扶苏,几分蔑视嘲讽道:“世子殿下,当真要以指玄对天象?”
徐扶苏双手自然下垂,战意冲天,淡淡地自信道:“就以指玄对天象。”
“既然如此,那便让陆忠见识世子殿下的手段。”
陆忠呼出一口浊气,欺身压上,天象境威压直扑徐扶苏。
徐扶苏站在原地不动如钟,依旧是双手自然下垂。
烈阳之下,徐扶苏的身影被拉长。
人不动,心静如水,身如磐石,双腿仿佛嵌入大地般不可撼动。
天地之间,萧杀肃穆。
艳红如血的残阳悬挂天际,余晖倾洒。
刹那间,伴随一声清脆刀鸣,刀气如虹,刀气冲霄。
陆忠身上的气势俨然而变,像是与他手中的绣春刀相交融,一道锋芒闪现。
风沙拂过,陆忠持刀纵身跃起!
陆忠变得静默起来,眼中刮过一颗纷飞的砂砾,砂砾立于徐扶苏的面前。
他凝视着刀尖上的砂砾,眼神亮起,绣春刺出!
顷刻间,徐扶苏周身风沙让刀气侵散,原地炸开,风尘翻涌。
统率三百锦衣卫头目是位面有须毛的中年人,他目光凌厉地盯着前方,盯着那位大步奔来的儒衫书生。
“杀!”中年锦衣卫大声吼出,拼死也要替陆忠拦下这名天象境的读书人。
中年的锦衣卫利箭冲出,边跑边大笑质疑讽刺道:“你书生能杀人?”
一袭红衣儒衫的陈世墨喟然长叹,手掌轻飘飘地就握上欺身而至的一名锦衣卫,手腕一扭,那名锦衣卫的脑袋硬生生地让陈世墨扭到后颈,径直倒下,惨死。
冷漠道:“谁说书生,不能杀人?”
陈世墨猛然抬头,笑意凶残,出手迅疾地掐指两个将要合围陈世墨的锦衣卫脖颈。
手掌掌心颤动,两人脖颈应声而断!
这一名儒衫书生宛若神魔,在无数敌视目光中,朝九天云霄,硬生生地握住。
再倾力下拉,一道卷风在他掌心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