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官另寻他店吧!实在抱歉!”
“呸!你这老货睁眼说瞎话!你看看你这店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还厚着脸皮晃点我们!”典韦忍不住骂道,一旁戏忠虽早知结果如此,心中也是有些不快,并没有拦下典韦。
被典韦这么一骂,那店家也不悦起来,“我说满那便是满,几位的身份在徐州相信到哪里都是客满,至于这其中缘由也不用我多说了吧?小二送客!”。
小二怯懦的走到戏忠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典韦,“给我滚!”典韦气的抓起小二衣襟将其甩了出去。
掌柜的一看面色立刻阴沉下来“几位这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虽说我只是这客栈的掌柜,但我这些年来来往往也结识了不少权贵之士,这留县县令都要给我三分面子,客官若是再无礼胡闹,那在下可就要报官了,到时候几位的脑袋能不能留住可就不是在下能做得了主!几位若是识相现在便离去,我定不追究!”。
“你!”典韦正要爆发就被戏忠拦住,“我们走!”戏忠回身缓缓向门外走去,典韦指着掌柜哼了一声虽无奈也只得跟上戏忠。
三人将到门口时,门外走进几人,为首者身着华服一副文人模样,对方为首文人与戏忠眼神交汇而过,“原来是元龙先生,小店已为先生留下了上等客房,请几位上楼歇息!”后面传来掌柜的奉承之声。
“元龙先生?”戏忠在打探徐州消息时,似乎听过这人名号。
本来就要出店的典韦听到这话立刻怒气冲天,再也不顾戏忠阻拦,回身指着掌柜的骂道:“你这老厮方才不是说没房了!怎地他进来便有房可住?!”。
“这是?……”那被称作是元龙先生的文人见眼前这壮汉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看向掌柜有些困惑。
掌柜的忍住怒气在那元龙先生耳边言语了几句,元龙先生仔细打量了戏忠等人一番,又想起自己进店之前在外边看到的马车,这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在下陈登陈元龙,几位若是不弃,在下愿让出两间客房与诸位!”,名为陈登之人彬彬有礼的对戏忠等人拱手道。
“元龙先生!这……这不可啊!他们可是……”掌柜的一脸惊讶的劝陈登道。
“这有何不可?他们虽为曹军,可其身着丧服,必是为陶使君吊丧而来,两军交战况且不斩来使,陶使君又乃仁德之君,既对方以诚实待我,我们又怎能将其拒之门外?”。
“可他们毕竟是曹……”
“哈哈……你这家伙说的话中听,比他们这等眼中无人的家伙好多了!”典韦听陈登所说,心中大为高兴。
“原来是陈登陈元龙,久闻盛名,今日终得一见,实在是吾辈之幸!”戏忠亦笑着对陈登拱手道。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敢问阁下是?”
“在下戏忠戏志才!今日得阁下相助感激万分,只是我们人数众多,恐房不足以容纳,改日若有机会再见,定与阁下一醉方休!”戏忠说罢便要转身出去。
“慢!”陈登听到戏忠之名,正处于震惊之中,又见其要离去,立刻大喊了一声,惹得戏忠等再次转身望来。
同样处于震惊之中的,还有跟随陈登之人及那客栈掌柜。
“先生便是诛懂贼,救徐州百姓于水火的戏志才?”
“鄙人不才,正是!”
“哎呀!今日能在此得见先生!真乃登之大幸!”
“哼!幸有什么用?反正这城内也无我们容身之处!”典韦插嘴道。
“这……在下实在不知是眼前便是戏先生,若是知道,哪会如此冷落先生,定然扫榻相迎!别说我这里,整个徐州但凡知道是先生到来,都会待先生为座上宾!”掌柜的有些愧疚道。
“哈哈……座上宾倒不至于,有个能容身之所便足矣!”见众人如此,戏忠开怀大笑。
“有!有!就算没有,在下宁可睡柴房也会将自己住的房间让出来给先生!”
“既掌柜的有客房为先生一行提供,想必先生今夜也不必离去了!这倒正好遂了在下的愿。登平生敬佩之人不多,先生便是其中之一,在下此次途径于此,也是为了赶往彭城为陶使君吊丧,若先生不弃,明日登愿与先生一路前往彭城!在下久居徐州,对徐州也算了如指掌,途中与先生也算有个相互照应!”。
“如此便麻烦元龙了!”
“哈哈……若是在彭城遇到先生,恐怕见到先生还需排个半日,如今倒是便宜了我,今夜便与先生彻夜长谈不醉不休!”
“一切敬听元龙安排便是。”
得到戏忠答复,陈登喜不自胜,生怕戏忠跑了一般,吩咐掌柜的将酒菜送到自己房中后,抓住戏忠袖子便往楼上客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