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却从未露过面,这很不合乎情理。
岩聿墨见方槿衣突然皱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忙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岩聿墨紧张的询问下,方槿衣很快就回了神,笑着摇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笙笙怎么还没有来。”
“将军府距离皇宫有一段距离,此刻应该快到了吧。”岩聿墨一脸温柔的看着方槿衣,见她一脸担忧的模样,便笑着安慰道:“你跟笙笙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只分开这么一会儿就不自在了。”
“笙笙待我极好。”方槿衣笑着点头道。
正说话间,不远处出现一串人影,因为方槿衣背对着,所以没有看到。岩聿墨仔细看了看,看向方槿衣道:“你看,这不是来了嘛。”
听闻,方槿衣立马转身,就看到两个侍卫带着笙笙和小桃正朝这边走过来。
“参见圣上。”
“免礼,你们先退下吧。”岩聿墨挥手让两个侍卫退下,然后看向了戴着面纱的笙笙,心里感到很疑惑。
笙笙和小桃跪在地上,恭敬道:“奴婢见过圣上。”
“起来吧。”
笙笙站起来走到方槿衣面前,向她欠身行了礼,然后安静的站在她旁边。
“笙笙,你为何要用面纱遮面?”
笙笙微微弯腰,回答道:“奴婢前不久受了伤,容貌受损,怕圣上见了受惊,故而以面纱遮住,还请圣上恕罪。”
“可有请大夫看过?”
岩聿墨有些担忧的看着笙笙,她一直跟在方槿衣身边,自然也和他相识多年。
“看过了,大夫说将来会有好转的。”
岩聿墨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方槿衣道:“待会儿我让御医给你们看看吧,我听子怀说你也受了伤,好像还挺严重的样子。”
“不必劳烦了,我的伤大夫已经看过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慢慢养就行了。”方槿衣笑着拒绝了岩聿墨的好意。
既然方槿衣不想,岩聿墨也不好强求,只是皱眉问道:“究竟是谁伤了你们?”
方槿衣一时语塞,小桃站在她身边低着头,想了想,方槿衣露出以往的笑容,说道:“只是个意外罢了,都怪我们自己不小心。”
岩聿墨不相信方槿衣的说辞,心知她有难言之隐,不好多说,便暂时将这个问题搁置下来,准备有机会再问。
“你们累了一日,先回屋休息吧,待会儿晚膳我会过来陪你一起用。”
方槿衣突然欠身行礼,“圣上国务繁重,就不必受累走这一遭了。这宫中我很熟悉,会照顾好自己的,圣上请放心吧。”
岩聿墨看着低着头的方槿衣,沉默了片刻,点头道:“也好,那我先走了,你若是缺什么只管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方槿衣点头,看着岩聿墨走远后,这才看向笙笙道:“怎么样?身子可有好些了?”
“小姐放心,我已经没事了。”笙笙笑着摇头,随后也不顾及小桃还在旁边,直接道:“反倒是小姐,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这可是碎了骨。二公子可是说了,你的伤得小心照料才是,否则很难痊愈。”
方槿衣没说话,转身带着她们走出花园,先前的宫女太监立马迎上前。方才岩聿墨离开时,特意绕到他们面前,交代他们定要好好照顾这几人,因此不敢疏忽懈怠。
虽然岩聿墨让她们住在琉芳园,但是方槿衣并没有住在正殿,毕竟这里是璃妃生前住的地方。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若是住在这里,想必第二日定会有人上奏,让岩聿墨难做。
因此,方槿衣便住在了偏殿,而小桃则是和笙笙住在了偏殿旁的屋子,那里一直是伺候主子的贴身宫女住的地方。
晚膳间,方槿衣挥退了宫女太监,只留下笙笙和小桃,她左手不方便,小桃便在旁边细心的伺候着,低眉顺眼的样子跟在将军府对峙柳晴晴时完全不一样。
笙笙坐在方槿衣对面,本来她也不想坐下的,毕竟人多嘴杂,她只是一个丫鬟,和主子同桌用膳,难免惹人多话。
不过方槿衣丝毫不在意,她此刻最在意的是笙笙的身体,虽然来南国的一路上,苏梓旭都有好好调养笙笙的身子,但毕竟受了那么久的折磨,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方槿衣也让小桃坐下一起用膳,不过小桃拒绝了,说不合礼仪,尽管方槿衣说了又劝,但她还是坚持伺候,方槿衣也就随她去了。
其实细细想来,方槿衣和溧阳的关系早就已经破裂了,如今还维持这段关系的原因,只是因为杜苼还在溧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