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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袁慕爵衔冤走塞北 程咬金巧智请救兵(2/2)

多谢元帅。”王君可在下首坐下,正跟上首的程咬金对脸儿。罗通开口叫道:“六伯父,您与我父有什么交情?”“这还用问吗?当初在贾家楼结拜盟兄弟呀!”“噢!我是您侄子啦。现在我要报君、爷、父之仇,眼瞅着红石岭打不过去,您是不是替我想想办法呀?”“老贤侄,凭我也打不过袁慕爵,有什么办法呢?”罗通这才说:“哎,我哥哥永安刀劈八猛,那是双枪将薛英老人家的传授,那可是位高人。是不是您受累回到芦苇庄,请出这位老人家来,这红石岭可就打过去啦!“这个……”王君可捋他这长髯,心说;昨儿晚上爷儿俩说话儿,敢情是草地里说话路上有人听!斜眼儿一膘,程咬金微然一笑。王君可明白啦,心说:准是程咬金。你在芦苇庄那个草团瓢儿里酸文假醋,我闹了个背地儿讲究朋友,这我还怎么能请得出来!王君可一犹豫,罗通下位来到他面前,一揖到地;“六伯父,您替我为堆吧,试试,哪怕您请不动,咱们再想主意行不行?”王君可说:“罗通,不是我不去,薛英恼着我哪,我离开芦苇庄来追永安,在位那儿就说是不辞而别。这么办吧,叫程四哥跟我走一趟,说僵了的时候也好找台阶儿呀!”程咬金一听,说;“好,六弟,我陪你走一趟。”心说:王君可你可不傻,我跟休去了,请得出来请不出来,沉重都有我担着啦!谁叫我这是为国求贤哪!当下鞴好马匹,二人出营上马走下来了。也就是一天多的路程,来到芦苇庄,叫开了路北的宅门,有家人伺候茶水洒饭一切。到晚上掌上灯,老哥儿俩谈心,王君可才把薛英跟北国人的关系,老年无子,怎么阿建康老家才看透了世态炎凉,准备在五柳庄养老,细说一遍。合着仨人在草团瓢儿见面之后,王君可把程咬金搁到门房里了,那天晚上哥儿俩该说的话现在才找补上。程咬金听罢,腹中辗转,暗暗点头。一宿无话。次日清晨起来,王君可说:“四哥,我先到对过儿赔个不是,谁叫我不辞而别来善哪。时候一大,八成儿是我请不动,您赶紧就过去。”好嘞!”王君可来到街上,到对过儿叫门,叭叭叭!里头有人开门,出来一个伙计。“王老爷,您有事吗?”往里同禀,就提我求见。“您候着。”伙计进去啦,一会儿工夫出来说;“王老爷,我们掌柜的懒得见人,说,有两句淡活让您记在心上。”什么淡话?“闷坐常思己过,闲谈其论人非。掌柜的让您好好儿想想。今天不见,”咣哨!咔,关门上扦关儿啦。王君可一听,心说:这是程咬金在草团瓢儿那儿说的话,又堵丧我来啦!没办法,回路北吧。进门儿来到屋中,程咬金问;“六弟,回来得好快呀!”“程咬金哎!你损啦!那天你在草团瓢儿假装儿规规矩矩,老哥哥认准了我背地儿讲究朋友啦,不见我,我怎么请?要请啊,你去!”程咬金一笑;“哈哈,我去就我去。”王君可说:“嗐!四哥,北国有薛英的徒弟,他立过誓不帮南也不助北,昨天都告诉你啦,你去也请不出来!”我过去试试,要是工夫儿一大,可就是请成啦。你就赌好儿呗!”嗯。”王君可只好是半信半疑,听信儿吧!程咬金来到街上,到对过儿叫门。叭叭叭!里头有伙计开门出来一问。程咬金说:“烦劳通禀,程咬金前来拜访,求见我那老哥哥。”侯着。”工夫儿不大,伙计出来说:“我家掌柜的出迎。”果然见薛英出来了,程咬金赶紧迈门坎儿。抢先跪倒。“老哥哥在上,小弟大札参拜!”薛英连忙用手相搀,“快快请起,屋中叙话。”薛英携手揽脘拉着程咬金进屋,分宾主落座,伙计献上茶来,茶罢搁盏。薛英可就问:“程贤弟,听说青石山解了国,大唐人马拔营起寨,连王君可还有我那徒弟也随军走啦。你今天怎么这样闲在呢?”程咬金心说。闲在?火烧心哪!红石岭有袁慕爵的大鎲挡着,打不过去!嘴里可是愣说:“哈哈,那天哥儿俩没谈够,今天特为来找老哥哥聊聊。”好。刚才王君可来啦,我没见他。他背地儿里褒贬人不太好,那无在草团瓢儿里把你说得一个小饯儿不值。我看哪,倘若有人跟他打听薛英,他不定说什么呢!我恼了他啦!”程咬金赶紧站起来,一躬到地;“老哥哥您消消气儿,王君可虽说是我六弟,瓦岗寨散伙以后,他没见着过我呀!这里头有点儿缘故。”“噢!咱们茶喝过两碗,我想酒,咱们喝酒谈谈。”“好,到此就要叨扰。”“来呀,摆酒。”伙计排开桌掎,酒菜齐备,俩人对坐饮酒。程咬金这才由卖私盐、劫皇杠、反山东劫牢反狱起,说到瓦岗寨。薛英问一,程咬金答三,“担当初劫皇杠不为发财,就为找杨林报父仇,瓦岗聚义反隋,钱全搁在大堆儿里,反杨广反到底。”薛英点头伸大拇指:“好,英雄!”程咬金说:“我不过是个粗鲁人儿。大唐开国以后,出了宫门挂带的事儿,金殿散将,我回到山东历城,这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勇之夫,立志学文,念了这么点儿书。要不怎么王君可讲究半天都不在点儿上哪!”薛英一听,“噢,那就是啦。好,有志学文!喝酒,喝酒。”喝着,喝着。”程咬金真能聊,听得薛英点头咂嘴儿,连饮几杯。程咬金觉着是时候儿啦,接着说,“跟老哥哥回话。说什么英雄,论什么志气。我在家里练武习文,也是为了管教儿女,别象我似的当糊涂人哪。”薛英问:“程贤弟身边有几子呀?”“刚成年的一个铁牛儿,论能耐平平常常,在营里头呢,家里还有四个不成年的。我有五个儿子,头些日子在三环山又收了四个干儿子!““噢!”薛英不言语啦。程咬金赶紧问:“老哥哥,您膝下有几子几女呀?”薛英刚端起酒杯要喝:“这个……”一皱眉头,眼泪儿在眼边上差点儿掉下来。程咬金心说;先杵你一下儿肺管子吧!“老哥哥,您怎么啦?“唉!不瞒贤弟说,我中年丧妻,老来无子,孤苦伶丁,可叹哪!”其实程咬金由王君可那儿都摸了底啦,明知教问,又假装儿吃了一惊,“哎哟!哥儿俩喝酒高兴,我不知道老哥哥的身世,招您不痛快啦,惹得您难过啦!这个,悠也甭着急,既然哥儿俩是良友,我能给老哥哥分忧解愁!”程贤弟,你有什么办法呢?”营盘里头小将有的是,您跟我走一趟,到那儿我就给您找俩干儿子!“什么?俩?”“啊!虽说是义子,得拿您当亲爹一样孝敬。我办出事来得对得起老哥哥!”薛英擦了擦眼,悲沮变成了喜泪。“贤弟,你能把这件事办到喽,可真是我的良友哇。什么孝顺不孝顺的,老来老去有人管我叫声爹,虽然是眼前欢,也是晚年之福哇!”程咬金越说越象真事儿:“还告诉您说,给找一个明白的,特别孝顺您,再给找一个小浑得噜儿,糊涂的,没事儿好开导着,就为您晚年之乐。”“嘿!我这朋友就算交着啦。”没错儿,没错儿!”二人直喝到掌灯才用饭,薛英留程咬金住下。一宿无书。第二天清晨早起,程咬金托伙计给王君可送信儿,要一同回红石岭。薛英吩咐鞴马。程咬金说:“老哥哥,我给你出个主意,连盔铠袍服带枪全挂上。“干什么呀?”说好了的,找一个明白的,一个糊涂的。明白的,我一说就认可,您以心降服他!那糊涂的,万一他不认可,您就得以力降服。这样几叫爹才瓷实哪!”哎呀!哈哈,程贤弟说得对。来呀!”“伺候掌柜的。”马上挂好双枪,盔甲包刹在马后。”是啦!”两个人出街门,对过儿王君可拉马等候多时,过来见薛英行礼。薛英说:“大弟,是我有所不知,昨天慢待啦。”王君可也不好细问,赶紧说;“程四哥好开玩笑。其实他在老哥哥面前礼数周到,连我脸上也好看哪。”彼此一笑,各自上马,往北赶路,也就是晚上定更来天,赶到唐营。王君可告个便,加一鞭,马先进后营门啦。后头薛奠、程咬金来到后营门外,就听见一通鼓响,咕噜噜嗜噜……营门大开,撞出来有二百人,列队相迎,各举灯球火把,照如白昼。薛英一瞧:“哎呀,程贤弟,这是怎么回事?”“这必是二路元帅跟众小将出来迎接您,您是我同来的呀!”薛英一听,这话也对。二人下马。罗通过来啦。程咬金一使眼色,说:“罗通哎,是我陪同好友营中一叙,何必惊动这些人哪?”罗通一听不提请字,就明白这里头有事儿,就装不知道。说:“我等理当出迎。四伯父,您同来的这位是……”我的好友薛英字文举,你们都叫:大爷吧!“我等参见伯父。”老朽有礼有礼。你头戴帅盔,想必就是二路元帅?”“伯父,我叫罗通。”好。勇国公罗成有后,你是名人之子呀。今天一见,我也很高兴啊!”程咬金吩咐:“你们都在头前带路!”是!”把老人家迎进唐营,列程咬金的帐中歇息。王君可交令,罗通问究竟怎么请来的,王君可也说不上来,王永安一听,没敢露面儿。大家都纳闷儿。简断截说,次日清晨早起,喝完了茶,又摆上酒喝着。薛英可就说:“程贤弟!”哎,老哥哥!”你给我找一个儿来,我先看看。”“哎,您这儿等着,慢慢儿喝着,我给您找去!”要问程咬金怎样给薛英找义子,大唐人马怎样打过红石岭,请听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