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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逼江都宫昏君毙命 走地塘关ji相亡身(1/2)

    书接上回。秦琼问杨林:“王爷,玉玺现在何处?”杨林转了转心思,回答说:“秦琼啊,我得先跟你说说宫里的隐情。丞相宇文化及因为我们杨家夺了北周宇文氏的天下,他心怀不满,净给我侄儿杨广出坏主意,要把隋朝和弄趴下,复夺江山社稷。他和肖皇后通ji有染,二人早就想要刺王杀驾。玉玺会破败之后,我侄儿孤立无援,我想他俩今夜必然动手。因为扬州北门外有反王人马,他俩弑君完了,一定带上玉玺出扬州南门地塘关逃走。你们到那里堵截,还不是手到擒来!。”杨林老儿用心很明自,他是要借秦琼之手杀死自己的仇人。秦琼说:“既是王爷开出路,我一定去杀ji相,夺玉玺。”杨林又问:“你拿到玉玺,交给谁呢?”“当然是呈献给我主西魏王了。”“哎,那就错了。西魏王李密乃是个酒色之徒,他到瓦岗山不久,还不敢放肆,若是将来坐了天下,他比杨广还要乱。”“王爷,那您说我应当把玉玺交给谁呢?”“你听我的,没有错儿。拿到玉玺,直奔河东太原府,交给开唐英主李渊,我看只有他当坐这天子之位。你这一步走对了,将来官高爵显,荫及子孙,若是走错了,一旦斧钺加身,就悔之晚矣!”“王爷为我好,我谨记就是了。”“哎,别看西魏营中文官武将甚多,可是真正的明自人只有一个。”“噢,但不知这独一无二的明白人是谁呢?”“这明白人不是魏征,也不是徐茂功,我说出他的名字,你可别撇嘴。”“谁呀?”“就是那混世魔王程咬金。”“啊!”“我看程咬金粗中有细,愚中显智,当明白则明白,当胡涂则胡涂,临危不惧,大事不乱。往后你要和他多多亲近,听明白没有?”“王爷,我明白了。”话说到这里,杨林噌地站了起来。秦琼一愣:“王爷,您要干什么?千万莫行拙事呀!我放您离开此地,为您修座庙宇,如果您愿意,就出家为僧,青灯黄卷,口念弥陀,洗今生之罪,结来世之缘。”杨林狂笑一声:“哈哈哈!秦琼呀,人活在世上要有滋有味,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你就甭管了!”秦琼见这老头儿有心寻死,急忙上前拦挡。杨林啪一腿踹在他的胯骨上,把他踹了一个坐墩儿。不等秦琼起来,杨林右手摁剑把,仓啷啷拔出宝剑,左手捋白髯,脑袋一偏,剑刃对准脖颈右侧一横,喀嚓一声,鲜血进溅,倒地身死。方才杨林、秦琼对话之时,罗成看表哥不下手,不知在那里叨咕些什么,要不是瓦岗弟兄们拦他,早就撒马出去,一枪把这老儿挑死了。后边各路反王也都纳闷:这俩人聊什么呢?一看老杨林拔剑自刎,更加不明白了。对面隋朝兵将见主帅已死,一哄而散。秦琼喊了一声:“来人哪!把靠山王死尸归置一下,一齐带走。”有几个兵丁上前把死尸抬了下去。各路反王大队人马缕缕行行涌进了紫槿山口,各归自己营寨。西魏人马回到营中,秦琼命工程营伐木取材做一口薄棺,将杨林尸体就地装殓埋葬,墓前立一块石碑,写明“隋靠山王杨林之墓”和埋葬年月。工程营领命去办,这事也就如此了结了。罗成找秦琼打听方才是怎么一回事。秦琼就把靠山王死前说的话对他讲明。罗成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咱们哥儿俩往扬州南门外走一遭,倒看看这老小子说的是真是假。”秦琼说:“对,要是真能为天下人除掉宇文化及这一大害,又得了传国玉玺,那就太好了。”天黑下来,这哥儿俩鞴好马匹,挂上军刃,出了营门,上马奔扬州南门走下去了。扬州城南门又叫地塘关,城门外偏东一上坡有块坟地,周围种了一圈松树。这哥儿俩到坟圈里下了马,把两匹马拴在树上。远方天交初鼓。不一会儿,从这里往西隔着一条小道还有个坟圈,里边也来了两个人。谁呀?夏明王窦建德和他二弟苏烈。这哥儿俩怎么来的?原来白天秦琼跟杨林谈的时间很长,他们起了疑心,知道此中必有奥妙,就让帐下儿郎给鞴好马,挂上军刃,时时刻刻监视着西魏大营的动静,有什么异常的事速来禀报。还不到定更天,兵丁来报:“王爷,元帅,西魏大营跑出来两人两骑,奔山口去了。”二人闻报,赶紧出营上马追赶。紧紧尾随在后,一直来到地塘关外。见秦琼、罗成进了东边坟圈,他们就钻进了西边坟圈,各自扣镫下马,把马拴好,在那儿听声。再说对面秦琼、罗成等着聊着,天交二鼓,还不见有人出城。罗成可就烦了:“我说表哥,八成儿杨林这老小子涮咱们呢吧?我可等烦啦!”秦琼说:“你要烦就回去,我一个人等。”“哎,那就再等会儿吧!”细听远方已经交了三鼓的二趟,岐扭!地塘关城门开了。罗成说:“表哥,你所,这城门可开啦!”秦琼一瞧,说:“可不是吗!”书说到此,将返回头来再说隋宫里的事清。玉玺会前,昏君杨广眼看大势已去,得乐且乐,日夜寻欢,可就作下病了。有一次他穿戴整齐,对着菱花宝镜细细端详,看着看着,哈哈一笑:“好一个头颅,不知道该谁来斩它!”肖后在旁边说道:“万岁你为什么口出不吉之语呀!老王爷已经设下十条绝后计,但等玉玺会上剿灭群王,再重整朝纲,匡复天下,现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到了八月十五玉玺会,杨广病势加重,他是带病登上了禅授台。雄阔海拿剑刺他,吓得他魂飞魄敌。他遁入地道,直顶到内侍把他扶上龙车,推回琼花观江都宫,还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急忙询问玉玺会火攻之计怎么样了?内侍忙将外边送来的战报递给他。一报二报……直到七、八报,他见一报哼一声,闻一很哎一回,看完最后一报,他大叫一声:“哎呀!完了哇!”从此不吃不喝,躺在龙床上瞪着两眼发愣。肖后和几个宫娥在旁边伺候着。快天黑了,杨广神志昏迷,说起胡话来了:“忠孝王您来了,您是我父王的金兰至友,当初打江山您是头一功,我不应当给您敲牙割舌,满门沙斩,我错了,错了……”肖后一听他说这些,吓得汗毛都炸起来了。“父王您来啦,哎哟,大哥也来啦!我害了你们,真是大错特错呀!你们是不是接我来了?哼,哼……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好妹妹你来了,当初我不该逼你投了八宝琉璃井,妹妹你饶恕哥哥吧!”杨广这叫什么?这叫疑心生暗鬼,到临死的时候,他把一辈子所作的亏心事都想起来了。s。 好看在线其实,哪有什么鬼魂向他索命呀!过了半晌,杨广瞪大了眼睛说:“嚯!”怎么来这么多人哪!你是挖汴河死的,你是打高丽死的你……哎呀,我对不起天下父老,我躺在这儿,你们给我剁了就完啦!”肖后听到这里,吓得浑身战栗,赶紧跑出宫来找宇文丞相商议。宇文化及听肖后说杨广正在胡言乱语,嘿嘿一乐,说:“这就是说昏王的死期到了。我已经要成都派卫士将江都宫团团围住,可没告诉他为什么事,只说是保护圣驾。现在我们可以下手了。来人哪!”有几个他早已布置好的党羽提刀握剑走了过来。“随我进宫。”这几个人跟着他闯进杨广的寝宫。这时杨广刚好清醒一会儿,一见势头不对,挣扎着说:“承相,你要干什么?难道说要刺王杀驾吗?”宇文化及没有理他。“宇文化及,我杨广有负于天下百姓,可没亏待过你们,你们跟我享受荣华富费,许多祸国殃民的主意都是你们出的。难道你们就不怕错上加错,骂名千载!”宇文化及哈哈一笑:“杨广啊,我周朝宇文氏的江山被你杨家夺走,今夭我要复夺回来,你是难逃一死。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死吧?”杨广一听,宇文丞杀心毕露,不觉气满前胸,颤微微地说道:“也罢,我哥哥饮鸩而死,你们也叫我随他去吧!”宇文化及说:“饮鸦而死宁那太便宜你了。”这时杨广就剩哆嗦了,慢慢把眼上丝莺带解下来,说道:“我实在不愿意斧钺加身,你们就用它送我走吧!”宇文化及点头示意,几个党羽上前接过带子绕在杨户的脖子上,两头一使劲,这个罪大恶极的暴君登时气绝身亡。杀驾已毕,字文化及命人用一辐白统将杨广尸体盖上,几个党羽和宫娥们退下。宇文化及和肖后来到寝宫外间,肖后取出一个黄缎子包裹,向宇文化及跪倒叩头:“妾妃肖氏参见我主万岁,愿我主万寿无疆!现将国宝玉玺呈献,恭请万岁收纳。”说罢把黄包裹举过头顶。宇文化及双手接过传国玉玺,哈哈大笑:“肖爱卿,今日可谓天遂人愿。如今大乱未止,我暂封你为贵妃,有朝一日我登极坐殿,一定册立你为正官皇后。快快起来吧!”“谢主龙思。”肖妃起身,二人落坐叙话。宇文化及说:“扬州城硝烟滚滚,非你我久留之地。我看事不宜迟,我们要赶快收拾,带领心腹随从星夜返回长安。只要到了长安,我就可以改朝换代,宣抚四方。”肖妃说:“哎呀,扬州北门外各路反王人马荟集,怕是难以通过呀!”“我们可以走南门地塘关,让我儿宇文成都保驾。”正说到这里,就听咣的一声,宇文成都推门进来了。原来宇文成都来找他父亲商议护卫扬州之事,在寝宫门外听见父亲和皇后在说话。他未敢造次,听了几句,觉得八成儿事情有变,这才闯进宫门。宇文化及见成都进来,忙说“哎呀,我儿来得正好。……”成都也不理他,径直进入里屋,掀开白绫,见杨广被勒身死,顿时放声痛哭。宇文化及和肖妃跟了进来。宇文化及说:“儿呀,昏君杨广罪有应得,你有什么可哭的?当初他们杨家夺了咱们宇文氏的天下,是我费尽心机,又有肖娘娘相帮,今日总算把天下又得回来啦!不久我登了龙位,你就是东宫太子;我有个百年之后,你就是一朝天子。你可不要犯胡涂啊!”成都根本不听他的,跪在地上,痛哭杨广:“万岁呀,请你显显灵吧!让那些乱臣贼子早早遭报。我心里难受呀!”宇文化及一听,什么?乱臣贼子?这是骂我呢!可不是骂他呢吗!肖妃上前,也帮助劝解了几句:“成都啊,你爹爹说的在理,将来天下是咱们家的,别看我是你后娘,我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疼”成都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来,抬起右脚,叭!噔噔噗!把肖妃踹倒在地。肖妃连哭带喊:“哎哟,可把我摔坏了!”成都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宝剑,说:“我宰了你这个亡国之妇!”宇文化及赶紧拦住:“儿呀,你冲着我,饶了他吧!事在紧急,你赶紧保我们出地塘关吧!”“哼!我焉能辅保乱臣贼子!”“成都呀,如今你我父子再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哎,明天我冲出北门,要与各路反王决一死战!”“啥!就算你浑身是铁,又能捻多少颗钉,这万万不行啊!”“只要我有三寸气在,能战一将就战一将,最后战死疆场,也就为大隋朝尽忠了。”宇文成都说完这话,拂袖而去。宇文化及急忙上前搀起肖妃:“爱卿受惊了!”肖妃说:“哎,想不到成都如此犟性,无人保驾,你我如何出走呢?”“不要紧,扬州城西边有座梁山,那儿暗藏着我的亲兵,咱们夜出地塘关,取道梁山,就能逃离险境了。”计议已定,宇文化及命人备了两乘八抬大轿,点派了百十来名亲兵。夜里三更已过,他提着玉玺包裹坐上头乘轿,肖妃坐上二乘轿,由亲兵护卫着,头里气死风灯开路,瞒过文武群臣、妃嫔宫人,叫开扬州南门,静悄悄地逃出了地塘关。他们刚刚出了城门,就被东边坟圈里的罗成、秦琼瞧见了。这哥儿俩急忙认镫扳鞍下马摘下军刃,拨马往北迎上去了。这时候,西边坟圈里窦建德、苏烈也听到了动静,又见东边两人两骑下了土坡,他们各自上马进了东边坟圈口两乘轿子到了关服口,罗成纵马上前,大喊一声:“呔!夜走地塘关,什么人?我全要你们的命!”打灯笼的、抬轿子的和护卫亲兵见冲过来两员马上战将,知道不好惹,扔下宇文化及和肖妃,撒腿就跑,有的滚到大道旁泄水沟里躲藏起来。罗成下了马,端着枪就奔头乘轿子来了。到了跟前,心想管他里边是谁呢,先扎死小子再说。捧杆一枪,噗!里边噢的一声,死了一个。这时秦琼也下了马,忙问:“表弟,这轿子里是谁呀?”“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扎他一枪?”“我想反正夜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