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五二章(1/2)

    孩子是慕忧云的

    猛地抓住她摇晃不定的身子,殇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今早奴婢一早醒来,正要侍候小姐梳洗,却见里面一片冷清。 [,但仍以为小姐不过是如往常一般,出去走走罢了,待奴婢和馨儿四下寻了一番,甚至是烟雨楼都寻遍了,也不见不见小姐的踪影。”怯怯的的看着殇聿,小红垂首懊悔:“奴婢这才。。。。。”

    “啪”的一声,殇聿重生蝗一掌扫在小红的脸上:“混账东西,本王养你们做什么的?连主子不见了都不知道。”胸口气得起伏不定,转身看着冷眉:“你赶紧。。。。。”

    冷眉无半点惧色,保是冷静的开口:“王府不用找了,她肯定是走了。”

    转首看他:“你怎么知道?”单手抓住冷眉的衣衫,殇聿冷冷的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御陌说了治好王妃的解药。”

    此话一出,差点没让殇聿气得内出轿,毫不犹豫的击出一掌,冷眉当场倒退三步,脸色稍稍变白。

    “好,很好,骗了本王,反倒去跟她说,存心要她离开是么?”没有问解药为何,只听是让舞阳离开的理由,便已失去理智。

    当殇聿的再一次出掌的时候,御陌疯了似的拦在冷眉身前:“殇聿,你可别再乱来,他的身了可经不起你几次重击。”没等殇聿开口,他已转身吼向身后的冷眉:“你傻呀?就不会躲一下么?我怎么就叫出一个这么傻的徙弟?”

    “你来得正好?”收回掌势,殇聿冷冽的望着好友;“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虽不知事情始末,瞧着殇聿如此如此愤怒的模样,而眷离轩委屈的小丫头,估摸着也是跟舞阳的事情有关。脸上带着讪笑,御陌讨好的看着他:“呵呵,这个嘛,说来话长,是有些。。。。。。”大有不说个一时半会儿不会罢休的架势,殇聿那脾气发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臧害,他可承受不起,如今能拖一拖了。

    果然,殇聿马上摆手:“谁有功夫听你细说?回来找你算账!”

    尾音在被一阵风带来,飘得御陌那颗紧张的心稍稍松了下来,看着一旁脸色欠佳的冷眉开口:“到底怎么了?”

    “她失踪了。”

    “什么?”换了御陌有了殇聿的那种尖叫,只是欠了几分沉稳:“失踪?”下一刻,整个人已经飞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御陌紧张的身子,冷眉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来,但那双水灵的双眸却多了一丝晦涩。

    风,轻轻的吹过,带起一丝伤感,在这个冬日里寒冷着他人的心。

    本以为追上殇聿,为了能够让他快些找到舞阳,御陌便将所有情部简略的跟他说了一遍,而后殇聿领了一队往南,御陌领了一队在宁城内,大肆寻找蝶舞阳的踪迹。

    整整那天一日一夜,却没有任何消息,因着担心香菱,殇聿不得暂且领队回府。

    得知御陌也没有任何消息,御陌更是担心了,毕间舞阳如今有孕在身,一旦有任何情况,于她而言,都是万分的艰难。心下如是想着,自然对御陌他们的隐瞒更是愤怒。

    “殇聿,要不我领人前去殇国寻人?”怯怯的看着他,御陌小声的开口。

    冷冷的剜了他一眼,有一种听到他说话便来气的模样:“你最好闭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香菱的昏迷已经将他弄得焦头烂额,这舞阳又因为香菱的病情而离开,反倒又添了几分歉意。

    “呃。。。。。”干笑两声,御陌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终于不得不佩服舞阳的那种淡定了,竟然在心里算计着离开的情况下,还能平静的面对自己的诉说,且又恰在此时到好处的不让他告诉殇聿。

    反倒是冷眉,不怕死的开口:“侧妃已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你。。。。。”果然是打不死的冷眉,就知道火上烧油。

    腾地站起身来,殇聿速速的朝外行去:“不行,我得前去殇国。”

    “嗖”的一声,御陌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积极,像无尾熊一般,紧紧抱住殇聿的身子:“别去啊,我没告诉你,不是怕你前去。”唉,难道只能怪自己医术太高了么?

    “松手!”

    “不松!”

    “你找死?”

    “找死也不松!”呃,殇聿应该不至于此吧?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好兄弟:“呃,。。。。你不会杀我的对不。。。。。”

    “啪”的一掌,没有任何废话,殇聿重重的拍在御陌的昏睡穴上,而后一脚将他踢开:“好好照顾他。”这句话是对冷眉说的,却也是没有任何温度。

    迷离的看着殇聿远离的身影,御陌仍然挣扎着吐出:“大哥,你真狠。。。。。”

    安排好了府里的一切,跟雁鸣等人说了一下,离去前看了香菱,殇聿这才领着一千精兵分散而去。

    一路南行,却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知道舞阳不会行得太愉,而是在每个地方,都会细细的寻找一番,直到确定找不到,这才继续赶路,当行走的越远,心里越是没有把握,如此长的路程没有寻着,只能代表她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离开王府的舞阳,知道殇聿定然会派人紧追而来,因此并未朝南而行,反倒是雇了一辆马车,朝着西南方向而去。心里只是寄希望于殇聿久不着而放弃,毕竟去殇国,对一心要成就霸业的殇聿来说,确实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情。

    行了五日,她这才让车夫朝皇城行去。车夫为人还不错,虽舞阳不太开口,见她是一名有孕在身的女子,却也待她极好。一路上马车太过颠簸,车夫竟然会为她买了好一床棉被垫着,以免伤着她的身子。

    冬日太冷,即便是垫了厚厚的一层棉被,怕冷的蝶舞阳仍然是冻得不行。紧紧的裹住身上的被子,以那薄薄的温度暖着自己的身体。

    以如此的行程,也不知何日才能到达皇城?轻轻撩起窗帘,只见外面竟然飘起了细细的雪花,漫天飞舞,洋洋洒洒,虽极细,便民分外密集。远远望去,整个山道之间,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那天然而成的白纱一般,将世间的一切,似有若无的隔了开来。

    偶尔掠过的动物,皆是一身的瑟缩而行,在这个冬日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食物。

    如此的日子,若在房里何处不去,静静看书,才是一种舒适;更或者出门,行至梅花深处,折上几枝红梅,也是一种浪漫。

    蝶舞阳要的日子,要么温情洋溢在室,要么冷冽决绝行于冰天雪地,似乎太过极端,但却都是她所钟爱的一种生活。

    迎面行来一辆马车,马车四角吊着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金色的顶棚,洋溢着阳光的灿烂,过分的招摇,使得这个寂寥的冬日多了一些热闹。

    舞阳轻笑,放下车帘,两车擦肩而过,从对面放下的车帘,他似乎看到了名女子纤弱的玉指。

    坐在另一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