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机场下了飞机,辉娘慧茹和兰兰早在等候,三人怀里捧着花束,见到蒲果一起扑过来,鲜花的同时纷纷接吻。
这时,一个记者突然冒了出来,拿着麦克对着蒲果,问道:“九藏住持,怎么没有看到那位叫羞花的小尼姑啊?”
“羞花?没听说啊!”
“呵呵,就是在台湾误闯女厕所的那位小尼姑,她在那里啊?”
“你是说,小尼姑误闯女厕所了?”
“噢,不是不是,我是说……”
“你是说我的那位小师弟吧?”
“师弟——不对吧?从录像上看那些保安是认定她是女的才放行的,如果是男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当时的情况只能这样遮掩过去,把我的小师弟说成是尼姑,蒙混过关嘛,不然怎么办?”
“原来……这不可能!”
“拜拜了您啊!”
三个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蒲果,欲言又止,随着他匆匆走上汽车,脸色都很难看,一言不发。
蒲果被这种沉闷的氛围逼得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坐到车里之后,仰头依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很久,辉娘胆怯地说:“干娘说,你到了之后马山给她打电话。”
“让那老x去死!去他妈的。”
兰兰从没见过蒲果这样大发雷霆,而且张口大骂干娘。他觉得事情非常不妙,当即吓得哭了起来。
“老公,你不要这样!”
“嗯,对不起!”蒲果将她搂过来,轻轻亲吻着,说道:“老公不是好东西,我知道,你不值得为我哭泣!”
“你是我们的老公啊,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啊!”
“怎么张嘴就说死,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呀!”
“你不要我们了,我就没法活了!”
“谁说的?是谁在造谣说我不要你们了,这纯属放屁!”
“网上说你在台湾那样儿……我们好害怕!”
“网上的话你也相信?台湾的媒体很八卦,什么谣言都会制造滴!”
“噢,那我们不干这个了,回北京去开小餐馆,我养你!”
“咳,又来了!”蒲果心疼地亲了亲兰兰,热泪盈眶:“不过呢,我也觉得干这活儿压力山大,明明不是这块料还要硬着头皮装x,不想干了。至于说以后干什么,是出去流浪还是怎么样,再说……”
哦靠,这明摆着是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