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靠,老和尚还这么有雅兴,写诗耶!”
“不是滴,严格来讲这不是诗,是禅机。”
“禅机——什么意思?”
“看看耶,你这避尘寺的九藏大住持,连什么是禅机都不懂。”
“我本来就不懂嘛!jb禅机啊!我从来没听说过。”
“咳,我知道你根本不懂,但是这话只能在背地里说,如果你出外面嚷嚷说自己不懂什么叫禅机,会让人笑掉大牙的。现在崇拜你的人何止十万八万,人家把你当做高僧、神僧……”
“狗屁神僧!”
“宝贝儿,有些事是不能含糊的。比如这位找上门来的禅师,肯定是一位佛学大师,他要跟你斗禅机,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功底……”
“我的功底你知道,御女不疲,一夜三炮五炮不在话下,而且要玩好要是家常便饭……”
“高质量的床事不在于次数。宝贝儿说正经的,按照佛门规矩,有人上门与你斗禅机,你一定要要迎战,拒绝即等于认输,会让人瞧不起沦为笑柄。”
“笑柄?无所谓啊!让他们笑去吧!”
“对于避尘寺的住持方丈而言没什么是无所谓的,佛门内部高僧之间就是要看谁禅机造诣高,这是智慧和修为的象征。”
“他妈的,做和尚真烦啊!“
辉娘耐心地为蒲果提起裤子,然后扣上裤带。
“其实这也就是一种游戏,没必要紧张。搞得好的话传到网上,你九藏禅师名声会更响亮了!这也就是高僧之间的打擂,很有看头……”
“你说的是国学佛底都很深厚的高僧,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儿,除了秃头是真其余都是假冒的花和尚,你让我跟高僧斗禅机不就是让我出丑吗?”
“当然,我们会想办法让你过关的。”
“请问你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这个,那几位高材生正在查阅资料想法破解那位高僧所写的诗……”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是一首谁也看不懂的诗对吗?”
“嗯。”辉娘把一张写着四行诗的纸条递给蒲果。
蒲果反复看了几遍,气得把纸条撕得粉碎,没好歹地吼叫着:“放屁,纯粹是放屁!这也叫诗啊!什么什么呀!”
辉娘蹲在地上把碎纸屑一点点捡起来,然后又放在桌子上细心地拼。
“咳,你是不是没事干了呀!”蒲果弯腰将纸屑吹到了地上,说道:“我都记住了‘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在桥上走,桥流水不流’。辉娘,不要研究了,这家伙信口胡诌了几句狗屁不同的话来蒙人,估计是一些苦行僧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