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先学会同心金锁中的心法,现在金锁在自己手上,可是心法又在何处?
霍司南站起身来,打开房门。
越行至亭前,悦耳的琴声越发的清晰,也曾听过辛鸢的琴声,已数上上之作,可是和这曲想比却是天壤之别,琴声中不仅有该曲应有的婉转空灵,还有安抚人心,浅吟低诉之感,仿佛在和这山水对话。
琴声中伴有内力?对!如果不是有上承内力之人,是绝对弹不出这样的曲子的,她倒是像用生命在弹奏,因此更觉得生动婉转,她的内力,纵是自己相比,也可能有所不及。
可是那日,她不是将所有的内力都输给自己了吗?为何短短几月的时间,她的内力会进步的如此惊人?
正在思索之际,琴声戛然而止,心中顿生失落之意。
“是我扰了你的雅兴吗?”霍司南走进亭中。
“我只是不喜欢有陌生人在。”一句话,说的直白明了。
先前那般打趣她,现在又装作没事人一般,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可否问你一个件事?”
见她只是抚着古筝上的弦线,并未抬头看他,霍司南继续说道:“同心金锁本是我家传之物,后来因为定亲,所以娘亲将它转赠,可是娘亲却并不知爹爹将家传的剑法心决刻于其上。”
他言下之意,蓝凌娆当然知晓。
“自我得到同心金锁,便不曾见过什么剑法心决。”
“哦!”
只一个字,并未继续追问,对于霍司南的反应,蓝凌娆倒是有些不解,家传的剑法心决,他应该是急于得到吧!那为什么没有怀疑是自己故意将其藏了起来呢?
其实连霍司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信任眼前的女子?这么多年来,他未曾对一个人真正的敞开心扉,就连跟在身边的孟易温,也没有,可是为什么她说没有,自己便没有丝毫的怀疑?
“可否再弹一曲?”霍司南凝着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