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改了成了两间洞房。
周进对于周攀现在还关着自己很不解,男人娶老婆还有不愿意的?可是随着越来越临近婚礼时间,周进心态发生了变化,越来越担心起来,担心婚后的事情。也就是说他现在恐婚了,他知道李渝很好,但是他也知道李渝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就只有两人结婚,这些可以是情趣。然后多出一个同样聪明的黄双蕙,这就是灾难了。
午饭后,尤姨带着李敏环儿轻云终于露面了。只见他们抱着大红吉服走了进来,李敏的托盘中是一个帽子,她放到桌上后,笑嘻嘻地说道:“少爷,你真幸福啊,一下娶两个。”
周进没理会她的,问道:“现在就开始换衣服了?”
尤姨说道:“是的。现在冬天,天黑的早。”
周进只好无可奈何地跟着尤姨去西厢房沐浴,因为下午有事,两人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很快就洗好了,再次回到东厢房。
因为进入了冬天,所以衣服毕竟多,棉布中衣外穿了一见毛皮衣,外面套了一个马甲,然后才传上礼服。礼服是红色圆领常服,胸前有鹌鹑的补子,帽子则是没有梁冠的乌纱帽。
穿好衣服,扎上腰带,带上那乌纱帽。对着镜子看了看,周进不得不自恋地说道:“真是一表人才啊。”
李敏赞同道:“是啊,少爷被这身衣服一衬,的确漂亮了许多。”
周进弹了一下她脑门说道:“就你话多。”
尤姨拉着李敏说道:“李敏是在想,少爷为什么不娶我吧。你着什么急啊。”
李敏红着脸说道:“我哪有着急。”
众人一听,哈哈笑起来。李敏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辩解道:“谁想他娶我了。”其他人那还管他说什么,只知道笑。
这时,周通在屋外求见。周进把周通叫到客厅问道:“护卫都按排好了没?”
“都按排好了,张思聪查看了我们迎亲到路线,沿路都埋伏了人。别院那边,洪管家和孟长江都会一直看着,一直训练。”
周进说道:“嗯,不能掉以轻心。既然能袭击我们四五次,那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们要隐藏好,不要被人发现你们带着弓驽。”
周通说道:“给他们每人配了一个袋子,将弩装着。不会被发现的。”
未时末,迎亲的时间到了,周进被请到了周府门前,骑上了马。只听周庆大喊道:“起乐!”便听到锣鼓锁喇等乐器,叮叮咚咚吹吹打打响了起来。牵马的周通便拉着马走到了队伍前,领着一迎亲队伍向黄府而去。
周进看着这迎亲方向,也知是去黄府,心里又担心起来,他担心周攀会会骗了他,而偷偷把李渝藏了起来。
申初三刻,队伍终于到了道台衙门。这道台是巡视官,不是坐堂官,所以这衙门其实就是现任官员在驻地的宅院,院子里也没有其他办事官吏,只有他们的随扈。
周进下了马,领着一群人进入衙门内。这时,周进看了道玉鹃站在大堂门口,终于放下心来。吃了三道茶后,周进来到二堂,只有黄承昊一人坐在堂上。他心里虽觉奇怪,动作却没停下来,向上拜道:“岳父大人。”
黄承昊喝了口茶,缺没让他起来,就盯着他看。搞得周进心里毛毛的,自己不是来接亲的吗?这老东西这又是唱那一出。
黄承昊看着周进爬了半天,才吼道:“孽障!你知罪吗?”
周进只觉耳膜疼痛,却没听清楚黄承昊吼的什么。小声问道:“岳父,你说什么?”
黄承昊拍着桌子说道:“你干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私造弓弩,滥伤性命,那一条不是死罪。”
周进这时才害怕起来,不过随即又想,既然要问罪,还和在这里说什么。直接抓起来就完事了。于是又放下心来。立即狡辩道:“我也是不得已啊。赣南地区太不平静,我怕啊,所以就准备了一些武器防身之用。”
黄承昊说道:“是吗?你既然能干出烧山,击毙五十余人的勾当,还怕什么?”
“那五十人可都是拦路的劫匪。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如果那些人不是劫匪,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爬在这里?”黄承昊又说道:“你现在可在赣南,湘南等地出名了。”
“我做的很干净啊?怎么会有人知道我。”
“十一月十六日,你进山的那次,你做干净了?”
周进当时觉得能不伤性命尽量不性命,没想到自己的情况却暴露了。委屈地说道:“我也是心善,放他们一条生路,没想到却被他们暴露了行藏。”
黄承昊笑了笑:“二十多人把一个百人土匪窝端了,想想就是奇谈,他们能忍的住不四处说道。你也别抱怨了,起来吧。”
周进见得到起身,以为没事了,装模作样地感谢道:“多谢岳父大人放我一马。”
黄承昊却说道:“谁说我要放过你了。伤人性命之事暂且不提,私造弓驽却不可饶恕。”
周进听他这么说,知是有条件的,于是说道:“我可是你女婿,你还要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