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长瞪了着周进背影看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理由来。
周洪把这族长送到门外说道:“我说你这个族长,两家都隔了七八代了,你得了李老根多少好处?还来管这闲事!”
那族长被说重心事,一阵咳嗽,差点没喘过气来。他家人一看不对连忙将他扶了回去。
周洪看了看李老根一家人说道:“你这就叫自作孽,赶快找个地方住吧,别在这里找不自在。”
那些护卫很配合的拔出配刀,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家人。李老根的小女儿看到这身上扎着绷带的人立马吓得哭了起来,李老根叹了口气,只好拉着他全家离开了李府大门。
孟长江经过这两役终于找到了感觉,虽然没有得到周进的亲口承认,他也觉得自己没有让周进失望,所以心情现在很好。即便身上挨了几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和住店时一样,孟长江开始安排值班情况,他挑选了一些伤势不重的出来,前后院都安排了六个人,分成三组守卫。由于二进院子住了周进的女眷,只安排了两个人在前院门口守着,等待有情况才进入。
当天夜里,李渝醒了过来,发现周进守在床边,心里很甜蜜,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专心看着他。
周进摸了摸她的脑门,发现体温正常,便问道:“我给你倒点水喝?”
转身倒了一杯温水,扶起李渝,亲自喂她把水喝了。
“四哥,对不起,你要不是为我来吉安,我们也不会遇险。”李渝喝完水后自责道。
周进当初来吉安不过是讨好她的一种手段,不过他既然做了决定,也不会埋怨他人,况且现在他是那么的爱她,经历一次冒险又何妨。而且这次经历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不希望李渝因此自责,所以一直瞒着被袭击的事情,直到这次无法瞒住。
因此,温柔地将李渝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不要自责了。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你本应该享受我的爱的,而不是为我挡刀。明白了吗!”
“可我那么爱你,怎么忍心看你受伤。”
周进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扶着让她躺下说道:“我是男人,受点伤算什么。好了,你快睡觉。你恢复好了,我才安心。”
替她盖好被子,周进说道:“我就在旁边的榻上,伤口疼了就叫我。”
次日一早,周进见李渝恢复很好后,便来到前院。检查了一下护卫的受伤情况,发现大部分是皮外伤,只又一两个被人捅了几刀,伤得较重,但都没伤到内脏,大动脉之类的地方,所以也没有性命危险。只要做好卫生清洁,多是能很好的就恢复的。
周进把孟长江和周洪叫了过来吩咐到:“伤口包扎的布必须每天换一次新的,那些新布都给我用开水煮。还有不能冻着了。他们的衣服也要常换洗,周洪你去雇两个人来给他们专门洗衣服。”
周进又说道:“房间的床铺也得经常换。忠纬你记住,以后也要这么办。”
两人立即分头行事。可到下午时,周洪回来说没人愿意让自己的媳妇给这些男人洗衣服,给再多钱也没用。
周进听说后,笑道:“没想这庄子里的男人都挺心疼媳妇的。那另想办法。”不一会他就有了办法,那就是造一个洗衣机。
于是把刘全叫了来,让他先做一个水缸大小的木桶,双层桶底,两层桶底距离一到两寸,然后在中间嵌入一个木轴,贯穿上面一层桶底,并且固定在上面。然后做一个圆木板,在上面刨出三个抛物面。并且将圆木板固定在那根木棍轴底部,上层桶底上面。木轴上面固定一个较小齿轮,用铁链链接到一个较大齿轮上。较大齿轮固定一个木杠,驴拉杠转动。
周进又说道:“另外给几个建议,就是底层你可以稍为在下面挖个坑,让轴在坑里转动。固定轴的方法就是在轴上固定两块夹板,让夹板来夹住桶底,夹板里面你弄些小圆石珠来让他转动得更顺畅。在两层底之间留个阀门,用来放水。”
刘全想了想,问道:“少爷,抛物面是什么?”
“就是稍为弯曲表面,不要弄成平的。”
“是。我立即去做。”
周洪听后问道:“少爷,这东西能洗衣服?”
“当然能,你去多准备点皂角。”
刘全这个木匠很敬业,连夜就做好了。次日周进看后,觉得可以一试,便丢了三四件衣服进去,开始清洗。发现勉强可用,那衣服经常会缠绕到木轴之上,不过聊胜于无了。总比这些懒汉半个月不洗衣服强。
于是护卫们纷纷抱出自己的脏衣服,排队洗衣。洗衣人自己赶驴,自己弄桶中衣服。
看着效果不错,周进说道:“好,你们慢慢洗,记住,没十圈换一个方向转。每人只能用半个时辰。互相监督。”
在正式祭拜李成空的前几日,周进除了在房内读书,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