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烂漫,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像一团富贵的牡丹。那时我就被你们姐妹惊若天仙的美貌吸引了,恰好遇到黄掌柜,不识好歹找刺激,被我一顿收拾才老实下来,从而收获了你们的爱情。”
“那块玉,颜老爹送我的玉,我一直放在离心口最近的距离,半刻也不曾离开。你的名字叫颜青玉,你姐姐叫颜如玉,这两块玉,我都喜欢得无以复加,都舍不得你们遭受任何的闪失!现在却让你生出这档子事,受了这些年的苦,我心里有愧,我对不起你。”
穿越以前,李栋曾经看过一些电视,上面的一些失忆人,在爱人面前,说些让她心动的话,都会恢复神智。李栋便想试上一试,一直就絮絮道道的,扯南扯北,扯地连天,胡侃一气。希望哪一句碰上颜青玉心里那道坎,使她清醒过来。
现在大唐国势蒸蒸日上,四海升平,一片欣欣向荣。只有两件事让李栋还牵挂不止,一件事就是太子李制能否成才,是否是合格的继承自大业的人选。这一点现在还看不出来,毕竟他才六七岁,还太小。只有到了十六七岁,性格基本定型后,才能看出来他将来能成什么样的材。
如果他如明朝那些皇帝,要么yi丶贼,要么学木匠,要么喜欢唱戏,就是不喜欢主政天下。那李栋也不会把偌大的江山送给他,败坏在他手里。李栋必需在已经怀孕了的,还没有诞生的皇子里面再选择一个培养。
如果真要走到这种地步,李栋希望在高琼华和颜青玉两位妃子生下的孩子里面选择。高琼华公主如今已经怀孕了,虽然不知道怀的是男是女,至少肚皮有了动静,也就有了希望。
李栋经常来陪颜青玉说话,谈到浓情之处,自然少不了行那夫妻之事。将近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她的身体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李栋不禁怀疑,当初自己选择和她结婚,以喜事冲淡她心中的忧伤,达到祛除她的病根目的,是否做了一个错误的抉择?
宫内当时无人,李栋不禁轻轻拂着她柔软的小腹,叹道:“肚皮啊肚皮,争争气吧!”
正当李栋暧丶昧不止时,颜青玉肩膀突然抖了一下。这动作让李栋十分意外,立即停正不安分的色手,睁大眼睛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奇迹这时出现了:颜青玉像木头人般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丝的活气。
李栋扳着颜青玉的柔肩,惊喜大叫:“你醒了?你醒了?你说话啊,你若是听得到,你倒是说话啊!”
颜青玉没有理会李栋,肩膀悚然又抖了一下,脖子里还传来呜呜声,似乎身体不舒服。紧接着,颜青玉做出了一个令李栋大感震惊的动作: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饶是如此,还是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
李栋非常担心,怕她癔癔症症的,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赶忙来到殿外,叫人传医倌进殿,给颜青玉诊脉。
不一会,医倌慌慌张张赶到,正要向李栋请安,李栋一甩手:“现在是非常时刻,不必繁文缛节,给颜妃看病才是关键。”
那医倌用一方黄绸布覆在颜青玉的手腕上,搭三根手指,仔细把脉。把了一会儿,医倌十分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重新搭上去,又诊了一遍。约有半柱香的功夫,医倌终于放下手,却转身噗通一声给李栋就跪下了。
李栋见医倌行为怪异,担心颜青玉出了意外,紧张问道:“颜妃如何?据实奏来!”
医倌连连叩首,说道:“请圣上治微臣之罪,颜妃的病,微臣不敢妄言!”
这样以来,李栋更加奇怪了,板起脸色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遮遮掩掩的,难道不怕孤砍了你的脑袋?”
医倌体如筛糠,抖声回道:“圣上就是砍了罪臣的脑袋,罪臣也不敢说。”
“去你丶妈丶的吧!”李栋怒火上撞,抬腿把医倌踹翻地上,喝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说?”
医倌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匍匐李栋脚下,老泪纵横,道:“除非陛下传一道圣旨,赦臣无罪,臣才敢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李栋的肺都被他气炸了,但为了得到颜青玉的病情,只得忍气写了一道旨意,无论颜青玉所得何病,都与医倌无关,并保证不会滥杀无辜。
医倌拿了圣旨,看了又看,确定赦他无罪,才抖声说出一句让李栋目瞪口呆,半晌说不来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