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当时王爷的车速是怎么样的?”
“当时那车速也不快,我跑起来就能跟的上”。
“不错,不错,当时的速度确实不快”。
刘大人这才放下心来,若人真是李然撞死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判决;刘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着那妇人说道:“钱氏,你也听到了,那种速度,是根本不可能将人当场撞死的,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当时他可是喝着酒的,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是做得出来的,也许就在他撞向我家相公的时候,车速突然增加了呢,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可不能因为他是王爷就袒护”。
刘大人闻言一怒,这妇人实在是不知好歹;不过刘大人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发火,于是只好对李然问道:“王爷,不知道钱氏说的是否属实?”
李然鄙视的对着钱氏说道:“啧啧啧,钱氏,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酒,你就这么肯定我喝的是酒而不是别的东西”。
钱氏面容一滞,随后又大声的哭出来:“相公啊,你死的好惨啊”。
李然随后对着刘大人说道:“刘大人,我喝的东西现在还在车上,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检查一下”。
很快,那名张捕头便将李然车上的酒瓶端到了刘大人的桌案前,刘大人一闻,一股浓郁的香味便传了出来,一点酒味都没有。
刘大人对着在场之人宣布道:“的确不是酒,只是一种不知名的饮料”。
“小爷喝的当然不是酒,小爷喝的是寂寞,啊呸,小爷喝的是香槟”。
“呜呜呜,相公啊,这个坏神仙,为了逃避责任,竟然如此作假,相公啊,你死的好冤啊”。
在场的所有人闻言眉头一皱,先不说李然有没有撞死了人,单凭着李然来到大唐,为大唐的百姓带来了许多利益,这就让李然在百姓心中有着相当高的高度;而且这一年多来,也未从听过李然有过什么劣迹,所以李然的形象在百姓心中还是相当好的。
再说刚刚的事,还有许多人是有目共睹的,是不是李然撞死的人还不一定呢。
李然却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这人没死,便可以证明小爷我是冤枉的;大人,还请传仵作”。
刘大人不知道李然想干什么,但还是听从的吩咐道:“传仵作”。
不多时,一五十多岁的仵作便出现在众人面前;仵作对着刘大人行了一礼之后便开始检查起了地上的尸体,可是一遍两遍之后,那仵作开口说道:“大人,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内腑也并没有什么伤害,而这地上的血,全部都是一种动物的血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液,但我可以肯定并不是人血”。
“啥啥啥,竟然不是人血,钱氏,你该不会从哪弄来一个死尸,然后喷上一点血液,然后诬告小爷,你说,你意欲何为啊”,李然好似大吃一惊的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你自己搞的鬼,一定是你”,钱氏大声的惊喊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小爷就让这人活过来;不过为了不让这位钱氏再次污蔑是小爷搞得鬼,不如就由这位仵作按照我的话做行吗”。
“死人还能复活,神仙的本事可真厉害”
“是啊,是啊,这次可算是见着神奇的事了”。
惊堂木一拍,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便听李然对着仵作说道:“仵作是吗,这救死人啊,最简单;首先就是为死者定魂,用你的巴掌对着死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再对着脑门一巴掌;然后拿着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死者的五脏六腑的位置,将其五脏六腑给震碎了;最后拿着一把杀猪刀从死者的正面将死者开膛破肚,然后拿起绣花针将五脏六腑缝上,再按回原来的位置,最后再拿绣花针再将肚子给缝上;最后一步很重要,乃是将死者依次放入五行之中,连接地;你可以选择先放入火中,也可以选择放在煮沸的水中,也可以”。
还没等李然说完,在场之人,不少的都吐了起来;那仵作不愧是常和尸体打交道的,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兴高采烈的说道:“我试试”。
仵作说完便向地上的尸体走去,不过还未等仵作有所动作,地上本已经死了的尸体却突然咳嗽了几声,随后慢慢的醒了过来。
李然见状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刚刚所说也只是和大家开一个小小的玩笑;阎王让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要想活得长久,只要多积阴德,多做好事”。
“啪啪啪啪”,掌声不可谓不热烈。
惊堂木一拍,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不过此时李然对着刘大人开口说道:“刘大人,钱氏和这位男子,以诈骗的方式诬陷本王,还请大人严肃的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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