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在弱者的眼里,战场是残忍的屠宰场,在勇者的眼里,战场是生与死的荣耀,在智者眼里,战场只不过是胜者与败者之间的一场游戏。
≈nb“将军,发现乱军动向。”
≈nb“哦,在什么地方?”
≈nb李景隆顾不得休息,昨晚的大胜让他莫名的兴奋,躺在那,脑海里浮现出各种不一样的情景,有纵马追杀,有万人景仰的目光,有大殿之上傲视天下的威风。
≈nb探子上前,手里拿着一份画好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几个位置,李景隆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人真是一个草包,一定是被我打怕了,居然躲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nb“将军,此处地势凶险,不利大军进兵。”
≈nb李景隆身边站着一个人,居然还是昨天那一个,因为不主张草率兴兵被李景隆留在这里守大营,说白了就是不受重用,此时再次提出异议。
≈nb“对付这些人,只用一队人马足矣,来人。”
≈nb一声令下,传令兵快速进入,那人眉头深锁,看着李景隆带着一队人马出去,五千骑兵,三千步兵,加上一千弓射营,其余是补给,接近一万人马奔出大营。
≈nb那人不由得叹口气,如此草率兴兵是为不智,身为主将冒然出战更是莽夫所为,一旦地方设伏,李景隆这些人必然被困其中,那人忍不住上前仔细查看探子拿回的行军图。
≈nb其中有两处低矮山丘,只望将军这次见好就收,千万不能一时冲动率兵猛追,一旦主将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nb李景隆根本不这么想,面对的只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而已,因为害怕才会远远的躲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次的胜利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实力,这一次才是面对面的对决。
≈nb李景隆连连催动胯下战马,身后骑兵阵营紧紧护住左右,这一下可是苦了身后的步兵和弓射,两条腿怎么跑的过四条腿,后面有人不停的喊,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往前跑。
≈nb就算是这样,李景隆的阵营还是拉得很长,此时,从远处看,完全是毫无阵势可言。
≈nb尤天知站在高处,看着远处接近的骑兵,还有后面稀稀拉拉的阵营,“妈的,来自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让一只小鸟给啄了眼睛。”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一眼看出,正在接近的那些人完全不懂章法,说白了就是新丁,根本没经历过战场的历练。
≈nb这样的阵型,说好听是一字长蛇阵,因为是一直拉开,可惜,这条蛇七寸的位置是断的,所以,只要随便派出几队人马来回穿插奔袭,这些人只有挨打的份。
≈nb“将军,是否立刻出击?”
≈nb“出击个屁,告诉手下的兄弟,一会随便打几下就给老子跑,不仅要跑的快,还要跑的像那么回事。”
≈nb“跑?就这些废物,咱还用跑?”
≈nb站在一旁副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同样看出,远处接近的那支队伍完全不堪一击,如此良机,绝对是击溃对手报仇的最好机会,此时却是要跑。
≈nb跑,很简单,至少需要一个理由。
≈nb“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跑就跑。”
≈nb“是。”
≈nb那个人飞身跳下,尤天知手中大刀一下子砸在石头上,砸出不少火星子,如果不是晋王的命令,这一刻,早就率人杀出去,没有办法,只能从石头上跳下,然后飞身上马再次逃走。
≈nb“将军,那些人要跑。”
≈nb“追。”
≈nb李景隆的骑兵营接近,恰好看到里面逃走的乱军,前面已经开始跑,后面的有人偷偷往后看,可能是受到影响,同样跟着跑,李景隆率领骑兵冲入,一番厮杀,斩杀数百人,尤天知率领大队人马再次逃走。
≈nb李景隆勒住战马,这时后面的步兵刚刚赶到,一个个累的直接趴在地上,如果此时突然从里面杀出一队伏兵,李景隆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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