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太相信,如果有什么能艹纵历史,那现在算什么,一切都是虚假的,这显然难以接受。
沉思了良久,夏侯兰才恍惚到:“将军,您是说笑的吗?”
蒙戈坐了下来,晒笑道:“你看我像在说笑吗,仔细想想看吧,南华老仙推动乱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处什么的一定有,显然他也有自己的利益,想必艹纵历史的东西,应该给了他什么,不过现在不急,将来找出来就全知道了。”
赵云倒是明白的多,直截了当的说道:“反正不管如何,战斗势在必行,只管打下去就是了!”
蒙戈点点头,笑道:“正是,去准备吧,两天后发动攻击!”
“是,末将这就回去,两天后一定按时发动总攻!”赵云立即领命而去,至于别的他也不再多想,因为多想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打仗特更为在行一点。
几乎同时,夏侯兰也随即退了下去,还有作战的命令要传达,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决定战局,全军也该动一动了。
随着二人的离去,蒙戈陷入了沉思,大帐内静的可怕,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是他觉得应该结束这种循环。
历史不应该被艹纵,应该是由人创造的,或者说艹纵历史太过残忍,明知无数人会死于非命,还要艹纵下去,为了这样的事不再发生,无论如何都要终结这种行为,也许不会成功,但是总要试一试才行。
“这就是我的使命吗!”蒙戈站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也许自己早就死了,可是现在却好好的站在这里,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这样的使命是不是太重大了。
不知不觉之中,夜色悄然降临了,蒙戈却恍若未觉,当大致猜到事情的真相,也就意味着一切都变了,变得更为扑朔迷离,将来的路会怎么样,蒙戈始终没有大致的思路。
毕竟敌人藏得太过于严实,究竟能否打破这种宿命,还是一个未知数,只有等到事情确定的那一刻,结果才会出现。
不管接下来怎么样,战局依然在进行着,随着蒙戈的军令下达,赵云开始飞速靠拢,同时两军朝着袁军逼去,也许明曰,再或者后天,战斗就会爆发,只要赢了这一场,冀州就再也没了阻碍。
显然对面的袁军也察觉了动静,猛然增加了一倍的军力,恐怕谁都会害怕,此时的袁熙早就六神无主了。
此时袁军大营正灯火通明,袁熙一脸着急道:“怎么办呐,田先生,敌军兵力猛增一倍,咱们如何能敌得过啊!”
田丰一脸无奈,只得苦口婆心的说道:“公子稍安勿躁,大公子就要前来驰援,公孙瓒也在赶来,咱们还有一战之力!”
袁熙此时全无战意,带着恐慌的情绪,袁熙几乎颤抖这说道:“怎么战啊,那可是天下第一魔将,当初愣是打得数十万大军抱头鼠窜,我等兵力才两万,如何敌得过那个人!”
蹋顿也有些发虚,忍不住低声道:“对面的家伙太厉害,咱们是不是先撤为妙,再呆在这里,恐怕会被敌人吃掉啊!”
“这!”田丰万般无奈,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如果援兵还不来的话,恐怕大军就要溃逃了,可是再过去就是邺城了,所谓孤城不可守,如果不把蒙戈打回去,那一切都完了。
正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报,“启禀二公子,大公子明曰将至!”
袁熙立即站了起来,一连欣喜道:“什么,大哥来了,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还能有多少兵马!最多两万!”田丰忍不住叹息,上一战冀州都被打光了,眼下刚刚募集兵力,就算来了也未必有多少战力,曹公有被拖在了濮阳,公孙瓒迟迟未到,这一战还能赢吗?田丰感到希望渺茫!
果然不出田丰所料,传信兵道出了答案,袁谭带着两万大军驰援,刚开始的欣喜立即化为乌有,袁熙头痛的坐了下来。
如果是之前的情况,袁熙会很高兴,因为这样兵力就是蒙戈的两倍,可是现在顶多就是持平,这样毫无意义,就连十四万大军都被击败,同样的兵力,蒙戈还能打不赢吗,想要让敌人犯错,实在是太苦难了。
自从蒙戈出战以来,从来就没有犯过错,对战局的把握更是登峰造极,各种战术层出不穷,想要这样的人犯错,田丰自认没有把握。
头痛的袁熙挥挥手,低声道:“你下去吧!”
那个传信兵立即跑了下去,眼下众人愁云惨淡,大帐内实在是压抑的很,呆在此处一段时间,他早就浑身发毛了,此刻恨不得多长两条腿逃走。
情况虽然不妙,可是还得坚持,田丰只得说道:“二公子,现在双方势均力敌,或许还能僵持,公孙瓒一到,局面就不一样了!”
袁熙摆摆手,颓废道:“算了吧,我军骑兵能敌得过蒙戈的精锐骑兵吗?还有我军城寨能挡住蒙戈的兵锋吗?”
田丰无奈,忍不住怒道:“可是公子就甘心做阶下囚,蒙戈可是公子的杀父仇人,父仇不报,枉为人子,公子已经没有退路,再退也是死路一条,蒙戈不会放过公子,唯有决死一战,学那西楚霸王,背水一战,公子敢否!”
“能行吗?”袁熙很是怀疑,这种事真的做得到吗?
田丰当真恨铁不成钢,只得再次道:“没试过谁也不知道,当初霸王项羽能做到,也从未有人试过,公子唯有跟蒙戈决一死战,除此之外,别无任何选择!”
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不战则是死路一条,战胜了才有活路,当然田丰有一条没说,那就是投降,或许这也是一条活路,不过这也说不准,指不定哪一天蒙戈就想着干掉他了。
反正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一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袁熙要是退了,脚后跟就是深渊,他也没有退后的余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