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精血再生,血盈后上涌到心脉实在怪不得我啊。”
“臭不要脸!”楚楚虽知道夫君这一番话都是花颜巧语,不过听完子仁这一连串的夸赞后怒气大消。想着不能将他轻易放过,举起小刀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你这‘鸟窝’上长的‘杂草’实在扎人,我现在就帮你剃了,小以惩戒。下次要再敢戏弄本姑娘,就毁了你这乱生精血之物。”
见楚楚准备下刀,子仁急忙大叫道“娘子且慢”见楚楚止住了刀势,将下巴一抬说道:“我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好娘子,这草可千万不能剃,你摸摸我下巴自会明了。”
“切,你的下巴上除了几根硬的扎人的胡子,还有什么!”楚楚在子仁下巴上了捏过一下后,满脸不削的说道。
“娘子,胡子初生时并非如此,全因剃得次数多了,才变得这般模样。”说到这时,看楚楚一脸不解的神情,子仁抬起脖子,看了小兄弟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毛发之物越剃越硬,此时要是下刀日后被扎的还是娘子你,难道你就不怕这‘光阴似箭’吗?”
“嘻嘻……”听到子仁情急之下将成语歪解,楚楚不禁捂嘴窃喜。一面帮子仁解开绳套,一面似笑非笑的问道:“这栓狗的牛皮绳为何一次买了四条,坦白交代你到底准备派什么使?”
“狼犬黄太极前几个月已同它娘子‘洞房’过了,‘猫三狗四’我多备几条给小太极留着。”子仁随口回了一句,趁楚楚不备一把将她抱住,嬉皮笑脸的说道:“娘子,不要枉费月下老人的一番苦心,就让我等再次合成一体吧。”正在二人打闹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原来是丁有财这小子,将记录堡内新入人员的鱼鳞册整理好了,拿来给子仁过目。等进到房内这才发现,少爷正衣衫不整的抱着楚楚。
丁有财就像被冰块冻住了一样,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思索了好久才开言说道:“舒林(楚楚的化名)啊,昨天晚到处都没看见你,你怎么跑到少爷房里来了。”有财说话的时候,注意到自家少爷和这个白面书生,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极为的不自然。
这才明白过来感情少爷真好这口,如此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很不一般啊。知道子仁爱惜颜面不敢当场道破,开始苦思冥想如何缓解这尴尬场面。
“咳咳”这时子仁故意咳嗽了一声,盯着门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看有财。见少爷的意思如此明了,丁有财立马识相的将鱼鳞册放在了桌上。然后准备起身离开子仁的卧房,谁知这时嘴贱的毛病复发问了一句:“少爷和舒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谁‘攻’谁‘守’阿,我以后该叫他少奶奶还是~”
“碰”楚楚听出有财这话中的含义,怒气被再次引燃,飞速起身将房门关死。拿出小刀一脸狰狞的说道:“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今天本姑娘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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