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开门开门开门!快点开门!警察查夜!”
肖家玉领着黑狗子警察就在李彪前脚刚进院子,他后脚就来砸门了,他估摸着李彪哥俩多半没有回店,可能还在外面躲风头呢。
而他这次砸门,如果哥俩都在,并且敢于放心大胆的让他搜查,这就证明是自己误判,那两个夜闯地牢的人就应该是另有其人。
反之,则说明他们心中有鬼,他们也就不敢接受自己的搜查,如果他们胆敢违抗军令的话……
肖家玉看一眼身边的那数百团丁,他向刘长憾道声:“子弹上膛,待会看他眼色行事,如果他们胆敢抵抗,就叫弟兄们格杀勿论。”
刘长憾领命后赶紧吩咐下去,那些挎着长枪的黑狗子们便也立马紧握长枪,并且都“哗啦啦”的拉开了保险,端着钢枪个个兀自紧张的对准了黑漆漆的“李记百货行”大门。
走在最前边的黑狗子眼见着砸了一阵门却仍旧不见动静,便又抡起枪托作势还要砸下,就在这时,百货行的大门却洞开了。
“谁呀?这才几点啦就来砸门,你们还让不让睡觉了啊?”随着话声落下,身穿睡衣睡裤的李谛坦然从百货行里走了出来,他把店门大开,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大队的黑衣警察,脸上露出一脸的惊讶。
刘长憾走上前来,客气的道:“李会长在啊,我们刚刚发现两个身穿黑衣的可疑人员往这边来了,我们局座怀疑他们是小日本派来的特务,这不局座都亲自带队搜捕来了。”
刘长憾说着话,又不失时机的闪到一边,并且还躬身请出了肖家玉来,嘴里媚笑着道:“局座请!”
肖家玉趋步上前,他伸出手来貌似热情般的拉着李谛双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哈哈,李会长好啊,我们这是抓两逃犯,弟兄们说都看见他们往你这地儿来了,没惊着你们吧?”
李谛自然知道他这是在打哈哈,但他还是故作茫然的与他周旋道:“嗯嗯,原来是肖大警长大驾光临啦,想不到警长大人也是这般不辞劳顿,心系百姓安危,你这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啦!”
“哈哈哈哈哈……小老儿惭愧,我这完全是为了民众福祉,却要背负骂名……怎么?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坐坐?”
肖家玉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却是就着火把的亮光仔细的观察着李谛两只大手的虎口,他知道大凡手枪玩得顺溜的高手他们的虎口处必定会有因为长期锻炼而留下来的老茧。
此时,他摸着了也看清了李谛的虎口根本就没有他所期望的东西,但他还是心存疑惑,他想进屋去看看,李彪刚才还在地牢打斗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应该还有一些令人起疑的破绽。
李谛早已闪开身子,他是凌晨两点时分哄着老婆说自己出去练功,借机回到县城来的,他是担心李彪会鲁莽惹事,这才急急赶回店铺,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李彪正在尚义祠里与黑狗子们恶斗呢。
他又不知道李彪去了地牢,所以只能在家里坐等,正当他等得心焦之时,三弟已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