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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邵琪」25(1/2)

    (二十五)老男人的女儿。

    当我缓缓地睁开眼,醒过来时,感觉到有人扶着我在喂我喝带点苦味的汤水,

    眼前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后,才看见我自己正在一间明亮宽敞的病房里,邵

    琪正坐在病床右边,端着一杯水在我嘴前,而我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淡黄色

    的药水。

    「哥,你终於醒啦,太好了」。床的左手边站着的是我弟弟,就算穿着不起

    眼的T-shirt跟牛仔裤,还是一样地高大英挺帅气。

    「我……头好痛」。因为感觉到左脸脸颊发痒,下意识伸出左手摸了摸脸颊,

    才发现颧骨的位置包了好大一包纱布,想隔着纱布抓痒,但是才轻轻一摸就痛得

    要命。

    「好、好痛」。

    「哎呀,老公,不要摸,你撞伤自己了,你都不记得了吗?」。邵琪赶紧把手

    上捧着的水杯放下,凑到我面前仔细查看我的脸颊,确认包紮伤口的纱布有没有

    移位。

    「我……撞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疼的嗡嗡作响的关系,完全不记得自

    己是怎么会在医院的病床上,难道被车撞了?看到凑在我鼻子前面,邵琪那对大

    胸部,才模糊有个印象,最后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喜宴敬酒的时候,我二叔色瞇瞇

    的眼神直直地死盯着邵琪V字领婚纱底下的乳沟。

    「前天喜宴送客之后,要从宴客的二楼大厅下去一楼搭电梯时,你喝多了一

    个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下子就滚下楼梯了」。老弟在一旁跟我解释着,眼神里满

    是担心。

    「医生说你摔得很重,没想到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爸妈都担心死了」。

    「爸、妈?」。我的头又一阵一阵地痛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打结似的,

    但是想不起来。「爸跟妈,他们人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已经快要凌晨十二点了,爸妈昨天在这里看着你一整晚累了,我先送

    他们回家休息,我现在要去打电话跟他们说你已经醒过来,让他们安心」。

    「谢……谢啦,老弟,辛苦你了」。凌晨十二点,所以我昏睡一天以上了吗?

    「辛苦的是邵琪,昨晚到现在她都没阖过眼,你看她都累出黑眼圈了。先不

    讲了,我先去给爸妈打个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邵琪,穿着平常在家里当居家服的连身长裙,白皙的脸蛋上素

    净着没有施半点脂粉,两眼的下眼睑附近确实有着淡淡的紫色,双眼亦佈满了血

    丝,一脸倦容的她却还是对着我撑着温暖的微笑,关心地看着我。

    「医生说等你醒过来要帮你安排一些基本的检查,你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

    检查都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因为有股尿意袭来,便起身去病房里的洗手间,邵

    琪见状想要搀扶我,但我一口气就下了床站了起来。「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别担心」。

    走进洗手间后脱了裤子,对着马桶尿了起来。看着小便不停地从自己未勃起

    的老二里流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对了,邵琪的老师让我修行用得,

    套着的铁笼哪去了?我记得到婚宴的时候都还套着,怎么解开了呢?邵琪她妈也

    有把备份的钥匙,是她帮我解开的吗?但越是去想,就越觉得头疼。而且一想到

    邵琪她妈妈,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影像。

    我的岳母跟她女儿一样,有着大而黑,乳晕长满小肉疙瘩的乳头,一样因为

    沉甸甸的重量而下垂的的丰满乳房。她的两腿之间长得又卷又浓密的阴毛,跟她

    的女儿邵琪肩并着肩跪在我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睾丸、我的肛门,我的岳

    母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张开嘴含住我的阴茎与阴囊,还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抚摸她

    的身子。这……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印象呢?是因为之前看到了岳母跟自己的智

    障儿子乱伦,下意识产生性幻想的关系吗?一认真想着,头又痛了起来,只好穿

    起裤子回到病房里。

    邵琪帮我拿了另一个枕头,帮我垫在背后,让我可以靠着床头半坐着休息,

    说是这样不会因为躺着压迫到颈子而头痛。帮我盖上医院的有着一股消毒水味的

    毯子后,要我安心的休息。我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睡意来了,就阖上眼睛睡着

    了。

    隔天早上做完检查,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邵琪帮我去药局领药后,我老

    弟就开我的车载我们回家。老妈难得烧了一桌子好菜,为了怕我脸颊在咀嚼时会

    痛,还特地帮我准备一碗粥。上次这样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已经是三年

    前了吧?那时老弟特地回来一趟,现在餐桌上又多了邵琪一个人。

    才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没想到是公司我所属的事业群的处长打

    来的,说是听我主管说我撞伤了头,关心我有没有怎样。还说我请一周的婚假,

    考量我受伤很可惜,要给我多放一周的假,要我不用担心,不必急着回来上班。

    我听了吓一跳,虽然口头上说谢谢处长,但心里想的是自己该不会要被裁员

    吧?。

    处长才说,邵琪的乾爹是公司的董事,要处长好好照顾我的,要我别担心。

    我在电话中道谢了好几次,才继续吃饭。

    邵琪的乾爹,就是那个胖胖的民意代表吧?真没想到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

    有一种自己因为娶到了有帮夫运的好老婆,整个人突然开始备受照顾的感觉。邵

    琪不只帮我生了一个健康的儿子,人又聪明有份体面的学术工作,还能照料家务、

    个性又好,还透过她的关系跟朋友用很划算的价格买了房子,甚至还有了一个不

    起的乾爹,是我工作的公司的大股东!这样一想,倒让我有点担待不起的感觉。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总觉得这样幸福的人生好得不像是真

    的一样。

    吃饱饭之后吃了头痛的药,坐在客厅休息的时候,接到了要把刚买的家具搬

    进去新居的工人的电话。差点忘了,在我昏睡的那天,是本来新买的床垫跟沙发

    要送来的日子,这么一摔我压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跟邵琪说要去新家那边给

    工人开门,邵琪就说要跟着我过去,我说不必,就开个门而已,她就说医生才刚

    讲,这几天都还要观察我的状况无虞才能放心。我心想不让邵琪跟,她在家也会

    担心,就不跟她争辩,开着车载她一起过去。

    到了新家打开门后,工人便把床垫扛下了货车搬上楼,然后把三件一组的牛

    皮沙发给搬进客厅。在工人搬完要走的时候,邵琪就开口说想趁这个机会把楼上

    主卧房的两个大衣柜跟床组搬开来用吸尘器吸一吸,问两个工人愿不愿意能给他

    们多一点工钱,请他们顺便帮忙搬一下,等她打扫乾净了再搬回原位。两个工人

    说反正搬完这趟也没事了,就跟着邵琪上楼去了。我正要跟着上楼时,邵琪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