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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6部分阅读(2/2)

速律动起来。

    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充满了快/感,她知道,万不该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对这个男人。

    可,为什么,任她如何的压抑,却也不能彻底泯去这种感觉?他仿似有魔力的手,却在这时在她胸前轻轻抚摸,骤然有种飞上云端的错觉,她的嗓子里顿时一阵干燥,甚至,想要舒服的呻-吟。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她毅然抓紧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肤里,留下十条血红的抓痕。

    灼烧般的痛觉,令狂热的江远洌情/欲迷蒙的眼眸深深一紧,血腥味又扑来,他幽红的眸,瞬间布满嗜血的色泽,他加速,这个女人,是他爱憎无法分明的禁药。

    一夜不得入眠,宁初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起身,便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下身干涩痛彻,他,是头十足十的兽。淡然一瞥,昨夜的事,她已不愿多想,穿了鞋,她走到窗前。

    外面,一大群人在院子里锄草,竟很热闹。王府,是要大换血了吗?

    “叩、叩、叩……”敲门声竟然很轻,“王妃起来了吗?”冬霜的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她,竟变得客气。

    “进来吧。”该是又来监视她了吧,她刚醒来,算的好准时。

    “咔嚓”,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早饭也没吃,把粥喝了吧。”

    “先放那里吧,我不饿。”她淡淡的说,视线却一直在窗外,远远的,那个花园里,她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也该成活了。

    冬霜走过来,并肩站在宁初婉身边,亦望见窗外忙活的人们,轻轻的说,“王爷今天命令把院子里的花草锄掉,全部种成桃树。”

    宁初婉一愕,清冷的眼中倏然闪过一丝颤动。记得,昨天在院中,他曾问过她,是否喜欢桃树,难道,他种桃树会是为了她?

    呵……他恨她还不够,又怎肯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况且,他的心思,她从不曾得知,也不想费心去揣测。

    “王妃,喝粥吧,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熬了一上午呢。”冬霜的声音传来。

    “好。”她答应着,目光扫过院子,眼中竟泛着涟漪。

    ……

    “叩、叩、叩……”敲门声响。

    “进。”江远洌幽然掷声。

    左耳缓缓走进来,站在江远洌前,“王爷,我们查到宁天成的消息了。”

    “快说。”眉宇收紧,冷眸中瞬间布满了仇恨。

    九死一生

    ( )    九死一生

    “王爷,我们在邯国皇城闹市见到了宁天成,可惜,我们在邯国那边的人手太少,让他跑掉了。”

    “你多带人手,亲自去邯国办这件事,这一次一定不要让他再跑掉!”江远洌冷冷的说。

    “是,王爷,属下这就出发。”左耳说完,转身要走。

    “左耳……”江远洌深凝的眸倏然一颤,“抓活的。”

    “好的,王爷。”

    左耳已退下,江远洌的眼眸却依旧深冷,原来那只老狐狸跑到邯国去了,可暗算他,并射飞镖威胁他放了宁初婉和方秋音……还有那夜想接应宁初婉出去的人,不是宁天成,那又会是谁?

    除了宁天成,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他突然觉得,已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局之中,设计这个局的人,却藏的太深。这问题,前所未有的棘手。不过……他唇角突然勾起,倏尔邪魅一笑,清凉的眸中便绽放出一道冷光:无论是谁,既然,想跟他玩游戏,他就会静下心来,陪他好好的玩。

    ……

    花园里,宁初婉用小刀在她种下的桃树上刻下一个小小的“婉”字,已是满园桃树,等她的树儿渐渐长大,这个字,也会随之长大,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满园的桃树中认出它。

    二楼窗前,江远洌手拿望远镜,竟习惯了,远远的观察这个静雅的女人,也许,不靠近,才会免掉他那些莫名的烦躁,也免掉对她的伤害。

    ……

    时光如水,恍惚间,竟过了三个月

    万物俱寂,又一个冷冻。

    “王爷亲启:宁天成坠崖,尸体暂未找到,九死一生,但不排除他未死的可能。”飞鸽信件上左耳的汇报。

    “宁天成!”江远洌眉心微微锁起,深邃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嗜血,长臂一挥,将手里的信件以愤怒的姿势摔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恐怖:“宁天成,就算你死了,本王也要你曝尸百天!以解本王心头之恨!”

    茹儿……

    思念袭来,忧郁笼上心头,也该心安了,然,心里,却怎么空落落的?烦乱中,竟还有一抹担忧,眼前淡影拂过,竟是宁初婉忧伤的泪脸。

    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了宁天成的死讯,会怎样?他的心,猛的一震,俊美无俦的脸,竟皱起波痕。

    “王爷。”阴暗的角落,幻影沉声开口,脸色冷凝:“我们二十天前失踪的那三个人找到了,他们死在一个地窖里,每个人的身上只有两处奇怪的伤痕,王爷,我怀疑有身手不错的杀手藏在我们周围,我正在秘密的查这件事,在我找到他们之前,王爷一定要小心。”幻影清韵的声音。

    “嗯,知道了。”

    江远洌看着消失的幻影,冷然的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气,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事,都发生在宁初婉来到王府后,这一切,和她,到底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

    六五、死了?

    ( )    六五、死了?

    晴天,午饭后,宁初婉和冬霜在院子里散步。

    都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那个男人,似乎收敛了他所有的锋芒,只是偶尔在夜里闯入她房间,如兽般折腾她一整夜,剩了的时间,也还清净。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持续到何时?她没有资格去问,那纸契约,或是无限期,将她此生都绑住。

    冷风吹过,“砰”!路边木质垃圾桶竟被吹倒。

    好急的风,宁初婉俯身去扶。

    “王妃,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吧。”冬霜淡淡的说。

    “随手的事罢了……”倏地,宁初婉愣住,视线被露在垃圾桶外烧的只剩下几个字的纸张吸引住了

    “宁天成坠崖。”

    就模糊很难辨认的五个字,令她清丽的眼眸骤然收紧,一把在垃圾桶里的纸张拽出来,秀目睁大,宁天成,她现在名义上的爹,江远洌恨透了的对象,死了?

    “王妃,你怎么了,王妃?”冬霜诧异的喊着突然呆住的宁初婉。

    “是王爷干的吧?”她抬头望向冬霜,眼泪不知觉的掉落下来,心里不明所以的辛酸,这个反应应该是前身宁初婉的本能反应吧。

    这个女人,毅然决绝的眼神,竟然令她一阵心惊,“王妃,你说什么?到底怎么了?”

    “王爷在追杀我爹,对吧?”她哽咽,泪已如泉涌。如果没有人追杀,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坠崖?一定是,一定是江远洌,是他想逼死她爹,一定是的。

    “王妃,你说什么?”冬霜震惊。

    泪已如泉涌,她转身,孱弱的背,在冷风中颤抖,爹,爹……

    江远洌,江远洌!她要去找他对峙,这个蛇蝎般的男人,压抑了所有的苦痛,她迈步,却突然感到一阵胸闷,眼前一黑就迎头栽倒。

    “王妃!”冬霜低身,刚扶起宁初婉,就见王爷从外面进来。

    江远洌眼光不离宁初婉,“她怎么了?”这女人,泪光满面,伤心欲绝的脆弱脸孔,骤然令他心痛。

    “王爷,王妃她……”迎上江远洌如刀锋般的目光,冬霜已不敢再往下说。

    她,手里各紧紧抓着那残破的纸片,纸片上,竟是……

    该死,明明已经烧掉了,怎么还会剩下一点!

    “扶她回房间。”他漠然抛下一句,隐去所有温柔,转身再也不看她一眼。

    “王爷……”宁初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传来。

    这个女人,醒了?他愕然止步,转身,就望见她憔悴的脸。眼泪犹在,她水汪汪的眼中,到底藏了多少忧伤,多少坚强?突然很想走上前,为她擦去眼泪,可,她的目光,竟是这般冰冷排斥。

    六六、她只想要一纸休书

    ( )    六六、她只想要一纸休书

    “王爷,我爹已经被你害死了,你的仇也报了,你也该放过我和我娘了吧,我只求你一纸休书,休了我……”此情此景,怎样才能将所有眼泪吞进肚子里,不在这个可恨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可怜,她已压抑到极致,悲痛与恨汹涌交织着,多一秒钟,也无法再承受。

    休书!江远洌的心猛的如刀绞在剜,这个孱弱的女人,他恨了太久,也伤了太多,只是,此时,他对她,早已说不上是疼是恨。这个女人,憔悴泪眼中,竟蓄着这样大的决心,决心,要离开他。

    他黯然,竟,她却胸口一窒,再度昏迷过去。她,当是太过伤心,虽在刻意隐藏,他依旧感觉得到。

    “扶她回房吧。”他仓促转身,仿佛再也不敢看宁初婉一眼。这样,也好。

    ……

    醒来时,脸上发间满是眼泪,宁初婉胸腔一阵抽搐,“呜……呜……”又不觉出声。

    “醒了,王妃。”冬霜站在床边,冷漠的脸上,隐有一丝关切。

    “王爷呢?”她坐起来,抹一把眼泪,声音凄冷。

    “王爷在……你找他干什么?”

    那个男人,刚回来不久,应该在吧。宁初婉下床,穿了拖鞋,走出门去。

    “王妃,王爷心情不太好,你最好别去。”这个女人,背影瘦弱单薄,一如风中残花,竟是那般黯淡伤怀,哪个无心的人见了,会不心怜?

    “咔”,她决然开门,出门而去。

    “咔嚓”她毅然推开了这扇她曾经避之不及的门,浓烈的酒香,立刻冲鼻而来。

    角落里,江远洌一杯接着一杯饮着酒,愈喝愈多,却是愈加的清醒,蝶儿的笑颜,还有那女人涓涓流泪的模样久久缠绕他的脑海。

    “王爷?”宁初婉朝着里屋喊了一声,地板上满是空荡的酒坛,想来他喝了许多。

    转眼之间,壶中的酒,已经喝尽,江远洌醉趴在桌上,手里的酒坛铛的一声落在地上,破碎成无数的碎片。

    江远洌?他空腹喝了这么多?宁初婉微微的错愕,脚下的步子却已经迈了过去。

    “江远洌,你醒醒。”宁初婉颤抖着伸出手,摇了摇江远洌的手臂,心头微微的震撼着,那灼灼的感觉从他的手臂上传到她肌肤上,烫的她猛的收回了手。

    “蝶儿。”低喃着,心头却是剧痛,江远洌眯着眼,敛下满心满腹的痛楚。

    纤瘦的身体一颤,银牙不由的咬着唇瓣,心的某处忽然抽痛着,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很不喜欢,宁初婉猛的转身。

    “蝶儿。”沉醉下,江远洌忽然抓住宁初婉的微凉的小手,那样柔和的感觉,这一生,他再也不能拥有了。

    六七、她只有休书一封2

    ( )    六七、她只有休书一封2

    “江远洌。”宁初婉惊慌的一怔,她以为江远洌已经醒了,她快速的抽回手,可惜却被他握的很紧,紧接着身体被他一扯,带进了怀里:“江远洌,你,你放开我。”

    “宁初婉,本王不允许你逃跑,宁天成的债你还没还完,本王不允许你跑,不允许……”

    宁初婉的脸色怔了怔,复杂的眸光流转着,心头一狠,挣脱掉铁臂紧箍的怀抱,抓起桌上的茶水壶朝着江远洌泼去:“王爷,我给你醒醒酒!”

    “唔……”冰冷的茶水泼在脸上,刺骨的感觉却也让江远洌的酒醒了大半。

    “宁初婉!”江远洌一把抹去脸上的茶水,等看清宁初婉的脸,不由的瞪着她。

    “王爷?酒可醒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黑眸中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的情愫。

    冷硬的面容神色闪了闪,却又在片刻后恢复了冷漠,高大的身影随即压了过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宁初婉消瘦的脸颊:“我的王妃,这么晚来找我,莫不是想本王了?”

    “王爷,你想多了,我的心里可腾不出多余的地方来想你。”王妃两个字,讽刺的厉害,她不过是他复仇的筹码,现在爹死了,那她算是没有了利用价值,王妃,她可担当不起,“王爷,我爹死了,你的仇也算报了,我对你来说,也算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只求你休书一封,放我跟我娘走吧。”

    一瞬间,江远洌愣然的站着,她的话,为什么他竟然感觉到一丝心痛,她竟然对他一丝眷恋都没有,冷冷然的问他要休书?

    “想离开?好,如果,你敢离开,我就放你离开。”

    声音阴霾,竟是这样可怕。

    “王爷,你?”宁初婉错愕的一愣,他竟然愿意放自己走?

    宁初婉看向已经走向窗口的颀长身影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了进来,吹动着他墨色的长发,在白色的风衣之下,黑白鲜明的对比,映出一抹寂寥而孤单的背影。

    ……

    天已是黑夜,却不知何时变了天,漆黑夜空浓云遮蔽,不见一丝光亮。寒风如刀,她穿的单薄,只感到冷。

    江远洌拉着她,走向院门,门口,一溜地上,赤光点点,风吹过时,更加艳红,火一般的颜色。

    那是什么?宁初婉突然有种痛感。

    他已拉她走近,幽然望着从面前直扑到门口的火热,声音玩味,“王妃,如果你能光着脚走过这十米火炭,本王就放你走。”这件事,就算是他,恐怕也不敢做,这个女人,自是不会的,他怎能,这样轻易就放过她?

    呵……难怪他会那么爽快的答应放了她,竟然如此精心的准备,好高明的男人!她毅然抬头,决绝划过淡眸,“王爷,说话算话!”

    六八、都结束了

    ( )    低头,宁初婉挽起裤脚,甩去鞋子,决然踏上那片炭火。

    “滋……”狠狠的痛,肌肤烧焦的痛感,原来是这般滋味。

    “嗯……”痛彻心扉,她狠狠咬紧了嘴唇,再不叫痛,毅然在炭火中迈开脚步。令神经麻木,这一切,都将过去,忘了痛,忘了痛……

    眸中玩味一扫而空,笑僵在脸上,江远洌的心,仿佛被毒针刺中,那种肌肤烧灼的味道冲入鼻中,他骤然想冲过去,把这个发疯的女人在炭火里抱出来,然,他只能紧咬住牙,紧握住拳头,不令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滋,滋……”

    她在他视线里一步步远去,不见一丝留恋。瘦削的背影,柔弱坚毅,竟又令他想起茹儿。

    一抹冰冷倏然入眼,他这时才见,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雪入炭火之中,许能微微降温,这女人,也不至当场就死。一念闪过,江远洌突然皱眉,这条路,明明是她自己选择,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心中纠结时,她已踏出最后一步,颤抖的站在炭火外,转头看他,眼眸里,除却了强忍的苦痛,竟是解脱般的释怀,“现在,请王爷……放过我……和我娘……”牙齿格格作响,她用漠然的语气,决然吞下无尽的苦痛。

    他脸色沧冷,忧郁的眼中,竟划过一抹受伤,“宁初婉,为什么这样做?”

    “不为什么,只要能离开你,做什么,我都甘愿。”她淡笑,苍白的光线下如此凄婉。

    眼眸剧烈一颤,心仿佛被狠狠被揪了一下,下一秒,便滋生出无尽的恨意,愤怒像狂澜一样席卷而来,他狂躁的迈开步子,绕过炭火走到她身边,恨恨的抓住她的衣服。

    宁初婉下意识的抱住双臂,而,全身早已因剧痛的战栗没了一丝力气,根本无法阻拦他的粗暴。

    “嗤”,衣服已经被他重重的撕扯下来,雪花旋即打落在肌肤上,融化了,化作刺骨的冷。

    也好,冷,也不至痛晕过去。

    他彻底失控,转眼间便扯去她所有的衣服,然后,狠狠的瞪着这个女人,狭长的眼眸,滴血般幽红,“女人,你对本王也没有任何价值了,滚出本王的世界,本王的东西,别想带走一件。”

    宁初婉轻笑,他的东西,她本就没打算带走过,这样,从今以后,她也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的牵连,恨也罢,痛也罢,以后,她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男人!

    “我?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