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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0部分阅读(2/2)

,被六公主瞧上了。便死活要他父皇给她赐了婚。可他心气儿高,又嫌那六公主年纪太小,便拒了婚。”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想要尽量把她的心思移到别的事儿上去。

    苏流水轻轻的嗯了声,应道,“然后呢?”

    “然后那六公主便想不开跳了河。那之后,这人便消失了。接着青冥灭。青阳与青冥大战之时,有人瞧见他曾出现在战场。可他却没参战。只是淡淡的瞧着两方人马打得死去活来!”说到此,他轻轻一叹。

    “他,是不是其实喜欢着六公主的?不然为什么他会消失?”苏流水好奇道。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三章 就爱大英雄3

    温行云缓缓的摇头,唇角却漾着一抹意味不明。“谁也不知道他的想法。许是他对六公主的自尽终是有愧罢了。总而言之,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被情字痴缠住的人罢了。”

    苏流水脑中现出一副画面。但见那人一身铁甲,威风凛凛的立于阵前。染血战旗随风猎猎作响,长发飘落,眸赤如血。刀锋过处,血肉翻飞。这男人该与一位绝世美人相濡以沫,共赴天涯才对。可怎么竟却落到这般的下场!

    “殿下,这人可不可用?”她瞠大清眸,淡淡的瞧着他。

    他唇角微扬,哑道,“若能为我所用,自是妙极。可若不能,却也要提防为人利用。流水,你懂我的意思,嗯?”

    苏流水自他怀中起身,轻咳了声笑道,“我身边倒还缺个护卫。当日我被殿下当街一掳,便是因着身边儿没个这样的人物!”

    他环胸闲适一笑,道,“怎么?你要跟我抢这人?”

    苏流水颌首笑道,“是抢!也是护!殿下瞧中的人,六王跟龙锁骨定然也瞧中了!说不得,暗处那人也会瞧中!可他若牵扯进了你们的明争暗斗之中,便再难保住他心中一点豪气!一腔热情!跟一颗赤子之心!流水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流水斗胆,要与你们争上一争!所以这人,我要了!”

    温行云面色不变,可眸中却现着森冷怒意。“苏流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收这样的人在身边,你有把握驾取么?”

    苏流水笑得淡定,“人都有一个价。只要是人材,我都需要!温行云,别以为只有皇帝才需要良将在身边儿,我们商人一样需要!这个世道做生意若没一个本事高的人坐镇,谁知道哪天不会又遇见跟简道醒一般的绿林好汉?”

    温行云眸子一瞪,怒道,“你不是已经将人弄得还倒着要来谢你了么?还怕什么绿林好汉?”

    苏流水唇角染笑,道,“其实我最想就是把简道醒的山羊胡拔下来,将他脱光衣服倒吊在城楼子上头供闺女们欣赏他的丑态!可我却只能与他虚与蛇尾!对他笑脸相迎!”

    温行云听到此,狠狠的一甩袍摆,喝道,“倒吊城楼!真亏你想得出来!”

    苏流水笑得淡定,道,“我没这本事,所以也不过就只是想想而已!这事儿,还得靠萧庭帮忙。”

    温行云见她眉飞色舞,又将她一把拖入怀中,笑道,“你道萧庭这么蠢么?他这人谋略甚奇,几可说是战无不胜。”

    苏流水遂又想起前世未曾上位时,便被爷爷逼着熟读各式兵书。他曾言道,商场如战场,不能熟读兵书者,决不能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那时她但觉那兵书艰涩难懂。可如今这么一想,她之所以在商场战无不胜,多少与那成堆的兵书有关!

    “良将虽能抵千军,可若得一个擅奇谋的军师,却能驾驭百将。”她唇角微动,淡淡一笑。

    温行云笑道,“这般的军师,这世上可遇而不可求。”他说罢,便又要来吻她。她自他怀中挣扎起身,笑道,“殿下万福。流水这便下去了!”

    她说罢,便推门出去,朝着客栈楼下而去!因着那人周身极臭,客栈一楼竟无一人敢靠近他。又因那人眼神狠戾,小二也只远远的站着,不敢过来赶人。

    苏流水见他正慢慢的饮着酒,笑着迎上去道,“你是萧庭?”

    那人面色一冷,狠狠的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却只仰了杯酒入腹。

    苏流水径自在他对面坐下,淡道,“这般吃酒,不会吐么?”

    远处的小二做了个快晕倒的表情。这女子看着极是温柔,怎么竟这般大胆。谁都不敢提他背上那人的事儿,可她却一来就说那人已臭!

    他终于狠狠的睐她一眼,怒道,“走开!”

    苏流水笑着扬声道,“小二!帮我置办一辆马车,两副上好的棺木,再买些冰块跟熏香过来!”

    小二应了声,这才捏着鼻子走近苏流水。取了金锭子远远的走了。

    他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哼道,“你置办这些东西做什么?”

    苏流水笑道,“自然是给您母亲用的!人死入棺,如今天气已经回暖。你就这么背着她,她自然就容易发臭。若以冰块冷镇,可保持她遗容不改。再加上一些熏香,便也就不会让闻见的人走避不及了。”

    他冷笑,“谁要你多事!”

    苏流水托腮一笑,“君子有仗义疏财之义。你这般过来,也是为着他们能有好的安身之所。再说萧大侠对流水几次出手相助,流水自是要涌泉相报。”

    他这才抬眸,眸中隐着冰月寒霜。“你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儿去!别人嫌我娘臭。你难道没有?没有你需要戴着这面纱么?”

    苏流水以面纱示人,已是成了一种习惯。哪儿想过竟会让他觉着她嫌弃他臭!

    她轻轻一叹,这才伸手将那面纱摘了。露出左边的红色丑痕来。“我戴面纱为的是遮丑!可萧大侠若是执意这般背着您的母亲,流水觉着应该戴面纱的人是你!”

    他的面上染了一丝轻笑,许久,他才嘲弄的道,“他们竟就为了你这么个女子争来夺去!倒也真是有趣!我竟还以为你有天仙之貌!真是天大的笑话!”

    苏流水见他这般,倒也不恼,便只笑道,“世间皮相不过匆匆,流水如今纵是有天仙之貌,几十年后也不过是具骷髅而已!美与丑,真的那么重要么?”

    他眸中现着丝惊愕。显是未曾想过她竟会这么不在意自个儿的容貌有损。许久,他竟冷笑道,“世间人若不在意皮相,那倒却是甚好!那么,那事儿便也不会发生了罢!”

    苏流水淡淡一笑,道,“流水不知道萧大侠曾经发生过何事,不过流水却知道。不论如何,人还是要活下去。不论怎样,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去做!何妨放过自己,也放过旁人呢?”

    最后两句,竟让他身子狠狠一怔。眸中的冰雪开始融化,可他的面色却依旧乌黑。“不会的!旁人的罪可以得到救赎。可我却绝对不行!”

    苏流水拍案而起。冷道,“怎么不会!我与你打个赌。我若赢了,你便好好的,干干净净的活出个人样来!”

    他挑眉毛,咳嗽了声道,“我若输了呢?”

    苏流水冷哼,“还有比你现在更坏的吗?”

    他一怔,又开始咳嗽起来。此时,店小二进来对苏流水笑道,“小姐,棺材马车已经预备下了。”

    苏流水道了声谢,对他笑道,“不管如今是输是赢,先把人放入棺材再说!”

    那人想了下,倒也不加反驳。他与那人一道走出门外,却见一辆新置的马车上头并排放着两副上好的棺木。他对苏流水道了声谢,这才将人解下,放入其中一副棺材里。

    小二将熏香点燃,将那尸体熏了好一会子,等觉着那尸体再不那么臭了,才将成桶的碎冰往棺材里头倒下。

    那碎冰晶莹剔透,上头犹有薄雾。直至将那老妇的周围都填满了碎冰,苏流水才令他们封棺。

    他哪里见过这般碎冰冰尸的!眼见着母亲躺在碎冰中间,眼睛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苏流水道,“回头再去扯些上好的布料来,做件儿寿衣,让老太太好好上路。”

    他见她竟如此周道,感激道,“多谢这位夫人!您的大恩,萧庭定会涌泉相报!”他说罢,便要与苏流水告别。

    此时龙锁骨与孤城吃罢早饭正回来,见着他这般模样,心里已经猜着了八分。他赶紧上前对苏流水作了长长的一揖,笑道,“苏小姐好。”

    苏流水见他这般神色,面色一冷。赶紧把身子一侧,避开他的那一礼。

    孤城见她面色不喜,心中却倒甚为好笑。他淡淡的瞧了眼萧庭,后者正瞧着自个儿的脚尖。

    他淡声笑道,“我瞧了好久,原来真是萧将军。”

    萧庭身子狠狠一震。他缓缓抬眸,冷道,“我认得你么?”

    孤城倒也不以为意,只笑道,“将军怕是认不得小的了,可小的却对将军的风彩一直念念不忘!”

    苏流水见他与他搭话,情知他们定必是在打他的主意了。遂掩唇笑道,“孤城大官人怎么竟是萧将军的旧识么?那可倒真是巧了!他乡遇故知,大官人定会安排将军新衣新裳的,嗯?”

    一句话,便把孤城往死里挤兑!孤城笑道,“这是一定要的!小二,去为将军准备上房洗澡!再去置办些合心意的衣物来。”他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来交给小二。

    小二接了他的金子,便赶紧下去了。

    萧庭笑道,“我一个粗人,哪儿需要这么多的规矩!随便往哪儿清凉的溪水之中一跳,洗洗也就是了!”

    苏流水听着就觉得冷。她瑟缩了下,笑道,“那怎么能成!将军身子虽是健壮,可却还是用些皂夹洗着比较妥当。”否则不是污了那处山溪么?

    龙锁骨倒是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遂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眸中现着丝好笑。

    这事儿最高兴的却竟是张然。他听说他恩人要洗澡,竟跟那小二一道去烧水,提水。忙前忙后的好不热闹。

    满满三大桶的污水被抬下楼来倾了。大家见着那般阵仗,都甚觉好笑。

    等那萧庭从房里走出来时,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只见他穿了一袭黑色的袍子。腰间配了条玉带。双眸隐着炯炯流光,薄唇抿着一点无情。一头发丝流泄在他身后,竟还滴着水。脸上的胡须被刮去了,因为刮胡的某人技术不佳,左颊上头还犹有血痕。

    可那并无损他的惊世容颜!他冷冷的扫了眼众人,霜声道,“多谢各位。我这便去了!”

    苏流水正惊叹他竟长得不输他们几人时,平安客栈外头竟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这种脚步声她认得!竟是军队行军的声音!

    只一会子的功夫,那铁太守却已带了人将平安客栈团团的围住!

    龙锁骨托腮笑道,“这事儿可倒好,走不了了!”

    此时温行云懒懒的走下楼来,见着苏流水,唇角隐上一抹意味不明。他笑道,“外头怎么了?”

    只见铁战领了人进来,怒斥道,“昨儿那人的同党在哪儿?”

    苏流水抿了口茶,笑道,“铁太守指的哪个人?”

    铁战昨儿没瞧清苏流水,却倒还是认得她的声音。便冷声怒道,“好!就是你!还有你跟你!”他的手指着温行云,再指龙锁骨。“都给我抓起来”。

    龙锁骨指指自个儿的鼻尖,无辜笑道,“怎么这事儿竟会怪到我头上了?孤城,这让小王好生烦恼!”

    铁战想指的人自然不是龙锁骨。可他的衣服与六王一般,都是白衣玉带。他昨儿离得远,自然就认错了!

    铁战冷笑着,“你还不承认!快上啊!还楞着做什么?”

    身后的士兵得了他的命令,便操戈入室。

    温行云环胸冷道,“大胆铁战!你竟敢乱栽人罪名!你可知你这般,皇帝可以杀你十次!”

    铁战见他这般,心中不服,道,“你又是何人!皇上杀不杀我与你何干!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龙锁骨闻言又笑,“你还真是瞎了狗眼!”

    下面的话,被人生生的打断。只见萧庭一个闪身到铁战面前。单手一抓,便捉了他的咽喉。

    铁战没料到这个看来斯斯文文的男子竟然出手如电!他睁着眼睛瞧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你又是谁?竟敢抓本官!”

    苏流水淡淡一笑,道,“昨儿才被他抓了一回,今儿再抓,怎么就忘了呢?忘性真大!”

    铁战一听他竟就是萧庭,面色一变。道,“你!你怎会是他?”

    萧庭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气,他咬牙道,“你把朝廷钦犯卖给别国城主,这事儿若是被青阳皇帝知道了,不知道该治你个什么罪呢?”

    温行云眸中隐笑,嘴里却接口道,“诛连九族。皇上对萧莫志在必得。抓捕了几十年。哪料到抓到了,竟还被你这不知人事的给卖了!找个假的充数!这事儿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死十次都不够!”

    铁战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瞧着温行云道,“皇上对我很是器重。绝对不会诛我九族。”

    这话一说出来,倒把苏流水给怔住了。她掩唇轻笑。道,“原来皇上还有舍不得杀的人呢!行云,为何我竟不知?”

    铁战冷哼道,“我与皇上相识于微时。皇上早就赐我免死金牌一面。说是若我铁家子孙犯错,他也定会饶了咱们!”

    “所以你就能把囚犯卖了?铁战,你可想过,皇上不杀你,我却会杀你!”萧庭咬牙怒道。

    苏流水抬手笑道,“这事儿却不着急。咱们把他杀了,凭着咱们的本事倒也能脱身离去。可萧大侠还有急事,跟他耽搁不起!这便饶了他也就是了!”

    温行云淡淡的睐她一眼,冷道,“妇人之仁!他如今免死金牌没带在身边,我便只作不知,先斩了他再说!”

    此时温于意跟花千树二人一道回到客栈,见着这般阵仗。笑道,“五哥又要斩了谁?”他话儿才落,眼睛便瞧向那半死不活的铁战。

    遂轻轻一笑,道,“我道是谁,怎么原来竟是铁太守么?昨儿已是放了你一马,怎么今儿又来了?”

    铁太守面色一冷,道,“你又是谁?”

    花千树笑着应道,“大胆铁战,见着六王竟敢以你字称之!还带兵将客栈围了!你可知死罪!”

    铁战一听竟是六王,面色一变。却已是没了动静。

    萧庭松开他,环胸冷道,“我父亲一世英雄。怎么就被你这么个人抓回来了!说!当日到底你是怎么抓的我父亲!”

    铁战一听,他竟来秋后算帐,面色一变。只道,“抓到萧莫时,他早就已经气息奄奄。哪儿须咱们动手?”

    苏流水眸儿一眯,看着铁战倒也不像说假话。那么,那个让萧莫奄奄一息的人,又是何人?

    “是生病,还是中毒?”苏流水缓缓的问道。

    铁战咳嗽两声,终是应了句,“是力竭!”

    萧庭面色一变,颤然问道,“你说力竭?父亲生前力气甚大,单手能举百来斤的重量。也曾与人激战数日。他,怎能力竭被擒?”

    见他这般,温行云淡声道,“这事儿确是颇为蹊跷,咱们不如一起上路,把这事儿查个清楚。”

    花千树见他竟也有意拉拢萧庭,便淡淡一笑。道,“如此甚好!咱们大家也正好都要往那不毛城而去!人多一些,也不怕遇着宵小之徒!”

    苏流水见听这么一说,心里倒又想起早上那件丑事来。面色稍有不喜。

    温于意见她面色不好,情知她定是为着早上那偷儿的事儿怏怏不乐。遂咳嗽道,“如此甚好。咱们一道走罢!”

    龙锁骨应了声,温行云也应了声。大家遂一齐动身。

    出了平安镇,没多久便途经枝繁村。远远的便瞧见那山光秃秃的立在远方。苏流水掀了车帘瞧向那山。果见此山一毛不发,竟只得些山石泥土。倒是那山却甚高,竟隐隐的耸入了云霄!

    “原来这儿就是传说中的不毛之地了!曾听人说过,这儿的山上有泉有石。可倒却没有活物。那枝繁村的人也就奇怪。人说靠山吃山,可这山却什么都出不了!可他们却倒还在这儿住了几百年。”姣杏也隔着马车瞧着那山。

    可她眼角的余光却倒还扫着温行云的背影发呆。苏流水挑着眉毛,唇角却隐着抹笑,“许是跟这儿有了感情。这人哪,便是感情的动物。就是对着一棵花时间久了,也会成为一种习惯。”她若有所指的道。

    姣杏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眼睛倒又?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