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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破晓:女兵GL_第1章(2/2)

着伊莎贝拉愁苦的容颜。再细细查看后,张可发现了被伊莎贝拉潜藏在衣领下的一道道淤青,她轻轻将小手放在伊莎贝拉的腿上,缓缓抚摸着:“伊莎贝拉阿姨,疼吗?”

    伊莎贝拉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问我?”

    张可边吃着面包边断断续续道:“昨晚我看见凯伦叔叔打你了一定很疼吧!”

    伊莎贝拉立刻卸下了伪装,一把搂住张可,哭泣道:“小可,你快逃吧,你的凯伦叔叔并不是个好人!”

    张可依偎在她的怀里,静静道:“小可知道,凯伦叔叔连小可都不想放过,要欺负我!”

    伊莎贝拉立刻上下检查着张可:“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小可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张可用力摇了摇头,随后认真道:“伊莎贝拉阿姨,我想离开这里。”

    伊莎贝拉犹豫道:“我也想帮你逃走,可你太小了,怎么可能在这残酷的社会活下去!”

    张可认真道:“爸爸说,当爸爸不在了,小可就要自己靠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所以小可相信自己一定能活下去!”

    伊莎贝拉再次默默流下眼泪:“小可,你爸爸是个好人,阿姨帮你逃出去,至于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今天刚好联邦军队集会,准备与ceu帝国发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凯伦不得不离开家,前去军区报到。而伊莎贝拉乘机给张可收拾了一些衣物和吃的,随后给张可一些现金,便对张可道:“小可,千万不要被人抓到,你的监护权在凯伦那里,一旦你被人找到,他们很可能会送你回来的,记住,不到十六岁拥有继承你父亲遗产的权利,千万不要回来!”联邦法律,十六岁及以上青少年拥有联邦自然人的权利,可自行选择监护人,拥有与成人平等的合法权益!

    张可穿着迪尔(凯伦的儿子)的衣服,迅速抱起包向外冲去,对她来说,外面再险恶也没有在这个家呆着危险。

    五年后,一辆吉普飞车行驶在城市空中轨道上(看过《第五元素》的人应该知道),一个胡子拉茬的三十多岁大叔正捂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看着眼前的野孩子,痛哼着:“这孩子的牙齿真厉害,你看我这胳膊都差点被咬下一块肉来!”

    看护着那个野孩子的女子温柔一笑:“好了,好了,谁让你没事就跑去吓唬她,没看见她很害怕男的吗?”

    那男子哼唧道:“你看看她身上哪有‘人’的样子,典型就是一个野兽!”

    那女子立刻道:“说什么话呢,你这点小伤,一会随便进个卫生室,用细胞修复术就能治好,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点疼!”

    “擦~!你被咬咬试试!”男子不乐意了。

    两人的争吵,一点都没惊起那浑身脏兮兮,头发蓬乱的野孩子的兴趣,只见她身上的衣服似乎年代久远,紧紧绷在身上,由于常年在野外,被挂的破破烂烂,几近走光,还好有一个毯子被好心的女人披在了她身上。野孩子不理任何人,也不开口说话,只是注视着车窗外的繁华,高耸数百层的大厦,太空港巨大的飞船,眼花缭乱的全息广告矗立在楼层与公路间。回来了,我终还是回来了。

    “滴~!”一声,女子手中的全息微型电脑传来了信号,女子立刻打开道:“查出来了,根据dna显示,这个孩子是少校张任的女儿,九岁时少校张任战死,被葬在烈士公园;而这个女孩就被他的战友,同为军人的凯伦少校领养!”

    “领养,领养怎么会出现在三千公里外的原始森林里等等,你说谁,凯伦少校?”男子突然吃惊的收起了声息。

    女子点点头:“不错,就是凯伦少校!”

    男子立刻坐直了道:“就是那个虐妻,甚至不惜对自己的儿女下手的恋童癖变态?”

    女子皱紧了眉头:“不错,就是他!”

    男子立刻放松了身体,唏嘘道:“要是这个变态,那也难怪这个丫头会逃出来做‘狼孩’了,这件事当初闹得很大啊!”

    女子点头:“是啊,这件事太天理难容,所以军事法庭不得不判决凯伦和自己的妻子离婚,并失去了儿女的监护权,可他现在还好好呆在军营里,听说已经被提为中校了,可见联邦对军人的纵容到了何等让人发指的地步!”

    男子叹气道:“谁让这个世界都是军人打出来的呢,都几百年了,世界还不太平,联邦却已经腐朽了。”

    女子转头看向他:“那我们还把她送回凯伦身边吗?”

    男子一翻白眼:“你不是废话么,那不是羊入虎口,咱们可是慈善机构,不是用来帮人作孽的!”

    女子道:“那怎么办?”

    男子想了半天,才道:“听说这个张任当初也是个星际英雄,曾经救过现任将军拓跋贺的命,拓跋贺这人还行吧,至少不会那么变态,可以试着让他夺来监护权,帮帮自己的救命恩人!”

    女子想了想:“也只有这样了,只要这孩子过了十六周岁,就不用再担忧凯伦了。”

    男子笑嘻嘻道:“那一会你送她去保健医院做个全方位检查,我去拜会一下那位大人物!”

    女子点头:“没问题!”就这样,十四岁的张可再次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伊帕尔汗大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虐妻,这是对家暴的侧写而已。对于军队偏袒士兵的动作,做的最出色的当然是扶桑了,神社里摆的甲级战犯就知道。而当前最出名的就是米国大兵,米国大兵屠杀异国贫民,虐待俘虏,被公诉后,往往被米国政府不了了之,甚至连刑都能免了。

    ☆、3  野孩子

    军区,司令办公室。护卫兵上前对将军道:“将军,那个小孩已经被带到了。”

    拓跋贺转身道:“带进来!”

    护卫兵将张可带进司令办公室。此时张可的脸明显被洗干净了,就连头发都被梳理了一下,一头黑亮的长发居然直落腿部,清秀的容貌却在浓眉的衬托下有些坚毅的性子。

    拓跋贺一见眼前的女孩,缓缓俯下身:“你就是张任唯一留下的女儿吗,看起来很漂亮。”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皱紧了眉头,毫不掩饰她对拓跋贺的不喜。拓跋贺呵呵一笑,但常年沙场的人笑起来,总叫人觉得那是皮笑肉不笑,他道:“你的爸爸救过我的命!”

    女孩闻言,立刻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她承认,她最在意的就是爸爸,只要是爸爸的一切她都会很好奇。拓跋贺却不再提,而是神情很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现在我报答你父亲的救命之恩,还你自由,但你要明白,这是你父亲争取来的,不是你争取的!”

    随后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扔给了女孩:“拿好,不要给我惹事,现在名义上我是你的监护人,但你要是做了危及我名誉的事,我不介意将你再扔给慈善机构!”

    张可打开文件细细看起,才知道这是一份拓跋贺签署的关于自己监护人的文件。上面显示,张可将会拥有父亲留下的那套豪宅,以及三百万联邦币的使用权。

    拓跋贺背着手,望着玻璃窗外宏伟的太空港道:“我不会管你,你怎么败家都可以,只要十六岁之前不要问我要钱!”

    “而十六岁之后,你我将无关系!”这是伊帕尔汗大都军区司令部中将拓跋贺说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张可那时很想问一句:“我爸爸救了你的命,而你的报答就是你的这点价值吗?”但她没有说出口,她依旧记着父亲的话:“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就像拓跋贺说的一样:“这是你父亲争取来的,不是你争取的!”

    张可十四岁了,她过着野人一般的生活,居住在原始森林里,见到的是最纯粹的自然法则,所以她已经不期望别人会同情心泛滥的帮助自己了。

    当打开家门的时候,一直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的她终于忍不住流泪了。没变,一点都没变,爸爸的军装还搁在衣架上,房子里家具还是单调的白色。张可的父亲是个军人,所以对家具的摆设没有概念,偌大的住宅也就一套沙发,一个茶几,然后厨房一张二人餐桌,连一点点缀的装饰都没有。

    张可进入浴室,哗哗哗的淋浴着,她告别这个世界太久了,根本已经不适应现在的生活,当面对镜子时,她五年来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容颜。缓缓用手擦拭掉镜子上的水雾,张可见到的是一身肌肤黝黑,身材纤细的女孩。她打开洗浴柜,看到了父亲平时拿来刮胡子的刀片,缓缓拿起,对着镜子狠狠割断那如水般的长发。

    张可边割边哭,她想到了凯伦少校的兽(行),想到自己在漫长流浪岁月中被人数次欺负的经历。因为我是女孩子,因为我是女孩子,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我面对了一只又一只禽兽,一匹又一匹伪善的狼!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那些坏人可以放肆的打量着我的身体,猥亵着我的灵魂!

    女孩想到的越多,痛恨的就越多,她割的更快,更狠,毫不在意头皮被拽的疼痛。终于,那柔顺的发丝不见了,只有凌乱不堪的短发在那茬立着。女孩放下了刀片,缓缓蹲坐在浴盆旁无声的抽泣着,多年压抑的感情,在这曾经温馨的家里爆发了。

    是日,拓跋贺的护卫敲响了张可家的门,张可小心翼翼打开,那护卫一见张可的头发,强忍着笑意道:“将军叫我带你去新老师那里补习,不过我看你应该先去的是理发店!”

    拓跋贺虽然嘴里说不管张可的死活,但还是对她有着基本的关心的。他知道张可在野外生存多年,已经与现实社会脱节,所以安排了私人教师开始帮助她追赶学业。

    当张可从美发店出来时,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已经被打理成整齐的短发,加上张可忧郁野性的气质,居然看起来就像个男孩子一般英气逼人。护卫感叹道:“想不到你这一剪短了头发,到真像个小帅哥了!”

    张可不语,长期的独处已经无法让她有了开口的兴趣,她只是被动的跟着护卫身后,若即若离。

    三个月后,张可来到了阔别已久的校园。班主任老师高兴的给学生们介绍:“同学们,今天来了一名新同学,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张可!”随后看向张可:“张可,自我介绍一下吧!”

    张可不言不语,随即背着书包就走向后排的一个空座位,放下了文具和书籍,丝毫不理会老师尴尬的表情。

    学生们窃窃私语:“这人是不是哑巴,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也有人道:“什么背景啊,这么拽!”

    张可不理这些人的是是非非,就拿起书盖在脑袋上,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不知何时,突然张可机敏的一动,一把捏住了一只纤细的胳膊,女孩痛呼:“疼,疼,疼!”

    张可见到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不由放下了防备,冷冷道:“以后不要随便靠近我!”

    “啊~!你是女生啊!”女孩立刻惊呼道,原来常年不说话的张可声音极其好听,很萌很萝莉,跟眼前这个大活人完全像是分裂!

    张可眉头一皱,看看自己,我带来胸罩的,怎么就不是女生了?但她懒得解释,便又慵懒的趴在了课桌上。

    女孩有些受惊道:“你,你好,我叫舒涵,是班长,老师说你可能对这里还不熟,叫我带你各处走走,认认路。”

    张可:“嗯。”随后面无表情的站起,跟着女孩。

    舒涵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俊俏的女生,半饷没动静,直到看见张可眉头越皱越深,才缓过神来:“哦,你跟我来,我先告诉你卫生间在哪!”

    张可很内向,也很孤僻,她很少说话,基本都是沉默表示。喜欢的课,她会奋笔疾书的做着笔记,不喜欢的课她就趴在那里睡觉。在这个高中,只有一个人敢和她说话,那就是班长舒涵。张可喜欢逃课在树上睡觉或者看风景,也只有舒涵能找得到她。

    一日放学,街边突然有一个乞丐,看起来与张可一样大,他断了一条腿,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蓬头垢脸的举着一只破碗乞讨着。舒涵想也不想就掏出零花钱,却被张可轻轻按住,头轻轻一摆,舒涵才发现街角有一个成年男子正贼头贼脑的望着这里,她立刻收起了钱包。

    张可冷漠的看了看街角,随后走到一处快餐店,买来一大碗吃的,放在乞丐身前,拍了拍乞丐的肩膀,便拉着舒涵走了。

    舒涵问:“你怎么知道,那个乞丐被人监视着?”

    张可不理,依旧拉着对方走着。舒涵用力拉了她一下:“你告诉我,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乞丐是被人监视的?”

    张可看着她,暗想,难道我要告诉你,当初我逃出凯伦少校家时,差点也被那群大人打断了腿,再扔到街上行乞吗?她摇了摇头:“我看见过他们打断小孩的腿”便拉着女孩继续走。

    舒涵惊捂着嘴:“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张可笑了:“报警,有用吗?”是啊,报警有用吗?即使凯伦少校十恶不赦,都能被联邦政府轻描淡写的保全下来,还有什么可叫人信任的公理呢?

    “你怎么那么偏激,我爸爸就是这里的治安厅厅长,今晚我就告诉他去!”女孩说教着。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丐帮”收的黑钱,有一部分都会进到她爸爸这种治安官的口袋里,她这次的揭发,让她爸爸狠狠骂了“丐帮”头子一顿,并让丐帮头子保证乞丐不再出现在这个区域里。

    夜晚,张可洗漱完,穿上父亲的军装,抱着被褥缩在房门边睡着,长期的野外生活,使她早已对床有着极其不信任的感情。有了舒服的床,就意味着,人会放松精神,这样在野外熟睡时,将会成为致命的弱点,很可能成为别的野兽的口粮,所以躲在洞口睡,才会保持警觉。张可铺好地铺,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军装:“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