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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71章(2/2)

么就随性说些什么。说完心里会释然些,好像在烈日下闷了很久的屋子,把窗门嗵一下一齐推敞开……差不多是那种感觉。”

    而后,两人待了将近10分钟左右,b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对于英语和生物的应试能力他心里还有些没底。今天和索龙一起来这里,觉得挺欣慰,至少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在关怀他。不过同时,他对小a的某种情绪又莫名加重了——是种愤怒,责怪他太不在乎自己这份友谊,才将将触到悲痛极点,就那么干净利落地刺喉了。

    索龙并没有同b君一起下山,他借口说要在附近打些柴火,尽管会做的饭不多,但总下馆子,万一出个什么事,就没有可靠的存款保障了。

    男生b的背影缓缓断在山路转角处。天色已经非常暗了,东边架起一抹白丝丝的弯月。身旁五六米的树上,有只蝉在呜嘤呜嘤地啼叫着。人类的声音消退了。索龙两手插着裤袋岿然不动。“孤独”的黑色颗粒沿着男生消瘦的轮廓大肆包裹上去。空气里浮游着滑长的紫丁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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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04

    抬头望上去,深蓝天幕映着繁大的圆蓬蓬的树冠剪影。

    “这里的紫丁香味道这么重,就算你尽量消除气息,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埋不住的。”索龙仰头对着桃树顶说道,“你骗不了我,这不是纯天然的紫丁花香。”

    “是么。剑士的嗅觉和别人果然不同啊。”桃树顶端的枝桠上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下来吧,我想应该和你好好聊聊。从刚才的话里你大概能听出个大概吧。”

    树枝上翻开粉瓣,主干上长出一排娇长的女腿来。罗宾踩着这些腿一点点跳下树来。

    “那些话,你是刻意引b说的么?”

    “什么话?”

    罗宾将眼球向旁边一转,不再看他:“没什么。”

    “想知道整个原因么?具体的。”

    她想说“不必了”,而目光却触到面前半人高的十字架上。如果是自己的话,如此热爱着一个人,总不喜欢所爱人对自己不明死因吧。女子答应了。她穿着代表神秘的一身黑色衣装:黑的高领开衫连衣裙、黑的吊带袜、黑的皮靴,这身装扮也很好地把她隐藏在黑密密的树冠里不被任何人察觉。女子两臂抱在胸前,认真听着索龙的讲述。索龙把那天晚上b讲给他的,几乎滴水不漏转述给罗宾:包括他如何考到北京;在之前他和他从前的老师、也是现在草儿乐队主唱杰妮的那些事;在学校是如何爱恋罗宾、又是如何绝望;爷爷过世的事;在公园乐谱丢失、失去梦想和素质的事。

    起风了。透明的气流在暗色森林中团团流动着。罗宾听后,泪水夺出来,她并没有做出太强烈的表情,所有的情绪都积在心里。好像越累越高的积木,因为承受不住,最终垮塌下来。积木们塌得很安静,形态上只是白净脸庞上的一束束白长无声的泪线。她蹲在a的墓前,一只手搭着十字架的顶端,好像软软地扶住男生a的头顶。

    “你这笨蛋……”

    下蹲的姿势缓缓倾斜,最终跪坐在泥土上。她埋着头,右手无名指捋了耳旁随风流动的软长黑发,将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娇美的耳骨来。她没有发出声音。表情也格外平淡。但她确实在哭。哭得格外淑静。

    今天的月光很淡弱。她肩上、清瘦的侧脸上都镶着一触即化的小白层。毫无坚实感的光层衬出一颗一颗的泪水。泪液在鼻尖汇集起来,渗入月亮纯透的光质,随后泪珠越积越大,圆圆的,颤颤巍巍的,最后毫无粘黏感地、清亮地在半灰空气中划上一道水光——随即,消失了——有些落到黑裙上、有些落入土中。她左手搭在他十字架的顶端,跪坐在地上无声哭咽着。

    索龙好像女孩害怕见到血一样害怕着女孩的眼泪。那些时间里他一直未敢作声。大概过了10分钟,待她情绪稍稍转好后,轻声从她身后凑过去。罗宾还在埋头思索什么,俄顷,由脸旁后方竖过来一支白色的棒棒糖。索龙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东西顿在她脸旁。罗宾有些吓一跳,定睛看清物品后,用拇指背面的骨节擦了把泪水,把东西接过来:

    “笨蛋,我只吃葡萄味的。谁要这个……”

    “忍忍吧,今天只有这个。”

    晚上的山风吹得有些凉。好像把气态的白白雪球一大颗一大颗丢在脸上。罗宾好像毫不在乎地上是否sh脏,一直跪坐在地上。她窸窸窣窣剥着索龙给她的棒糖。索龙趁这时候,到她身旁盘腿坐下。目光好像回到家一样,再次落到大束的丁香花上。丁香的香水和纯天然的紫丁花香共同渗进空气里,草汁味的sh漉漉的晚风把它们柔软地调和到一起。

    “你送紫丁香的目的,不是为了花语吧?”索龙随手摘了树旁一支草茎咬在嘴里,看上去若有所思,“依照b的解释,那确实是个很好的畅想,但那个是未来。现在的一方,‘现在’和‘未来’都消失了。他站在曾经的那个时间点里,不会再往前走了,也不会再写新的历史,写过的东西也不会再有丝毫变动。这种残酷就叫作‘死’。你的学识和悟性都比我高,我想你应该深知这点。”

    “是啊。我确实没刻意查过什么花语。”

    “那你为什么还送这种花,有什么特别意义么?”

    “是啊……”

    罗宾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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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05

    “你这两天做什么呢,伙伴们挺为你担心知道么。”索龙摆了一口家长一样的腔调,“赶紧回来,我今天是看你挺好的,不知道的都以为你得抑郁症了呢。”

    “抑郁症?为了柯妮丝?”

    “谁知道。”

    “你们不用管我了。”罗宾起身弹弹长袜上的泥土,“到考试那天我会回学校的。我只想一个人静两天。”

    “你不担心另一边么?”

    “另一边?指娜美和山治君?”

    “是……”

    “山治已经去了,不要紧的……”

    “就这么确定?”

    罗宾视线转到一旁不再看他。她从乳沟里掏出一把小手电走掉了。

    这条细长的黑幽幽的山路犹如被水浸透的纸巾,细长的空气中沁满着透明的紫丁花香。

    【那你为什么还送这种花,有什么特别意义么?】

    【起风了。大概我和b君一样,很气愤你就这么死去。生前,你应该同我一样痛苦。不同的是,你在那些痛苦时日的某一天某个时段在脚下划了一条线,你把这条线设为了自己的终点。这下你省心了吧。什么都不用顾虑了吧。不过,如果在那边你仍有‘心’的话,我想你一定要后悔的。你知道我都想和你说什么么?】

    【起风了。夜晚的风,夜晚你墓前的风有些凄凉呢。风,即气流。从一个地方流到另一个地方。把一个地方的气息,带到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带到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世界。如果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想应当可以传送亡者的思念吧。想必也应当可以传送生者的寄托。紫丁香的味道很独特对么。所以,你就把这个当做我的花语吧,是我赋予它的独一无二的寓意——】

    【“当起风的时候,你就能闻到我的味道了。”】

    【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和你……】

    当日夜晚十点半,半块深蓝绵云遮覆着月亮。月亮皎洁光透,被遮住的一半好像用沾了水的橡皮微微擦抹过一般显得毛茸茸的。路灯白净净的光辉林立在尾田大道上。

    尾田大道后半段,尾田学园教师楼8层尽头810房间。七文海博雅·汉库克的唐式大厅。因四壁的镜子,屋内被金黄的灯火照得亮堂堂的。电视柜的52寸液晶电视打开着,但已被设为静音。镜中同时反射着淡弱的青蓝色萤光。

    电视柜斜对的意大利牌子酡红色高背皮沙发,沙发上,汉库克手里捧着本英语阅读练习册,她穿着宽大的红色t恤裙,上面有摇滚女歌手的照片,背后印着白色的数字“10”。左肩稍稍掉下来一寸,隐隐露出肩膀和大臂胶合处的圆滑部分。t恤裙一直遮到大腿中部,里面仍旧一丝不挂。她完全趴靠在路飞身上为他分析着一篇大学英语四级的文章。她没有穿鞋袜,光着净白的双腿,下身蜷曲着侧搭在沙发上。雪白的膝盖显得肉嘟嘟的,柔和暧昧又性感,让人不禁想轻轻咬上一口。她右肩和头部枕靠着路飞的胸口和肩膀。自从鼠精的噩梦里挣脱出来以后,她已经彻底打破了某种生性隔膜,终于把真正的自我释放出来。通过同样的梦境,路飞也终于明白到汉库克的心意,明白到这女人能够为他做到什么程度,于是也试着慢慢接受她的全部。

    角落的柜式空调喷吐着白露露的冷气。外面稍有些sh热,不过屋里的温度却舒适极了。汉库克的大腿泛着滑丝丝的凉意。路飞的胸口热蓬蓬的。梦境之后,她无数次地去抱他,这是向往已久的事物,现在终于可以随意去抱他了。无论怎么抱都抱不够。

    讲这篇文章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讲完后把大本的阅读册子往地毯上一丢,手臂大幅度张开来朝路飞脖子搂抱过去。路飞仍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石榴红的领带都被她弄歪了。

    “好啦……你怎么爱不够啊……”路飞抚弄着女子的背部。中心靠上的位置有内衣带的突兀感。她把路飞的脖子勒得越来越紧。她发出拒绝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啊嗯——”肩膀像摇头一样扭了扭。

    汉库克是个很特殊的女子。明明已是如此年龄的亭亭玉立的女教师了,可心里却还只是个孩子。她缺乏了一段经历——她从小就被人卖去作奴隶,童年过得血雨腥风的,她没有普通女孩的那种纯真童年。但是这种经历是每个人都躲不过去的,即便错过了年龄,那种纯真或者是纯真的憧憬也会在日后成熟期的生命里隐隐表现出来,所以说,这些情感并非错过了或者消失了,而是一直在心灵内核中深深积累了起来。在今天,她终于释放出来了。她压抑太久了,现在,心里一定很畅快吧。好像豁亮的候机大厅一样。

    “那个梦实在太真实……太可怕了……当时觉得那些就是真的……”汉库克顿然想到那些严肃的事情。

    “那个应该是‘泪精灵’了,之前索龙好像也碰到过。他和我说过这些。”

    “‘泪精灵’?”

    “它只寄生在有着强烈思念之心的人的梦里。你每晚坐在那里那么哭,那些东西肯定会沿着那些眼泪味道找上你。”路飞指着汉库克的女王椅,那条红白花纹的大蛇正盘在王椅上睡觉,“泪精灵寄宿在梦里,使两人梦境相通,两人承受同样的心灵考验,如果通过考验,两个人便得以幸福地活下来。如果失败了,所有参与那梦境的人都会在睡梦中猝死掉。就是这么个东西。”

    “可是,我在梦里已经死了啊,那个也算‘通过’么?”

    路飞左臂绕着汉库克的肩膀,左手掌扣在她圆白的左肩头上。

    “那东西……我也想了,我想应该是这样:那东西在那里打不坏、无坚不摧又没有天敌,在游戏里就好像是个无敌化的bug一般。我想这种试炼考验的并非是如何一起保住性命,而是是否敢于为对方奉献。你为我奉献了自己的性命,所以我们才在泪精灵的试炼中存活下来。”

    “啊……”汉库克长绵绵喟叹口气,“那个痛感可都是真真切切的啊……”

    “是……所以我就觉得你太拼命了,甚至太乱来了啊。那个时候谁知道应该怎么做,万一那件事是真的,不是什么梦,那又该怎么办?你可真的就那么死了,那么悲惨淋淋的,你半个身子下面都耷拉着乱糟糟的肠子……挺教人崩溃的。”

    “哎?你那时不是昏过去了么?怎么知道的?”

    “不大清楚……”路飞顿了顿,“我就是清楚,死掉后,我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一样,我所观看的角度移到了上方4米左右的地方,变成了第三方俯视的角度,我可以看到鼠精抓着你,也可以看到那个昏倒的自己。”

    “看来真是梦啊……”

    “那个真的一点不像梦,就是现实,从以‘存在泪精灵’这一基础来考虑,那个也的确是现实。就算死的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也是一样的,不是么。只要试炼失败了,我们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