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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43章(1/2)

    她目前掌握的最强的“三千世界”朝索龙砍来。这一次索龙拿出十足的精神力,看准女孩出刀的空当,瞬时打了一记“艳美魔?夜不眠?鬼斩”。这刀鬼斩比普通的鬼斩要快上一倍。索龙用的是刀背,达斯琪捂着腹部倒了下去。

    “你输了,记得明天把我的剑拿来。你听好,我那三把刀里,有一把是古依娜留下的。我不能把它交给你。”索龙拿剑尖指着达斯琪,接着又指了指师傅,“往后我会用我的剑道独立门派。古依娜的荣耀由我继承下去。她会活在我的剑里,永远不被遗忘。”

    “被遗忘……”达斯琪趴跪在草席上,抬起头,一小抹细流的血渍由嘴角滑向下颌。她把下唇咬破了。双目炯炯透亮,里面带着些潮sh。眼神中放射出的坚毅的光足以净化上百头妖魔。索龙被她这副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叫被遗忘……你什么都不知道……师傅……师傅他一直都在想着古依娜,无时无刻都在谴责自己。”含在眼眶的液体涌下来,女孩紧蹙着眉线,“你能想象到每天把自己辱骂到不想再活下去的那种痛苦么!他就因为这样才得了冠心病。早在十几年前就落下病根了,一直就没好转。他每天都放不开这事:每天斥责自己,每天都在吃药,甚至每晚连续在梦里见到古依娜的尸体和沾满血的双手。你什么都不知道,罗罗诺亚·索龙,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一个劲责怪师傅遗忘了古依娜……你懂什么……他就是因为忘不了……”女孩开始抽咽。

    看达斯琪这副表情,联系到她平时的性格,他可以察觉到,她决不是说谎。但是,如果真像她说的……自己对师傅那种态度、那种偏见……那自己不就成了大混蛋了么。手里的剑乓啷落在地上。索龙像被抽走力气似的深埋着头。他有些迷失,眼睛盯着草席,瞳仁灰蒙蒙的。他不想承认,但内心一部分确实在斥责他:这一次你真的做错了。

    “蠢货……”达斯琪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抬起身子,“今天……有些东西该让你知道了……可以吧,师傅……”

    女孩转头看了看师傅,师傅别过头去推了把眼镜框。顿了4、5秒钟,达斯琪看师傅没说话,认为是默许了。就算那沉默不是默许,女孩也觉得这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我问你索龙,你觉得古依娜是怎么死的?”达斯琪跪坐在地上说道。索龙迷惘地俯视着她:“古依娜怎么死的用不着你ca心吧。”

    “哼……果然,愚蠢的脑袋怎么说都没用……”女孩清冷地笑了笑,“现在我就把她的事讲给你,我事先告诉你,这些都是没有丝毫掩盖的师傅和古依娜真实的过去。如果你不信,就当听了一个故事吧。”

    “真无聊……你们自己编故事玩吧。我要去打工了。”索龙的心境已经被打乱了,为了不暴露过多的失衡,男生甩手要走,师傅用那种比刚才索龙那记鬼斩更快的速度唰一下闪移到男生身旁,用力摁住他肩膀:“还是听一听吧,索龙君。就当是我欠你的。”

    师傅没有表情,但又看起来像是带着细微的严肃,几乎无法分辨。不过他那股气质中确实透着某种内在的厚重情绪。这种情绪好像在意味着什么,就像金字塔中央被敦厚砖石团团围拢的密室,它散发着古老而永恒的神秘气息。索龙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可以读出空气中的气氛。师傅那副表情,给他一种庄严肃静的沉重感。

    达斯琪见他安静下来,便向他讲起十一年前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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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7(一)

    那天是七夕。刚好赶上一个礼拜日。师傅的道场本没有假日,但那天却破例放了假。

    时间的转轮又卡啦啦地卡进新的刻度。在这温柔的初秋,太阳没有了盛夏时的威严。天更蓝,也变得更高。秋蝉在四近的树丛里鸣叫着。

    今天的天空里有三朵云,云花开得很软、很大,像三只胖乎乎的大白猫懒绵绵地团在天上。

    古依娜洗过澡,换上干爽的白t恤和一条和发色相近的藏蓝色七分裤。脖子上挂着条与衣着同样朴素的纯白毛巾。一道水线沿下巴犀利地断下来。

    师傅从道场大门迈出来刚好碰到走廊里的古依娜。师傅头上绑着块枣红色的头巾,手里拖着把长把扫帚,俨然一副扫除大妈的扮相。道场的拉门大敞着,里面还有个扫地的人。他是这里的学生,岁数和当时的索龙相仿,个子矮小,留着和尚头。这家伙自小就是孤儿。以前在街上流浪过一阵,前年冬天的时候倒在道场前险些冻死,还好被那天进行了第1569场决斗后、下山回家的古依娜和索龙看到,并一起劝师傅把他留在了道场。那男孩不知道父母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那一阵,师傅刚好在看村上春树的作品集,所以索性就管他叫上村。

    道场有100多个学生,大多是穷人家的孩子。师傅从不收他们的钱,对他们管教严厉,自己的生活也过得相当俭朴。

    这一天,他给学生们放了假,学生有些回了家,有些去找自己的情侣,只有索龙为了打败古依娜,拿了三把竹剑毅然跑到山上给自己特训。那一段时间他想出了新的作战方法:他开始锻炼自己的牙齿,在双刀流的基础上,他试图用嘴控制第三把刀。

    而道场这边,师傅只留下了基础糟糕的上村,“罚”他和自己一起打扫道场。

    古依娜侧身与父亲擦肩而过。她走进道场里,手上拎着那把白鞘的和道一文字。

    “还要练啊?今天可以休息的。你看,大家都出去玩了。”

    “不用了。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师傅笑笑说:“知道了,又是你的‘世界第一’吧。对了,另一个‘世界第一的大剑豪’也在修炼呢,他在山上,今天是七夕,你要不要找他一起练?”

    “找他修炼和七夕有什么关系呀!”古依娜知道父亲在说索龙,面颊骤然红下来,快走了两步,“哎呀真讨厌!谁要找他修炼啊!明明那么弱。”

    看女儿害羞了,师傅又笑起来:“你俩还真像,长大后干脆结婚得了,我也想早两年退休在家抱孙子呢。”

    古依娜呲起牙:“讨厌——”接着一甩手,乓地一声把道场门摔得闷响。

    后来师傅把扫帚放回仓库,再回到道场的时候,看到上村正在和古依娜对决。上村的性格有点像索龙,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却还抢着要打。上村的作风不像索龙那样正统,古依娜每次都拒绝他,因为他比索龙还要弱上数倍,仅仅会一些基础,是道场里最弱的学生之一。只是他不这么想。每次被古依娜拒绝挑战的时候,他都是强行向女孩出手。

    古依娜一个鹰波,把男生打出4、5米远,沉默2秒钟后,男生捂着裤裆,边打滚边呻yi起来:“我ca你打我鸡鸡了!你打我鸡鸡了!”女孩胀红着脸,担心地走过去:“我明明打的是小腹啊……上村,你没事吧?”接着上村暗地一笑,爬起来就朝女孩脖子斜劈过去,女孩下意识一躲,躲避一瞬间,一个突刺,刺中了男生裆部。上村的脸唰啦青下来,撅在地上快死掉似的呻yi着:“我ca……你真打我鸡鸡了……你真打我鸡鸡了……”上村的所作所为全部被师傅看在眼里,愤怒的师傅跑过来,拿起一把竹剑又给上村鸡鸡一刀。上村的脸由青色变成了黑色。那一次师傅险些给他赶出师门。他对他说道:“我决不允许本流弟子做出此等小人之举。我知道你想证明自己,拼命想打赢第一名的古依娜,但你这样赢一场,就等于输了一生。如果你留在本门,你的刀就永远在你手中骂你!”

    一番洗礼后,上村哭了,跪在地上大喊着要师傅把他留下。他向古依娜道歉,并发誓要像索龙那样,用男子汉的方式打进道场前十位。

    外面太阳见高。道场紧挨着山脚,在屋里可以听到乔木丛里的巨大的蝉噪。道场外是一条不算宽的长街,刚好可以允许两架马车并排通过。紧挨着道场的,是邻居家的平房。白天时,大黄时常趴在这平房顶上七仰八叉地晒太阳。大黄当时还只是只刚刚能独立觅食的小猫,学员们练剑时,总能看到它在隔壁屋顶上走动。到了晚上,这个屋顶则有另外的用途。上村隔三差五就会趴到上面偷看古依娜洗澡。从隔壁的屋顶刚好可以看到师傅家浴室的侧窗。

    时间过了2点,外面的长街上聚了一群人。这些人的衣服上挂着金色银色的链子,梳着各式各样的发型:红的、绿的、迷彩的,梳马尾辫的、莫西干的、爆炸式的,没一样是正常的。每个人的背后都印有统一的标志。这些人上个月来过几次,也有个别几个人手持奇怪的仪器长时间在道场附近盘桓。一个梳白色长卷发,戴着紫色无框风镜的男人曾和师傅交谈过,他说,他们想在这里建个工厂,想出1000万贝利把道场买下。师傅告诉他,这道场是祖传下来的,甭说他们才出1000万,就算拿出足已买下一个国家的钱,道场也不会割让半分。根本没得谈。知道师父的强硬后,他们也不打算交涉了。于是这次他们每个人都带了家伙,如果谈不成,就只好来硬的。

    今天整个道场里就只有师傅、古依娜和上村三个人。或许他们是看好时机才过来趁虚而入的。他们足足带了30来人。

    那个梳白卷发的人站在最前面,手持一把别致的阔刀,想必是这群人的头头。

    “我把地契带来了。只要你在上面按个手印,这房子就归我们了。”白长发的说。

    师傅托托眼镜,把院门打开:“看你们的气势,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们进来吧,省得到时马路上横一堆尸体。”

    一听这话,那帮混混全都急了,个个太阳穴上绷着青筋,“哇哇”叫骂着随师傅进了道场。

    道场里,古依娜正指导上村步法。女孩拍着他大腿说“不对不对,你应该再蹲下去一点!”男生红着脸,时不时会注意下女孩t恤里微微隆起的ru房。

    那群人进来后,古依娜和上村都有些愣住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面目可憎,手里拎着钝器或利器。师傅对着道场一角说:“上村,你可以休息了。去外面享受假期吧,2个小时内不要回来。”上村刚要说些什么,师傅又马上补上一句,“什么都不要问,快出去!这是我们家的事,与你无关!你要遵从师命,要不就退出本门永远离开这里!”师傅的态度有些霸道,上村有些害怕、也有些生气,他知道这里要出事了,于是“切——”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了古依娜一眼,悻悻离去了。当时古依娜正盯着父亲,表情是那样惝恍忧郁。

    “这里是道场,你们要想杀人,就只能按剑道的规矩一对一决斗。如果你们能打中我一刀,我马上跟你们签约,也省得你们处理尸体。”

    “你说什么!?一刀?也太看不起我们了!”一个没有头发和眉毛、光着膀子的大胖子嘶吼道,“老子一刀就要你命!”

    “哦对了,我刚才说错了,对付你们这帮中看不中用的杂碎,我女儿一个人就够了。”师傅拍拍身旁的古依娜。

    接着又是那帮人神经质的咆哮。

    大胖子像扫描一样上下了打量了一遍古依娜幼嫩的身体,瞪红眼珠说道:“ca,老家伙还真敢挑衅,你等着吧!我要和你女儿,还要sh她一脸!”

    大胖子拿粗肥的手指指着蓝发少女。女孩忧愁的表情迅速消失下去,眉尖渐渐蹙起一股黑黝黝的愤怒。师傅狷介地笑笑,又拍拍古依娜的肩膀,把立在墙上的“和道一文字”交给她。

    “古依娜,让他们看看未来‘世界第一剑豪’的实力。这些只是杂鱼,不用怕他们。拿好你的剑,回应你剑道的正义。”

    师傅伸出手,又打算拍她肩膀以示鼓励,然而拍下去的手却打空了——转眼间古依娜便消失了。而再看到她的时候,发现她正矗立在30来条大汉中间,拿手绢擦拭着剑上的血。那光膀子的大胖子捂裆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叫着:“我ca!你砍掉我鸡鸡了!你砍掉我鸡鸡了!”嫣红的血像打开阀门的饮水机一样从大胖子裆间汩汩翻淌出来。师傅知道自己的女儿很厉害,年仅10岁便拥有成年剑士的水准,但在第一次的见血实战,能如此从容不迫地割下对手鸡鸡,着实吓了师傅一跳。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

    道场两壁各有一排两层高的高窗,一侧墙壁的窗投来一纵纵斜长斜长的光。上村并没有听师傅的话,出道场后,他爬上了道场隔壁的平房,趴在瓦砾上,透过其中一扇高窗窥探道场里面的情形。然而还没趴上多一会,便看到古依娜砍人鸡鸡的一幕,内心霹雳般地一惊,险些从房上滚下去。一两片瓦砾被鞋底踩得哗哗作响。师傅抬头看了看那扇窗子,说了句:“哟,大黄又上我家房顶了。”

    那疼昏在地板上的大胖子本想往人家少女脸上,可谁想到没打过人家少女,反而射了一地血。混混们觉得自己颜面全无,于是全部抡起家伙,气急败坏地朝古依娜扑过去。师傅抓起墙上挂着的一把紫柄剑,一甩手劈过一道剑光——“三十六烦恼凤——”

    剑光吹飞了数十个混混,与此同时,10岁的古依娜也像模像样地打出一记龙卷,将身边的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