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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53部分阅读(1/2)

    车,而门房正惊骇狐疑的打量她。

    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赵书仁已经怒气冲冲的出来了。不由分说便命令两个孔武有力和妈妈架着她进去,然后又逼着她身边那两个随行妈妈到正屋去。

    “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被人架走之前,赵紫君茫然的看着一脸怒容的赵书仁。眼神小心翼翼里透着绝对无辜的迷茫。

    赵书仁斜眼狠狠盯了她一下,回答她的是一声浓重鼻音的冷哼与冷硬举起一挥的大手。

    赵紫君那两个随行妈妈,已经被赵晓潼事前喂了产生幻觉的药物。她们就像亲身经历了赵晓潼对四姨娘所说的事情一般。

    在赵书仁的审问下,一五一十的将赵紫君如何暗中帮助四姨娘与人私奔,后在途中遇到劫匪,钱财被人洗劫一空。二小姐趁乱逃了出来,之后才知道四姨娘还落在劫匪手里的事一一盘托而出。

    有了两位妈妈的指认,赵书仁很快让家丁暗中找到了已经自尽而亡的四姨娘。

    嫡女暗中帮助姨娘与人私奔?姨娘最后被人劫财劫色,嫡女可能已经清白不保?

    这件事,可谓相府的大丑事。

    赵书仁知道的同时,当然也惊动了老太爷。依老太爷的意思,这事自然要以最快速度极力压下去。万一走漏风声,让梁琛知道赵紫君曾有这么一茬不堪的遭遇,那眼看到手的二太子妃之位只怕也要飞了。

    不过,老太爷想压,赵晓潼偏要让梁琛知道,所以这事梁琛也就很不幸的清楚知道了。

    梁琛可是个心思深沉的人,赵紫君有没有失去清白,无人得知。只不过赵紫君曾身陷贼窝的事,那是绝对不能传出来的。这事传出去,不但污了赵紫君与相府的名声,就连他的名声也要受损。

    所以,梁琛这当头绝不会拿这事退了曾经以信物定下的口头婚约。

    为了名声,为了赵紫君身后的助力,再大的绿帽子,梁琛这会也只能极力忍着戴下去。

    而出了这事之后,赵书仁怒急攻心,差点没气出病来。在夫人死于他寿宴那一刻,他就对赵紫君这个女儿彻底厌恶了。这会,他更直接将赵紫君软禁在她的听风苑里。

    如果守孝满三年后,梁琛初衷不变,还愿意娶这个品行败坏的老姑娘为妃,他到时就成全了又何妨。但在这之前,他是绝对再不允许赵紫君出现他眼前闹心了。

    赵紫君哪会甘心被赵书仁这么软禁在听风苑里,而且这一软禁就是长长的三年之数。赵紫君当然要向周家求救了,而周家确实也有心救她。

    只不过,在周老太君准备让人前来接赵紫君到周家小住一段时间前,外面更发生了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逼得周家不得不放弃接人。

    九门提督的官差们,大清早被外头百姓的吵闹声炸开了窝。

    两个官差打着哈欠打开大门,拿着长矛往乱哄哄围做一堆的百姓横扫一指,“让开,让开,大清早嚷嚷什么呢?”

    “差爷,死人,好多死人啊!”

    “死人?”两个拿着长矛驱赶百姓的官差不敢打哈欠了,立马睁大眼睛往人群中钻去。

    两个官差扒开人群往中间一望,顿时惊得眼珠外突:死人,确切来说,是死尸,在衙门前一字排开得整整齐齐的十具死尸。

    有人弄了十具死尸排在衙门前面,这不是赤果果挑战九门提督的权威么?

    于是,九门提督大清早的因为这消息而从热乎乎的被窝跳了出来。先让人核实这些死者的身份,这一核实,九门提督才发觉事情大条了。

    因为这些死者,居然全都是驻在西南边境的守军。而且,按报回来的名单,这些人早在这几年就已陆续“不在人世”了。也就是说,这些早就死在非战时合理伤亡名单上的人,突然死而复生。哦不,是死了又死。

    这还不是最大条的,最令九门提督心肝乱颤的是,这些早该死亡的人员全部都是周家三杰统辖下的士兵。

    而如今,这些早在死亡名单之上的士兵,不但一次性出现京城还真死了。而且还一次性的被人摆在了九门提督衙门口,他们身上还统一穿着周家侍卫的服饰。

    如果说查实这些消息后,令九门提督头疼万分的话。当他知道这件事因为死者家属大清早跑到衙门认尸的行为,而引起流言满京城飞的时候,他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舆论的力量很多时候强大得可怕,它能活生生将人逼疯逼死,而你还憋屈的找不到凶手。无数张百姓的嘴加在一起,那就是无形的强大杀人武器。

    九门提督不敢迟疑,京城内部的安全都是由他负责的,出了这等大事,他哪敢不及时上达天听。梳理清事情原委之后,不待皇帝下令,他便急得火烧屁股般进宫禀报去了。

    “什么?周家……竟然敢豢养私兵?”皇帝抬起头,视线从奏折唰的转到九门提督脸上。那目光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般,唰的扫过来,几乎立刻将九门提督心脏刺穿。

    ------题外话------

    豢养私兵,这是作死的节奏!?

    ☆、第105章 身败名裂

    九门提督啪的跪了下去,极力稳着直打哆嗦的身体,战战兢兢道:“陛下……明察,臣、臣查的证据的确如此。”

    “来人,传朕旨意,即刻将周衍押解回京。”皇帝发怒,后果很严重。

    周家豢养私兵,罪同谋反,后果同样很严重。皇帝几乎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一拍龙案,就让内阁大臣草拟圣旨。

    这不是满朝文臣的大殿,可这偏殿也有好几个重臣在,而梁泽恰好也在其中。

    他瞄了瞄龙案后发怒的皇帝,捏了捏手里的证据,忽然就有些迟疑起来。

    这个时候将那些证据呈上去,周家……必败落无疑。豢养私兵、贪墨军饷、倒卖军粮,私下大肆敛财,在老家大兴土木修缮祖屋兴建祠堂……;据说周家那祖屋圈地数百顷之众,朝东方还建有两条蟠龙戏珠的大圆柱,而镶在祖屋横梁上的夜明珠,比皇宫里的还要圆还要大……。

    种种迹象都间接直接的表明,周家有心谋反。

    而当皇帝的,最怕的就是有人谋反。还有什么罪名能大得过谋反?

    梁泽几乎可以预见,他若此时将这些证据呈报上去。皇帝暴怒之下,立刻就会将周衍押解进京的旨意改为斩立决。

    为了私人恩怨,将驻守边疆功勋卓著的大将逼到绝境,这真的好吗?

    梁泽心里犹豫着,莫名的对周家三杰生出几分惜才之心。

    可是,就在这时,内阁次辅余大人上前一步。顶着皇帝暴风骤雨的狂怒,对皇帝拱手作揖道:“陛下息怒,依臣看,这不像是周家豢养私兵,反倒比较像有人故意误导陛下往这方面想。”

    皇帝阴晴不定的扫了扫余大人,眼眸满是阴暗黑沉之色,显然暴怒尤盛,“哦,余爱卿这话怎么说?”即使心里不痛快,皇帝面上也不会显露。

    余大人卑恭的又道:“陛下明鉴,周大将军麾下数十万大军。有个别违令冒险求富贵的也是可能的,那些早年呈报在死亡名单上的士兵,依老臣看,定是受不了边营管束与训练,偷偷当了逃兵。”

    皇帝沉默着,眼皮微掀,扫了扫侃侃而谈一力为周家开脱的余大人。

    逃兵一旦抓回去当然是死罪,为了不让这种恶劣影响扩大,用些非常手段隐瞒下这些事也属正常。

    “陛下,臣认为余大人说的不无道理。”又一李姓大臣上前,梁泽掠了眼,那是暗中归顺了二太子的官员,“虽说那些死者是逃兵,可他们总归在军营待过,如果有心人想要利用他们刺探我军的情报,那是极有可能伪造假的死亡现象,然后让人悄悄混到各处活动的。”

    梁泽暗下挑了挑眉,这李大人大才啊。一句话,将刚才次辅推测的可能当了逃兵,直接定论成逃兵了。那周大将军将这些士兵上报在死亡名单上,便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虽说眼下我大梁各边境皆安宁无战事,可架不住其他国家是否也愿意将这和平维持下去,就算没有开战的勃勃野心,收卖个别知情的逃兵收集情报,这种未雨绸缪的事对谁都不是坏事。”李大人继续给皇帝灌输有人收卖逃兵收集大梁军情的阴谋论,而按照他的说辞,这个有心人很显然明的暗的都指向押在大梁京城为质的百越皇子司马晨。

    一下将事情的性质从周家豢养私兵上升到国家存亡的高度。

    梁泽暗下捏了捏手里的证据,心里默默轻叹一声。今日这事,先机已失,周家还倒不了。

    只是……,他这一犹豫,倒是有点愧对赵晓潼的信任了。

    皇帝捏了捏眉心,疲惫的神情下略显老态,处理朝政显然不仅是个脑力活,也是个磨人的体力活。

    “也罢,传朕旨意,召周大将军进京觐见。”

    李大人一张巧嘴,几句话功夫就将周家从豢养私兵意图谋反的罪名上摘清了,同时还不着痕迹的将司马晨给拖下水。

    大梁虽与百越结盟,可皇帝无论何时都不敢掉以轻心,对司马晨的监视也从来没有松懈过。如果这样,司马晨还能瞒过他的人,暗中收卖逃兵收集情报的话。这个司马晨……只怕也不能放回百越去。

    梁泽听着皇帝的旨意,从押解改为了宣诏进京觐见。便知道打倒周家一事彻底没戏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大人,暗暗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放在了心上。

    梁泽出了宫,便往赵晓潼约定的茶楼而去。

    赵晓潼凭窗而坐,听闻他的脚步声,望着楼下行人匆匆的街道,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便压抑着不满冷淡道:“三太子来了。”

    梁泽听闻她似渗了凉意的声音,心头就呯的慌乱了一下。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心里却极度忐忑,“你……知道了?”

    赵晓潼仍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顾盯着楼下繁华有序的街道,淡淡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间茶楼等你?”

    梁泽一阵愕然,探头往下扫了扫,随即轻轻点了点头,“从皇宫出城往西南,这是必经之路。”这么说,她是没看到禁军从皇宫出入,就断定周家无事。

    进而知道,他必定没按她吩咐在恰当时机递上证据。

    “晓潼……我不是……”梁泽觉得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他当时不递上证据的原因。

    可他还没说下去,赵晓潼便淡淡打断了,“我知道,三太子心性纯善。认为我此举太过狠辣,认为周家保卫疆土功勋卓著,如若因此死在我一个女子手中的阴谋算计之下。实在可惜,为大梁可惜。”

    梁泽是担心皇帝灭了周家三杰后,大梁再无有名望的将领能够镇守得住西南那片土地。

    他这想法原也没错,可梁泽只知其一,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有想深一层。

    周家确实功勋卓著,可天家也因此给了他们该有的荣宠与享受。但周家呢?反过来这些年却将驻守西南的三十万大军据为私军,不但极力恶意的排挤打压其他年轻有能力的将领。就是皇帝想要插人进去,也完全撕不开缝。

    其实这个时候将那些证据呈上去,完全就是遂了皇帝打压周家预备夺回军权的心愿。

    可惜,梁泽看不到这些。

    大梁并无严重的重文轻武之风,她相信只要给年轻将领机会,只要假以时日,他们必定能够成为威震八方的赫赫大将。再者,现在的周家。早已不是当年忠肝义胆一心为国的周家,他们已经成为大梁的蛀虫,已经将军权作为谋取更多富贵更大利益的跳板。

    她好不容易收集到手那些证据,并不是捏造出来诬陷周家的。而是确确实实的存在,可惜,她几经辛苦的准备。却因为梁泽一时犹豫不忍,而彻底的付诸东流了。

    此刻,赵晓潼心里对梁泽真是说不出的失望。

    借皇帝的手扳倒周家,固然有私人恩怨在里头,可大局上,她同样也为大梁的百姓考虑过的。而她还顾及到了皇帝的心情与意愿,这样好的时机却白白被梁泽浪费了。

    梁泽见她一直都不肯回头正眼看自己,顿时心里又堵又慌的,连忙道:“晓潼,不如……我改天找到机会再将这些证据呈报上去?”

    赵晓潼漠然摇了摇头,冷淡的声音隐隐含着嘲讽,“没用的,你以为经过今天的事后,周家会不想尽办法消灭证据吗?”

    不说其他,就说周家在老家圈地大兴土木修缮祖屋兴建祠堂的事,虽然今天梁泽没有将证据交出去。但以周家的谨慎,他们一定会立刻派人将那些证据毁去的。

    今天的事,本就是想打周家一个措手不及的。没想到,最后变成了打草惊蛇。

    “周家既然从这些事脱身了,那是谁被扯进去做垫背了?”赵晓潼完全以冷硬的背,对着梁泽说话。她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打蛇不死,就得做好随时被蛇反咬的准备。

    不管摆在九门提督衙门口的是私兵也好逃兵也罢,这黑锅总得有人出来背。而有什么人选,能比……那个人更好呢!

    梁泽没有立即回答赵晓潼,而是沉默的踌躇愧疚的盯着她线条融合了冷硬与柔美的背影,不知怎么解释这事。

    “这么说……确实是司马晨了?”赵晓潼缓缓回头,眼神是迷蒙的,可里面隐约闪动的光影却透着冰一般的冷寒。

    难怪梁泽会愧疚难当,说不出话来了,原来他心里的愧疚还是双份的。

    赵晓潼睨他一眼,自嘲的苦笑了一下,“看来是我连累了他。”

    这个他,梁泽心里明白,她说的是司马晨。本来他对连累司马晨的事,心里也有淡淡愧疚的,可此刻看她的神情听她这语气,他心里忽然就烦闷无比,对司马晨心中那点愧疚也顷刻荡然无存。

    “晓潼,这件事……”也许不是连累,而是事实。

    梁泽真想这么说的,可是面对赵晓潼唰的转过来透着寒意的目光,他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这样的怀疑一旦宣之于口,他与司马晨之间相识十载的情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一下,轮到梁泽苦笑了。他心里也许只是有一点点怀疑司马晨,他更在意的是司马晨对赵晓潼的心思。似乎不知从何时起,司马晨居然开始不计回报的明着暗着帮助赵晓潼。

    一个相府小姐,一个异国质子;就算他们真有点什么,最终也成不了好事的。

    因为皇帝不会允许,不说赵晓潼的身份,就凭赵晓潼已经显露出来的才能,皇帝也不会允许。

    “晓潼,”梁泽默默吸了口气,第一次郑重而正式的道:“司马晨……与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你日后还是注意些。”别与他太过亲近了。

    赵晓潼眼神古怪的掠了他一眼,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呢?原来曾经,司马晨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今日怎么了?梁泽也劝起她来?

    “我个人的事只是小事,三太子的心思应该放在大事上。”言下之意,她个人的小事,她自然会处理好。你三太子操哪门子闲心。

    “听说最近有场宫宴?”赵晓潼想了想,暂时撇开周家的话题。有个人最近闹心得紧,她实在不想再看见了。

    梁泽也不想再跟她讨论司马晨的问题,乐得配合的转移话题,“嗯,确实有场宫宴。”

    “你想参加?”这不太可能吧?他认识的赵晓潼一向对这些宴会之类的东西退避三舍的。

    “不,你知道的,我没兴趣。”赵晓潼淡淡笑了笑,眼神流光掠过,似是无端在平静的水面上溅起了美妙的水花。看得梁泽莫名怔了怔。“再说,主母新丧,按理我还在守孝期,这种宴会也轮不到我出席。”同理,赵紫君就是想参加,也没有机会。

    梁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这么说必是有所算计,不然她才懒得费唇舌跟他说这些。

    “我需要你帮一把,到时暗中帮忙送个人进宫。”就当答谢那个人对她这么久以来各种照顾好了。

    梁泽对上她狡黠闪烁的眼眸,立时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人?你说。”

    他能力范围,他一般都乐意帮。谁让是赵晓潼开口呢,如果换作别人,这种小事他是连甩也不甩对方的。

    什么人呢?赵晓潼瞄了他一眼,无言笑了笑,斟着茶水,在桌上大大的划了个字。

    很快,就到了举办宫宴的日子。赵书仁作为当朝丞相,自然得进宫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