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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35部分阅读(1/2)

    点了点头,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她会知道并不奇怪;他好奇的是,她外表明明就是一个柔弱的闺阁女子,为什么关注的却跟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我今天跟你谈笔买卖。”赵晓潼淡淡一笑,自从皇帝让梁琛掌管兵部开始,她就知道梁泽会有今天。皇帝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人独大了。

    而她谋划多时的赚钱计划也终于可以实施了。

    梁泽从她清雅的小脸上看到了隐隐兴奋与莫名神秘,不由心中一动,眼里也露出几分兴趣来,“什么买卖?”

    赵晓潼浅浅尝了尝清香入口的新茶,闭着眼睛陶醉地吸了口气,“赚钱的买卖。”

    “赚钱?”梁泽有一霎愕然,忽又想起那一回在书墨斋发生的事来。然后又想起后来被赵晓潼当花瓶在红枫山庄摆的事情……,他都忘了她曾经提过这回事。

    这一回想,再看赵晓潼的眼神就有点复杂了。期待中隐约还带有点戒备的意思,没办法,上一回赵晓潼爽快的甩张京城安全防卫图给他,他傻乐的同时不小心将自己卖了。

    实在是眼前这笑得温和无害的少女……嗯,有点小阴险,他不得不防。

    “放心,我没有卖人的爱好。”卖了一回还来一回,她出招向来只爱用新的。再说,你三太子也不是那么招人爱,再卖就掉行情了。最主要,梁泽这么尊贵的身份,她随便卖他当个花瓶什么的,也得付大价钱。她是穷妹子,花大价钱什么的实在伤不起。

    既然被她看穿,梁泽觉得也没必要再防着;都看穿了,直说就行。

    “你确定只是单纯跟我谈买卖?”不会再暗中挖什么坑的一不小心将他给埋了吧?

    “三太子,你很闲!”才会在这扯东扯西不切正题。赵晓潼不客气白他一眼。

    梁泽极有风度的笑着作了个请的手势,他闭嘴让她一个人说全,总行了吧。

    “这天下赚钱最快的法子莫过于直接用钱生钱,我建议你以户部的名义开钱庄。”

    开钱庄?确实容易赚钱!

    梁泽眼神一亮,可随即又谨慎道:“开钱庄确实是个赚钱的活,但这钱庄可不是说开就开的;没有十几年信誉累积,没有大量资金周转,没有一定人脉;这钱庄根本开不起来。”

    “户部不就是管钱的,只要以户部作东,到时赚大头的钱都归了国库,陛下能不高兴?”在大梁,皇帝最大,他老人家一句话,金银什么的随便滚滚来了。

    梁泽想了想,“那你有没有具体的方案让我参详参详?”他总不能听她空口说两句就开钱庄吧,这可不是儿戏。

    “方案——当然有。”少女狡黠一笑,随手将一叠钉在一起的纸推到他面前。

    梁泽原本只是随意瞄两眼,打算拿回去再琢磨;可瞄了两眼之后,他却迫不及待的翻阅起来。

    赵晓潼也不着急,慢悠悠饮她的茶,不时望两眼楼下来去匆匆的行人。

    “晓潼,这个信用积累是什么意思?”梁泽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赵晓潼,修长手指落在一行字上。

    赵晓潼随意瞥了瞥,他指尖所指那行字:按照信用度增加贷款额度与让利额度。

    她垂眸狡黠一笑,这就是现代人占的便宜了,混现代的人谁不知道银行信用卡这东西,谁不知道信用卡可透支的额度与客户的信用度成正比。

    “这个呀……”赵晓潼斜眼瞄了瞄,刻意拉长尾音,就等梁泽上钩。

    梁泽明知她故意吊胃口,可该死的,他偏偏甘愿一头撞上去呀。实在是赵晓潼这个户部开钱庄的计划太吸引人了。

    如果这个钱庄能够顺利开起来,以后他就不愁没钱,连国库也不愁会空虚;再者,他还能用这个机会拉拢势力,这可是一举数得的事。

    知道赵晓潼是个典型无利不早起的主,梁泽叹了口气,可神色仍难掩兴奋的问:“说吧,什么条件?”她故意吊他胃口,为的当然是利了。

    “我不贪心。”赵晓潼笑着对他伸出一根指头,在他眼前比了比,“我只要求技术入股,在你占一成的股份里分十份之一的份额给我就行。”国家开钱庄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好事,她怎么可能出大力气不分一杯羹呢。

    梁泽想了想,主意是赵晓潼出的,没有她,这计划根本无法实行,看着再赚钱也是纸上谈兵。再说这一成中十份之一的红利也不算多。

    只思考一会,梁泽当即痛快拍板,“行,就按你说的办,那方案……”什么时候给他完善呀?有了具体实施细则,这钱庄才好规划筹建。

    “三天后给你。”赵晓潼也很爽快,目的达成,赚钱指日可待。这是互利互惠合作愉快的事;她当然爽快,“嗯,到时还得麻烦殿下另立一份契约。”交情归交情,利益还利益。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先将丑话说在前头总比出事时扯皮磨掉交情好。

    梁泽挑了挑眉,并不排斥她的叮嘱,笑着应下这事又聊了一会,然后亲自将赵晓潼送回府去。

    至于梁泽期待中的相府好戏,也在几天后上演了。

    那件事是由赵紫君身边一个丫环引起的。据说那个丫环因些琐事在大街上与一位官家夫人的丫环争执起来。言语中扯到药材的事,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将曾经为她家小姐买过红花附子的事给吐了出来。

    那官家丫环是个懂药理的,听闻这些药名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用了。赵紫君与自己兄长不伦的事,前些日子已经成为京城街知巷闻的丑事了;如今被她身边的丫环再浓重添上这么一笔,等同于直接坐实了珠胎暗结的污名。

    当时,只有两位官家夫人在现场听到那丫环脱口说漏嘴的话;但她们两人又各自带了两个下人,这六个人六张嘴,很快就将赵紫君不洁还曾堕胎的事传遍贵族上流社会。

    这种无意得来的隐晦消息反而让人觉得可信度极高,这个时候,赵紫君的名声已经像地上的烂泥一般,再怎么洗也污脏不堪了。

    梁泽知道赵紫君曾让人偷偷买药堕胎的事后,摇着头,毫无怜悯道:“晓潼还真是够狠的,赵紫君这辈子都玩完了。”不伦加不洁这两道丑陋的烙印将会永远追随着赵紫君。

    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赵紫君这辈子是完了,可相府其他的女儿因为这么个二小姐,以后只怕也难嫁得出去了。

    这些难嫁出去的姑娘里,还包括赵晓潼在里面。梁泽暗自在心里又叹了口气,不知是为赵晓潼还是为别的。

    总之,相府的好戏看完之后,他心里一点预想的快意都没有;反而隐隐的有些为赵晓潼心疼。

    他感叹他的,赵晓潼对这些可是完全一无所知。将赵子默与赵紫君的名声搞臭,这只是第一步。而现在,她忙着开展她的第二步行动。

    不管外面名声如何不堪,赵紫君还被赵书仁软禁在祠堂里。外面翻天覆地的消息,无人特意告诉她,她自然是一点也不知;所以这个时候的赵紫君,比起夫人赵子默他们这些焦头烂额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幸福的。

    一再被爆赵子默买凶杀人,原本对赵子默笃信不疑的老太爷也开始怀疑他了;人若对谁起了疑心,自然什么都处处防备,老太爷对他明显疏远冷淡。赵子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他却找不到办法缓和这种关系。毕竟老太爷最看重的相府名声因为他,最近已臭得不能再臭了。

    而赵书仁,在听到赵子默与赵紫君兄妹不伦的遥言后,真真对赵子默动过杀心。接二连三的遥言后,他总算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人针对相府名声,尤其针对赵子默这个人。

    为什么会特别针对赵子默这个人?那一定是赵子默之前做了什么让人特别怨恨的事。赵书仁联系到遥言最初的买凶杀人,开始怀疑赵子默是否确实做过这种让人痛恨的事。

    证实怀疑的最省事最好办法,当然是直接质问当事人了。

    但是,赵子默就算做过,这个时候他也绝对不敢承认的。赵书仁审问过他之后得到他矢口否认的答案,怀疑不但没减,反而因赵子默的反应而确信他怀疑的一定是曾发生过的事实。

    赵书仁这个时候不知怎的就想起梁泽当初高调送赵晓潼回府的事,他记得那个时候赵晓潼离府一日一夜,然后一身是伤的回来……。

    像赵书仁这种人,一旦心里有怀疑,就绝对不会放任怀疑在心里滋长。查,当然要查。

    可惜,时间过去太久,所有痕迹都被司马晨抹掉了。赵书仁最后当然怎么也查不到赵晓潼曾经遇到杀手的事,虽然查不到那一天一夜的真相;可赵书仁心里已经怀疑上赵晓潼了。

    怀疑之后,心里对这个忤逆的女儿除了往昔的憎恶之外,隐隐的还生出一丝畏惧来。

    如果这一切真是赵晓潼在背后布的局,那这个女儿的手段也实在太厉害了;当然,她忍耐的能力也非常人能及,事情过去那么久她才开始报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这些事虽然不排除梁泽在暗中帮忙的可能,可是能让一个太子愿意出手帮忙,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表现。

    推测到种种前因后果,赵书仁心里对赵子默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连个小丫头都斗不过的人,除了拖累相府,实在一点用也没有。

    咳咳,其实赵书仁在踩低自己儿子的同时,都忘了自己的能力同样也不比儿子强。不然他也不会面对赵晓潼的出招毫无还手之力了,他除了眼睁睁看着相府声望坠地,看着儿女名声扫地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子默如今在府里的地位那也是跟外面的名声一样,一降千里。老太爷疏远他,赵书仁怨恨他;就连夫人也因连累赵紫君的名声而暗下埋怨他。

    “好像是时候让二小姐出来看看如今这大好的局面了。”大好的背负各种污名的局面。

    赵紫君不是自诩嫡女身份高贵吗?她就让赵紫君看看,再高贵的身份一旦被冠上不伦不贞不洁的污名,从此以后就再也高贵不起来。

    杜若看着目光闪动的少女,立即很上道的问:“小姐打算怎么做?”

    这个时候,相府名声扫地。赵书仁心情相当不好,夫人再想让赵紫君出来,也不敢去求赵书仁,就怕一个不小心触到台风尾生生倒大霉。

    杜若真的很好奇,小姐有什么办法让老爷同意放二小姐出来。

    “我什么都不打算做。”赵晓潼吟吟浅笑,娴静坐在树下悠然的磨着她刚刚修剪过的指甲,低垂的眼眸里闪动着火焰一般耀目的光芒。

    因为,要放赵紫君出来的不是她,而是赵紫凝。

    赵紫君一直关在祠堂里不出来,赵紫凝怎么有机会出手给自己报仇?

    杜若茫然眨着眼睛,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二小姐怎么可能出来啊?

    可惜,她再用力眨眼都没用,因为赵晓潼根本没看她眼睛,也根本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赵晓潼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旋即道:“老躲在筑梦居是不行的,看来我得出去走走。”

    出去,才有机会将某些话传到她想让某些人听的耳里。

    赵晓潼在府里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她穿越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地方,望月湖不但面积广阔,周围的景色也相当不错,最主要环湖而建的院子很多。她说句什么话,很容易就被有心人传出去。

    至于从湖边到各个院子间隔的距离,在赵晓潼眼中看来,只要有心,一切距离都不是距离。

    于是,在府中各主子都惶惶不安的时候,赵晓潼怡然自得的独自去湖边溜达去了。

    “杜若,你说都深秋了,府里的菊花怎么还没凋谢呢?”

    “菊花?”杜若睁大一双细长眼睛,困惑地四处张望。可望了半天,入目除了树就是湖,连野花都没看见一朵,哪来的菊花。“小姐你看花眼了吧?”

    没有菊花又哪来凋不凋谢之说。

    赵晓潼温和一笑,淡淡道,“哦,我说的是祠堂附近那一片菊花;这个时节,府里百花都凋零了,唯那片菊花不减半点风采,依然傲立枝头。”

    杜若心里诧异,但隐约的似乎有些明白赵晓潼的心思了,不过她没有自作聪明的坏习惯;于是老老实实将她所知的说了出来,“小姐,据说大小姐最近爱喝菊花茶,那片菊花有人专门护理。”

    只要是大小姐喜欢的,老爷一定会竭尽所能满足,那片菊花想凋谢也难。

    不过依她看,大小姐喜欢喝菊花茶是假,日日让她锁月楼的人到祠堂附近给赵紫君添堵才是真。

    赵紫君被软禁在祠堂里面,不方便对她做什么;但不妨碍赵紫凝让人每日在外面做些事让赵紫君闹心。

    这些,赵晓潼自然是清楚的。而她看赵紫凝似乎特意隐瞒外面关于赵紫君名声尽毁的消息,大概是等着在赵紫君出来时,最欢喜的时刻再给她最沉重的打击吧;她可是听说,赵紫凝每日都让她的人到祠堂附近轮番说唱赵紫君差点能成为二太子正妃的事。

    明知这是赵紫君心中最深的痛,也是赵紫君目前最深的执念,赵紫凝打击起人来却丝毫不念昔日情份。赵晓潼只能说,不幸的遭遇确实最容易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好吧,其实这是赵紫君自找的,她一点也不同情赵紫君;对于赵紫凝,咳咳……她也没兴趣乱发感慨。

    她乐得看赵紫凝与赵紫君斗,赵紫凝想要让赵紫君体验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她就干脆帮帮赵紫凝好了。

    各种念头闪过,赵晓潼随即道:“秋天风干物燥,最容易上火,多喝菊花茶好。”

    “回头,我也泡两杯菊花茶喝上一喝。”随后似感叹又似羡慕的道:“可惜菊花被护理得再好,也终会有凋谢的时候。”

    稍落后一点的半夏听闻这主仆二人明明赏湖看树,却绕到天边远的菊花去,除了一声不吭之外,就那双眼睛稍稍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莫名其妙!

    半夏不懂赵晓潼的言外之音,可有人懂。

    而那个听得懂的人,自然是赵晓潼特意说给她听的人。

    “赵晓潼她说有人护着,菊花才能在百花凋零的时节独占风采?还说秋天易上火?”赵晓潼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将她在湖边所说的每一句话原封不动的禀报到赵紫凝耳里。

    丫环立即战战兢兢应道:“是,奴婢所言句句是四小姐的原话。”

    赵紫凝点了点头,便垂下眼眸默不作声了。

    没办法,赵紫凝现在对赵晓潼的感情有点复杂,类似于又恨又爱的情感。没有赵晓潼的提醒,她现在也许早就傻傻的为赵紫君作了嫁衣裳。

    可是,她明知赵晓潼提醒她不怀好意,赵晓潼就是希望借她的手对付赵紫君;她却不得不如赵晓潼的意,因为她的腿是赵紫君弄残的,她恨赵紫君甚于赵晓潼;所以,她宁愿让赵晓潼如意,也决不让赵紫君快活。

    凭什么她痛苦,害她的罪魁祸首却能逍遥快活。

    而赵晓潼这一次有意无意的提点,似乎又是早一步看出了她想将赵紫君弄出来的决心。

    “那个贱丫头,难道是妖精转世吗?”赵紫凝低声忿忿嘀咕了句。不然赵晓潼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猜中她的心思?

    如果赵晓潼在这里,也许一时心血来潮会告诉赵紫凝。大小姐你真相了,她不是妖精转世不过也差不多了。

    当然,赵紫凝心中的不忿也就转念的事。她现在更关心怎么将赵紫君弄出祠堂,好好让赵紫君体验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房内的丫环无意瞥见赵紫凝的眼神之后,吓得差点摔破杯子。小姐的眼神……太恐怖了,阴阴森森的,冷冰冰像要吃人一样。她以后一定要小心侍候别惹小姐生气才行,丫环魂不守舍的扶稳杯子,默默在心里如是道。

    黎明前那段黑暗的时辰是人最难熬的时候,夜里负责看守祠堂的侍卫减少了两个,他们得轮流值夜。

    人精神最疲倦的时候,两名侍卫都很老实的靠着墙壁打盹了,呼噜声在寂静的夜里此起彼伏。

    突然一声闷响似是从天而降,又似有道冷锐的闪光撕裂了黑暗的天幕直达祠堂黝黑的屋顶。

    守在门外两名睡意正浓的侍卫,对这一切似乎一无所觉;而在祠堂内沉睡的赵紫君,似乎也同样不知刚才的闷响与冷光划过的事。

    火,从天而降的火苗,从细小的一点亮光沿着屋顶迅速蔓延;在风势相助之下,很快从一小点变成了一大团。

    赵紫君不是感觉闷热惊醒,而是被浓烟呛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