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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24部分阅读(1/2)

    上带有在书墨斋给紫茹买的小本子,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他会不会看,会不会被里面的笑话吸引注意力,则完全不在她关注的范围内。

    她已经尽力想办法分散他的痛楚了,至于做不做得到,那是他的事。

    将小本子扔到司马晨手里之后,赵晓潼一脸冷肃,完全变成了冷静专注认真至无情的专业人氏。

    锃亮锋利的匕首在她手中扬起,在空中飞快划过一道寒光;司马晨便觉得自己背后一痛,他挑眉盯着地上的影子看了看,然后默默低头;很认真的翻看手中幼儿图画笑话集。

    赵晓潼挖肌肉的动作非常快,她知道她速度慢下来的话,司马晨承受的痛苦就会成倍增加。幸而司马晨这人不但有铁打的身体,还有钢铁般熬痛的意志;被她在背后一刀一刀挖肉,他却完全呈放松状态低头看幼儿笑话图画集,看得津津有味。

    除了偶尔传来轻微的翻书声,他全身上下几乎一动不动,赵晓潼差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着一具没有知觉的木头挖肉拔箭。

    好不容易将箭矢周围泛黑的肌肉挖干净,赵晓潼已经累得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这种累不但是体力上的极度消耗,更是精神高度紧张下的结果。她既担心司马晨会承受不住痛楚乱动,又要担心箭头的毒会不会已经深入肌理。

    眼见箭头附近的肌肉已呈正常颜色,赵晓潼默默松了口气,也乘机直了直腰抹了把汗;她尝试着握住箭杆往外拔了拔,但这一试,司马晨原本放松的身体立时绷了绷,虽然只是一瞬间细微的反应;可赵晓潼立即知道这支毒箭的箭头——是让人抓狂的倒钩型。

    赵晓潼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尼玛,刚才她还在庆幸箭头的毒药只是一般的毒;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类的剧毒;转眼就丢一个大难题给她。

    倒钩型箭头?嫌她还累不死吗?

    赵晓潼默默吸了吸鼻子,将想哭的冲动压抑下去。再怎么样,她也得咬牙坚持到将这支箭拔出来为止。

    她不尽快拔出毒箭,不能及时止血,司马晨真要流血而亡了。

    赵晓潼咬了咬牙,动了动又麻又酸又疼的手;低头,小心翼翼划开箭头附近的肌肉。箭头既然是倒钩型,她不得不将创面加大,但也不能随意扩大;她担心待会止血药不够,血流不止的话那可是会要命的。

    一刀刀划下去,赵晓潼微微松了口气,苍白俏脸上浮出淡淡笑容。万幸,倒钩的箭头并没有钩到血管,她待会拔箭的时候就不用顾忌太多。

    要知道,她可不是专业大夫,万一弄破血管的话,她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切准备就绪,赵晓潼深深吸了口气,将力量都积蓄到自己双手上。在心里默默喊着一二三,又快又狠的力道往外一拔。毒箭拔了出来,伤口处的血液也同时“噗”的激喷而出。

    她将止血药往伤口洒落,然后隔着帕子用力捂住;但鲜血像流水一样,渗透帕子从她指缝流了出来。

    赵晓潼咬着牙关,皱起眉头,飞快换下另一块帕子;直到第三次之后,汹涌激喷的流血才慢慢止住。

    看着自己捂得发酸的手,赵晓潼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留了足够多的止血药给司马晨用。不然这会肯定止不了血。

    她保持着一个古怪的姿势一直压着司马晨伤口,半天后,血止住了;她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可这会她还有后续工作要做,伤口在背后,她总不能让司马晨自己包扎伤口吧!

    没办法,赵晓潼只得摇摇晃晃强撑着拿起预先撕成条的衣裳,绕过司马晨前胸,将伤口一圈圈绕缠起来。

    她虽然累得不行,可她却不敢马虎更不敢有一丝放松;她得小心不弄开伤口又得保证包扎到位,完全没注意到她这会缠绕包扎的举动有多么的——撩人。

    是的,撩人。

    司马晨可以用极强的意志力忍耐挖肉拔箭的疼痛,但面对少女不时蹲下弯腰凑近眼前时,属于她的清淡馨香阵阵拂过鼻端;她一双小手不时触碰肌肤带来的阵阵异样感受,司马晨不可抑止的在这双重折磨下微微生出几分心猿意马来。

    既盼着这包扎快些完事;又盼着这包扎能更久些,最好永远也包扎不完。

    仅靠一股意念支撑的赵晓潼,这会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晨的异样,她一心一意只想着这坑爹的活计能快些顺利结束;她双手,哦不,她整个人都累得快趴下了。

    跨专业什么的事,果真不是人做的。尤其她还在体力极度不支的情况下,干这种极耗体力的拔箭活。

    最后一圈绕缠结束,赵晓潼在司马晨胸前打了个漂亮的活结。重重呼了口气,扶着腰佝偻站起,“好了。”

    说罢,也不管自己浑身碰哪都疼的伤口,一屁股在旁边坐了下去,“累死姑娘我了。”可她不管伤口也无法忽略碰到就疼的事实,这一坐,她立即疼得呲牙咧齿;不过极力隐忍着只发出轻微“嘶”的抽气声。

    司马晨瞄了瞄坐在他左边的少女,满意地弯了弯嘴角。很好,这丫头没选择坐在他右后背中箭的地方。

    “累了就好好休息。”声音轻柔,如没有重量的羽毛拂过;他修长手指抬起,轻轻抚上她墨黑长发,往她颈窝处轻轻一点。

    赵晓潼随后两眼一黑,整个人立时软软倒了下去。

    睡了半宿,赵晓潼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恢复了不少。她睁开眼睛时,眼前是漆黑一片,在她还茫然懵懂时,耳畔轻轻传来了司马晨低沉动听带笑的声音,“醒了,这空间似乎是密闭的,没必要的话油灯尽量别点燃。”

    他这是解释为什么室内一片漆黑。

    赵晓潼怔了怔,顿时心安。随后也想起他们困身何处。

    她动了动,这一动才发觉他们的姿势暧昧,她居然……靠着他肩膀睡了半宿。

    第一次与这人共乘马车的时候,她撞醒时在他怀里;这是第二次,她醒来却是依着他肩膀;难道她真有投怀送抱的恶劣潜质?

    赵晓潼表情严肃,努力回想她到底怎么靠到他肩膀去的;可她想了半晌也想不起丁点细节;也就不再纠结这事了。只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点。这么丢脸的事要是再做出第三回,她直接找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

    司马晨望见她一会皱眉一会沉思的纠结表情,却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愿。他乐意让她误会……,嗯,这个美妙的误会,他决定以后都让它一直持续下去。

    “你伤口怎么样?”赵晓潼懊恼了一会,就丢开那件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事,不就是靠着这个男人肩膀睡了一会吗,又不是抱着这个男人睡在一起。现在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才是正事,她可没忘记紫茹还在外面,不知被人掳去什么地方,有没有受折磨。

    在找到出路之前,她首先得确认司马晨背后的伤口有没有再流血;还得确认这个男人现在的状态适不适合出去。

    总不能为了尽快离开,让司马晨不顾箭伤吧!她可不想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出毒箭,回头因为她心急而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后遗症。

    司马晨点了点头,“我没事,你刚才处理得很好。”没再流血没感觉多厉害的疼痛。

    不分男女,都希望得到别人肯定的表扬;面对赵晓潼,他绝不会吝啬自己的欣赏。

    自己累死累活的付出,能得到别人肯定,这是件再高兴不过的事了。虽然只是简单的短短几个字,可赵晓潼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自己劳动成果得到别人尊重,她再苦再累也值得。

    “我刚才睡了多久?”她必须知道眼下是什么时辰,才能决定要不要继续在这休息下去。

    “两个时辰左右。”司马晨没有隐瞒,他清楚她急着出去寻找赵紫茹。

    赵晓潼看着他,认真的问了一句:“你还可以吗?”可以支撑得住这会找出路离去?

    司马晨心下蓦然涌上几分感动,他知道如果他摇头;她一定会留下让他休息够再想办法。

    有人在乎自己生死,无论怎么说都是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司马晨好心情地弯了弯嘴角。点头,“我很好。”

    确认司马晨的精神与体力都还不错的样子,赵晓潼放下心来,随后点了一盏油灯;往密封的墙壁摸摸敲敲。

    她既然是因为误触机关才会掉到这来,这应该也有出去的机关才对。

    “赵晓潼,你不用再敲了,我想我知道哪有机关。”

    少女扭头,一脸惊喜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潋滟标杆一样的玉树男子,“在哪?”

    头顶忽然传来“哗啦”一声,司马晨面色微微一变;与赵晓潼飞快对视一眼;身影一动,便掠到她前面将她护在身后。

    几缕带着浓重杀气的寒风自他们刚才坠落的洞口处飘来,随后是一排黑衣黑裤只露眼睛的杀手,从狭长的黑暗通道无声朝他们掠近。

    赵晓潼皱眉,默默数了数,机关开启不过数秒,在这短短的时间,竟然有十名杀手飘了下来。

    这些人的武功只怕比之前围攻她的那三十个高出不少;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既然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她担忧也无济于事。

    只能尽力拼了,她坚信到最后一定可以拼出一条血路来。

    有司马晨在,她坚信他们一定可以笑到最后。

    只不知,这一批杀手又是谁派来的。

    撕杀,无声而密集疯狂在空间不大的密室中展开。司马晨原先还想将赵晓潼护在身后,可当他见识过她灵活似豹子一般跳跃黑暗中,用匕首划破一个又一个杀手的喉咙后,他便放开手脚对付杀手了。

    她不但有自保能力,还有杀敌能力;他再束手束脚,形势只会对他们不利;以他们身上的伤,这一战必须速战速决。

    十个杀手,司马晨与赵晓潼联手,只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将他们全部放倒。

    闻着密室难以消散的血腥味,赵晓潼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不是受不了这股味道,而是刚才的拼杀连累身上刚刚止血的伤口又裂开了。

    反观司马晨,他的情况倒是比她好些;箭伤部位并没有血迹渗出来。

    赵晓潼心下稍安,“我们赶紧找到出口离开这。”

    背后那人既然派了一次杀手,自然也会第二次再派杀手来。上面那个机关只能从外面开启,他们是没办法从那出去了。

    司马晨点了点头,铮一下抽出软剑,对准之前放置油灯的所在,刷一下荡出凌厉剑风;八盏油灯在他挥手的动作里,一气呵成被他一剑全部劈成两半。

    如此漂亮霸气的剑法,赵晓潼忍不住在心里喝采一声;随即想起她掉落之前听到的轻微蝶羽振翅声。

    正想问什么,就见那口盛满清水的大缸忽然自底部裂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那大缸清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不见。

    赵晓潼傻眼,难怪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独独放置一口大缸,原来是用来遮掩出口的。

    她扭头回望司马晨,正想称赞一句他漂亮霸气的剑法;却无意掠见他背后的伤口渗出血来;赞美立即改成冷斥,“司马晨,你耍什么帅;作死也要挑对时间。”

    不知道伤口再裂开是件麻烦事吗?而现在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麻烦,还有未知危险。

    赵晓潼相当烦燥瞪着他,正想着跑去从那些杀手身上搜些止血药出来。

    司马晨苦笑一下,将软剑收起,大步跨到她身旁;止住她去搜药的举动,“我没有故意耍帅;而是这些灯盏机关相连,必须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将它们劈破。”

    赵晓潼黑着脸,暗下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汗颜一把。她似乎……又错怪司马晨了。

    “对不起!”少女低头,闷声道歉。

    “我们赶紧从那个洞口离开,我估计它开启一定时间之后会自动关上。”这就是他阻止她去搜药的原因。

    司马晨打断她,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往大缸裂开的洞口处走去。

    赵晓潼探头望了望黑乎乎深不见底的洞口,隐隐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想起她从上面掉下来的遭遇,看见这样的洞口,她心里就有阴影。

    谁知道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机关利器等着他们。

    她可只有一条小命,不够死两次。

    “我们能不能再找别的出口?”赵晓潼撇过头,临下去时缩了缩脚,黑乎乎的洞口让她毛骨悚然啊。

    “没时间了。”司马晨紧拉着她的手不放,瞄了瞄她隐隐发白的俏脸,忽然搂住她腰部;提气往下轻轻一跳,“我们在这耽搁的时间愈久,你妹妹的危险就会增加。”

    提起赵紫茹,赵晓潼莫名而生的怯意一下消失了。

    虽然她有八成把握肯定背后掳走紫茹的人,是针对她;但诚如司马晨所说,假如她失踪的时间太长,背后的人说不定会以为那些杀手已经得手。到时候,紫茹在他们手上就没有利用价值,这样一来紫茹确实危险了。

    想到这里,赵晓潼恨不得能长出一对翅膀好迅速飞出这个鬼地方。

    眼前漆黑一片,耳畔有风声呼呼掠过,风里带来的湿气夹着又咸又涩的味道。

    “你放我下来。”赵晓潼感觉他们已落到实地,不敢太用力挣了挣。她担心自己一用力,万一再扯裂自己身上的伤口可就不妙了。

    一直扶着她的腰半搂半抱的走算个什么事?他不嫌费体力,她还嫌累呢。她又不是双脚不能走的残废。

    “这是条盘旋往下的地道,高度不到一米半。”司马晨半抱着她,步履平稳,语调平淡得如同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

    ------题外话------

    特别谢谢362745347妹子闪眼的钻钻。

    赵紫茹有没有危险,这个我说了不算。

    ☆、第76章 得罪晓潼很可怕

    换句话说,路面非但不平路况也相当不好;如果赵晓潼非要自己下来站着走的话,只能弯腰一步三探的摸索着往下走。

    司马晨说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也很明显,你真的要为这种小事坚持己见耽搁时间吗?

    赵晓潼默了默,紧抿着唇不发一声。手却轻轻推开司马晨扶着她腰的手掌。

    路况不好又如何,她又不是吃不得苦的娇小姐。除非她双腿残了不能行走,否则她绝不能接受这种近乎无赖的依靠男人的行为。

    因为怕吃苦怕耽搁时间,宁愿让司马晨半抱着她弯腰从地道走出去?

    这种事,相信她这辈子也做不到。

    司马晨松了手,眸光微敛,在她身后默默无声叹了口气。想让她毫无戒备信赖他接受他,只怕很难。

    赵晓潼适应了一段时间,也就能在黑暗中模糊视物了,不过脚下只有一条通道,她能看跟不能看也没多大区别。她只需要踏稳脚下每一步,速度也不落下就行。

    地道很长,蜿蜒盘旋时而向下时而向上,绕七绕八,绕得赵晓潼耐性渐失。

    “喂,司马晨,你说这地道真的有出口吗?这出口到底通往什么地方?”按他们的速度来算,好歹也走了六七里路了,为什么这地道好像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样子?

    司马晨明白她只是心情焦燥,并非真正无知。有没有出口,他们下来没多久就发现了,不是吗?

    没有出口的地道,空气必然是闷的,风也不会有流动的感觉。

    他注意到的细节,相信赵晓潼也一样注意到。

    司马晨默了默,沉吟一会,道:“按这地道的方向,估计没错的话,出口应该在护城河附近。”

    “护城河?”赵晓潼伸手往空中握了一把,感觉掌心湿润的水气似乎越来越重了,“你是说风里夹带这些水气是从护城河飘来的?”

    原谅她这个原身虽不是合格的大家闺秀,却绝对是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主;所以她的地理知识,就算是京城的地形;对这会的赵晓潼来说,也归于一无所知的零。

    她只知道地道七绕八弯是朝着某个固定方向,可她不清楚是朝着护城河。

    司马晨点了点头,侧耳倾听了一下,略带欢喜道:“你听,前面隐隐有水声传来,不远处必是护城河无疑。”

    赵晓潼凝神静听了一会,也欢喜地笑了起来,“嗯,果然听到水声。”

    说罢,她脚步迫不及待加快很多,弯着腰摸黑走上几里坑坑洼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