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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8部分阅读(2/2)

霍一下自椅子弹了起来,杏眼圆睁,死死瞪着黑暗中朦胧影子,“你确定要以救命恩人自居?”

    她可没忘记当初谈好的交易,她更没忘记她当时的处境;虽艰难却非一定要他援手不可!助她回府与摆平暗中追杀她的势力,是他们交易的条件。

    她从不认为自己欠这个男人什么!

    银面暗下吃惊,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成刺猬了?见人就刺。可想了想,他似乎明白赵晓潼为何这么烦燥了。

    “咳……我从来没忘,你我之间只是合作。”言下之意,他没有想过用什么救命之恩要胁她做超出合作范围的事。

    银面的语气依旧冷漠倨傲,但这话却不难听出有服软之意。

    赵晓潼盯了他三秒,决定还是坐下喝杯凉水醒醒脑。“咕噜咕噜”的声音充斥暗室,她果然清醒了几分,这杯凉水顺便也将她的怒火浇灭了。

    “说吧。”早说早走人,午夜还很漫长,她不打算耗在跟他干瞪眼这件无聊事上。

    “你少与皇室的人来往。”银面语气有一霎迟疑,可话终究说完整。

    赵晓潼面无表情盯着杯子,银面没有坐,而是离她三尺远居高临下的站着;她不想脖子酸,更不想脖子酸了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干脆只看杯子而不看他。

    她一想便明白银面这话因何而起,她没有再动气,声音冷淡得像壶里早凉掉的白开水,“来者是客。”

    不管是司马晨还是梁泽,她从不主动招惹,别人上门探病,她自然也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司马晨一个异国质子就罢了;可梁泽……你别忘了他的身份。”银面低低开口,冷漠中夹了丝难察的烦燥,“别忘了你我合作的事。”

    听到从他口中不带情绪说出“异国质子”四字,赵晓潼心里莫名浮起一丝道不清的情绪。

    “阁下如此殷勤,我就是想忘也不成。”

    殷勤什么?银面从她半眯的眼眸里得到了答案。

    她恼他……经常夜闯闺房。

    可这事不能怪他,虽然他也可光明正大登门,但总不方便;再说也于她名声有碍。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今晚来可不是跟她讨论见面方式的。

    “你继续这样下去,跟忘了没什么两样。”

    赵晓潼愕然抬头,盯着他微微反光的面具,眸子燃着熊熊怒火。“你什么意思?”指责她不守信用?

    她在脑里将最近的事匆匆过了一遍,可并没发觉她做了什么违背诚信的事。

    “相府没有小姐嫁入皇室,可这不代表相府与各方势力没有牵扯。”银面声音低沉而动听。

    虽然语气中仍带着高高在上的冷漠倨傲;可赵晓潼已经听习惯了,一点也没觉得不自在或低人一等,横竖无论他的语气还是气势都影响不了她;如果他换副平易近人的态度,她才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你与梁泽亲近,在外人看起来,差不多等同相府已往三太子那边站队。”

    他顿了顿,面具后幽深眼眸闪过一丝不自然,“司马晨也一样,在大梁,他虽是无权无势的质子;可世人皆知他与梁泽交好。”

    换言之,无论赵晓潼亲近梁泽或司马晨中任何一个,都会被人看作相府有意向三太子靠拢。

    “我只是相府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庶女。”还是被嫌弃的一个,不被嫌弃她当初也不会被当成弃子送去八王府充喜。

    她肩膀很小,挑不起相府这个豪门望族的大梁。拿她代表相府?别开玩笑了,就算她愿意,赵书仁也不会同意!

    “可你别忘了,不管你在府中地位如何,你始终是相府小姐。”言下之意,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一言一行也会被人冠上相府之名。

    赵晓潼刚刚压下的烦燥又起,而她很直接的拿起水壶又倒一杯凉水,想也没想,仰起脖子便一饮而尽。

    这么说皇帝一日未死,新帝一日未立,她都不能有与人来往的自由了!

    梁泽来探个病,相府就要被贴上三太子的标签?

    赵晓潼摇了摇头,眼神微冷,“据说三太子为人清高孤傲,从不结交大臣。”不重权柄,只好风月;也是因此,才会与有同样爱好的异国质子司马晨混在一块,还混得颇熟。

    不结交大臣,起码从表面上看,梁泽无心争夺皇位。也就是说,梁泽来探那么一次半次病的,真心跟相府踏上三太子这条大船没啥关系。

    人家无心争皇位,拉拢你相府做毛用!

    “身在其位,不争也是争;再说,你与他也算相熟,他真像传言那般?”清高孤傲难以亲近?

    赵晓潼默了默,她与梁泽第一次见面,梁泽就发挥自来熟的潜质跟她搭讪要泛舟采莲来着……。

    貎似,梁泽的性格跟清高孤傲不怎么沾边。哎,传言误人。

    赵晓潼在银面误导下,成功的被他给坑了。梁泽对她不清高孤傲,可不表示对其他人也会那么好亲近好说话。如果她稍微想一想洗尘宴那天,梁泽是如何甩她老爹冷脸的,她就不会发出传言误人的感叹了。

    这当然是因为她神智还带着几分迷糊,谁在睡梦中被人挖起,都不可能立刻十分清醒。

    不过她的迷糊也只不过眨眼间的事。

    就算外人看来,相府是靠上了三太子的大船。可这跟他们之间的交易有什么关系?相府实际上并没有支持梁泽,不是吗?再说,当初她答应他的条件可不包括还要考虑别人“认为”这种主观意识的东西。

    今晚的银面——很怪!她怎么觉得他似乎更倾向于阻止她与梁泽的正常来往?

    “礼尚往来而已,你想多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相信他懂她在说什么。

    银面面色一冷,似是没料到她忽然神来一句,完全将他前面努力营造出的效果推翻。

    “礼尚往来?你确定想多的人不是你?”声音仍旧低沉动听,态度也依然冷漠倨傲。可赵晓潼却听出其中隐含威胁的怒意。

    “我想多?”赵晓潼的火气也上来了,声音蓦然拔高不少,“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更加从来没有忘记梁泽三太子的身份。”

    她从来没有自虐倾向,情商也不比智商低。她得多傻才会妄想嫁给梁泽?

    撇开古代她无法接受的三妻四妾不谈,单说她如今“望门寡”的身份,无论怎么说,她与梁泽都绝对没有可能。

    越想火气越大,混蛋,大半夜吵醒她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么没营养的废话!

    赵晓潼恨恨瞪他一眼,冷冷道,“当然,我无时无刻都记得你我的交易。”

    “我虽然不是君子,可我赵晓潼从来不做空口白话的事,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对说到做到。”

    银面默然看着她,见她眼眸深处火苗簇簇,看来气得不轻。他想了想,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刚才的态度似乎确实有点太过了。

    “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同样我没承诺的事,绝不是我的责任。”赵晓潼火气只涌了一会,她便冷静下来,对这人生气简直浪费精神,“我要睡觉。”

    怒意消退,她声音也冷了几分。很直接站起,望了眼窗户。

    你大爷说完就快滚蛋!别妨碍姐休息。

    银面张了张嘴,看着她凝了层寒霜的俏脸,终只微微叹息一声,似一缕清风自窗户掠远。

    赵晓潼关好窗户就欲转身继续找周公下棋,谁料就在她这一转身的瞬间,忽然感觉外面隐隐有危险气息逼近。

    她神经一绷,全身霎时进入戒备战斗状态。这危险气息消失几个月,忽然在今晚又感觉到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暗中追杀她的势力又开始怀疑上她了!

    银面一走,这气息就出现,难道会是巧合……?

    赵晓潼心思百转,紧紧握着匕首仔细倾听外面动静,一点也不敢松懈。气息隐藏得如此好,说明来人绝对是高手,而她的能力在这些武功高手面前根本不够看。

    她只在格斗技巧与速度方面占优势,抵挡一会还行,时间一长她必败无疑。

    赵晓潼在考虑,假如外面那人悄无声息摸进来刺杀她的话,她怎样才能最快速度让半夏过来帮忙。

    就在赵晓潼飞速盘算的时候,外面的危险气息陡然凭空又消失了。真正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太奇怪了,难道来人并不是针对她的?那是……针对银面?来人是追踪银面误打误撞来到这,又让她不小心发觉的?

    赵晓潼突然担忧起来,她一直是不是太过相信银面的能力了?

    今晚突然而来的危险气息警醒了她,这段日子她确实太过相信银面也太过依赖那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了。

    想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在意的人,依赖别人无疑是件致命又愚蠢的事。

    她得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她,依靠别人永远不如依靠自己;因为你不知道别人在什么时候突然就靠不住了,这种未知一旦在危险来临时,绝对会造成致命伤害。

    各种怀疑涌上心头,赵晓潼躺在床上,却再无一丝睡意。直到临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醒了吗?”门外,杜若放轻的声音透着几分矛盾的着急。

    赵晓潼本是十分警觉的人,杜若刚走到门外她就醒了;不过这会她懒洋洋躺着还不想睁开眼睛。

    “小姐?小姐?”

    没听到动静,杜若又轻声唤了几下。

    少女皱了皱眉,按着太阳|岤坐了起来,“进来。”

    杜若轻手推门而入,见她半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太阳|岤,明显没睡足的模样。为赵晓潼心疼之余又不得不小心翼翼道,“小姐,老爷请你到正屋去一趟。”

    若非老爷派来的人催得急,她还想让小姐再多睡一会。可瞧来人那急切劲,她不敢耽搁呀,就怕小姐去得迟了惹老爷不高兴。

    “老爷?”赵晓潼有些意外,下了床开始梳洗,“他找我什么事?”

    杜若递过拧好的毛巾,困惑道,“奴婢也不清楚,来人催得急,只怕是有急事。”她再三打听,来人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这事只怕不寻常。

    赵晓潼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心里却有着同样的疑惑。赵书仁不待见她,她没事也没兴趣往这个便宜爹面前凑。

    今天既然派人来催,只怕真有什么急事。

    赵晓潼望望外面,太阳已爬得老高,当即坐在梳妆台前,道:“杜若,你赶紧帮我弄好头发,早膳待我回来再吃。”那个黑脸老爹这会只怕都等得不耐烦了,大清早的,她不想跟人吵架免得影响一天心情。

    所以,饿着肚子先去应付那个从来看她都不顺眼的男人吧。

    踏上石阶,赵晓潼在门外停了停,逆光往里而望。主屋的正厅很宽敞,布置得也十分典雅大气。大概是逆光的缘故,她这一望,只见扶着楠木椅子端坐的赵书仁一脸阴沉。连带着这原本宽敞亮堂的正厅都透了几分压抑的阴沉之气。

    赵晓潼在心里将最近的大小事情匆匆过滤一片,心里略略有些诧异。她最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更没招惹他的宝贝女儿!他这黑脸冷眼的摆给谁看呢!

    呃……她犯傻了,赵书仁端一脸严肃责问相,这黑脸当然是为她而摆了。

    她没做错事她就占理,占理的人管谁对她摆黑脸,她心情照样愉快。

    裙摆微动,少女已跨槛盈盈而入,门外明媚的阳光似不舍般沾着她肩头往厅内涌。

    赵书仁听闻脚步声,抬头望去,就见少女漾着温和笑意携明媚阳光悠然而来,明显心情欢快的模样。

    他原本就黑的脸立时又黑了三分。

    “晓潼见过老爷。”赵晓潼不管他黑脸白脸,走到厅正中淡淡行礼。

    “哼,让长辈在这等你半天,好大的架子!”

    ------题外话------

    咳咳,好大的架子,当然不是晓潼。

    ☆、第70章 剥了赵晓潼

    赵书仁开口便是极度不悦的冷哼。赵晓潼瞟了他一眼,脸上表情不变。反正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满意。她才不会委屈自己上赶着讨好,他爱哼就哼爱嘲讽就嘲讽;横竖她又不会少块肉。

    待他哼完,赵晓潼才淡淡道:“筑梦居与正屋距离约四里路,郭妈妈到筑梦居时正好辰时三刻;而眼下……”赵晓潼望了望天,又望了望放置在厅右角小桌的沙漏,眉梢含讽,“辰时五刻刚过。”

    梳洗穿衣花一刻钟,四里路她这个小姐跟跑腿的下人一样用了一刻钟,几乎算是得到消息就动身往正屋来了,他还想怎样?

    另外,既然有急事,那就别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迁怒责怪上,赶紧的挑正事说。

    如此明目张胆的讽刺,赵书仁能假装听不懂吗?显然不能,就算他想装,赵晓潼也不允许。扰了她睡觉张嘴就嘲讽他还有理?

    “老爷,听郭妈妈说你有急事!”语气平淡,可嘴角那抹讥笑却提醒着赵书仁,她不满、很不满。

    赵书仁一张脸果然像调色板般时红时绿,精彩之极。

    “你……”赵书仁两眉往中间一挤,面色更加阴沉。

    “老爷,正事要紧。”赵晓潼才不会傻不拉叽乖乖承受他怒火炮轰,眼眸往主位转了转,立时开口光明正大的截断他。

    不是急事吗?再训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赵书仁沉沉扫她一眼,冷着脸深深吸了口气,随即恼怒道,“赵晓潼,我不管你以前有多诨。今天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赵家可不是什么没根没基的小门小户。你是相府小姐,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冠上相府之名;你从今往后,最好给我安安份份,别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更别动歪心思纠缠不该纠缠的人。”

    这都哪跟哪呀?

    赵晓潼面无表情挑了挑眉。合着他嘴里的急事,就是让郭妈妈火急火燎挖她起床,害她连早膳都不吃跑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听他噼哩啪啦无厘头一顿教训?

    纠缠?赵晓潼无声冷笑。她这个好父亲到底多会做人?真正有底蕴的名门望族会是这种教养?做父亲的斥责女儿要注意自身影响,别令家族蒙羞,可他有没有想过她的血管里也流动着他的血?

    微响忽起,赵晓潼眼角不动声色往后堂瞟去,毫无意外的,一角瑰艳裙裾曳于屏风后。

    少女无声哼了哼,心里彻底明白今天这一出是拜谁所赐。

    果然,除了被人宠坏的赵紫凝,府里再找不出那么没脑的人。自己看上的男人有本事自己去争去抢呀,巴拉着赵书仁黑着脸在这训斥她算个什么事!

    追个男人还要家长出面,大小姐你可真有出息!

    什么注意影响?什么别去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不过是这个男人为赵紫凝抢男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老爷说得是,我赵晓潼再怎么着也是相府小姐,定不会没脸没皮的上赶着去纠缠别人,免得丢相府颜面。”

    说我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赵紫凝就不是相府小姐?她就不用为自己言行负责?

    赵晓潼看似温顺受教,可话里话外都赤果果讽刺他,讽刺他维护那谁才是没脸没皮纠缠别人的人。

    赵书仁泛黑的脸唰一下变绿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背一瞬青筋暴现。

    “赵晓潼!”

    “老爷,我在呢。”平淡如水的语调不带一丝起伏,赵书仁对上少女那双迷蒙流转眸子,忽然觉得自己使劲一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毫无着力之处。

    偏偏赵晓潼公事化的语气还带几分慢吞吞,气得他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孽债呀!这个女儿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

    赵书仁垂眉往后侧扫了扫,为了紫凝,他忍!

    冷茶入口,又涩又凉。赵书仁缓了缓劲,终于将怒火压了下去。“赵晓潼,你听清楚了,你虽是相府小姐,可你也别忘了你头上还顶着望门寡的身份;为了你的名声为了我们相府的声誉,你以后都不得私下与任何一位皇子见面。”

    相府,从来就不需要站队,不需要争什么从龙之功。无论谁当皇帝,都少不了文官治国武将守疆,他们只需冷眼旁观忠于皇帝就好。

    不过这话他绝对不会对赵晓潼说的,在他眼中,赵晓潼就是一个令他头疼厌弃的忤逆女,这些大道理女儿家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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