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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0部分阅读(1/2)

    幽深颜色,薄唇轻扬,同样应得轻快,“相府的景色确实够特别,尤其微雨阁的景色。”

    梁泽笑得意味深长,也道,“不错,相信不止相府的人看见微雨阁上空特别的景色,也许父皇有兴致,哪天也想欣赏一下白鹤成群结队在空中起舞的奇景。”

    赵书仁的脸色又不自然了。梁泽这话摆明不肯给他面子,不肯将今天的事,依他暗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梁琛瞄着赵书仁幻变的脸,在心里想道,昨夜拟好推荐赵子默入仕的函文还是先压一压吧,这时候被梁泽盯上,赵子默只怕落不了好。

    梁泽见赵书仁沉默半晌,却不作声,他似无意又追问一句,“不知赵相以为如何?”

    这是逼着他非要为白鹤被毒这事给个交待了。

    赵书仁暗下咬牙,面上却不得不堆着笑,客气而牵强道,“仙鹤……起舞确实是令人向往的奇景。”

    老太爷遥望着他,皱起眉头不满地哼了哼。

    赵子默得老太爷保下,已经趁着赵书仁与三位殿下打机锋的时候,悄悄走到老太爷身边,此刻扶着老太爷要往门外走了。

    赵晓潼在心里权衡一番,既然赵书仁已经同意老太爷不深究今天的事,而她如今脚跟未稳,依仗全无。自然不宜再抹赵书仁面子,更不宜这个时候与老太爷硬碰硬。

    不过,今天的事,怎么也得讨点彩头。

    她望着院门边上那对慈孝祖孙,忽然幽幽高声道一句:“老太爷,您保重!”

    老太爷浑身陡然震了震,他神色复杂回头。只见少女孤直站在野草占据的花坛边,那娇小身子看来是那么羸弱狼狈不堪风雨,像是一阵风随时都能将她刮走一样。

    念头未转完,忽听得“呯”一声巨响,惊得所有人都齐齐扭头望向野草疯长的花坛旁。

    ------题外话------

    嗯,晓潼讨点什么彩头好呢?

    ☆、第43章 破功

    赵晓潼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好暗。第二感觉:有色狼按她背部。

    其实她的神智还不算清醒,但潜意识反应却十分敏捷,在掀开眼皮的瞬间,手已经往枕头下摸去。

    “哧”声响很微,匕首刚摸上手就被打落在被褥上,响起来当然不会大声。

    “想死,你尽管乱动。”

    听闻这道一贯冷漠且带火气的声音,赵晓潼迷糊的神智骤然清醒。

    “你怎么又来了?”她开口也带了火气。不过这时她感觉到体内似乎有股热流在缓缓流动,而源头是按在她后背一双手。她低头,见自己衣衫完好,不过像个打坐的和尚一样盘腿坐在床上。“你做什么?”

    “哼,没本事还逞强。”银面男子冷毅的气息喷到她耳垂,令她顿时感觉麻麻痒痒。“我若不来,你就要死在寒心丹霸道药性下。”

    少女微生的心猿意马在他这张毒嘴下立时褪得干干净净。

    “你知道……”她想说寒心丹,可一想半夏就是他安插监视她的人,相府内发生的大小事务只要他想知道的,只怕没有他不知道。

    “哼,麻烦的女人。寒心丹药性猛烈,你一点内力也没有居然敢服,真以为自己是猫。”

    丫的,你才是九命怪猫,你全家都是怪猫。

    赵晓潼不悦撇嘴,“有个词叫迫不得已,你以为我想吃啊!”

    当时那种情况,她要么找个男人解决要么等着欲火焚身,两样都非她所愿,她只能委屈选择第三种了。

    银面沉默了一下,恶劣语气略有改善,“你就那么相信司马晨?”

    赵晓潼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不过基于眼下她无法回头,只能心里揣摩他这话的用意,“无关相不相信。”

    当时迫在眉睫她没时间犹豫,而且司马晨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想起那混蛋用内力硬塞寒心丹进她嘴巴逼她吞下去,她现在还觉得喉咙隐隐作痛。

    银面难得的没有再冷嘲热讽,反而别有余韵地低低“哦”了一声,然后沉默很长时间,语气带着一丝犹豫,“你……”

    他想了想,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在那种情况下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也就闭嘴不问了。

    赵晓潼已经习惯这人夹棒带棍的说话方式,突然听闻他如此奇怪的语气,心不由得咯噔一下,禁不住敛气屏息,竖起耳朵听他下半句。可等了半天,这人却只轻轻吐出淡若无声的叹息,却再没说什么。

    这个男人刚才居然叹气?她不是出现幻听了吧?

    自她遇见他开始,就从来没见过这个强势又冰冷的男人露出过如此柔软的一面。

    反常,太反常了。

    “你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像个男人吗?

    赵晓潼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发寒,这男人生气了?瞪人的目光也带了寒天煞意?

    “哼,你以后记住,在管别人闲事之前,最好先确保自己无事。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有空跑来给你疗伤。”

    又用鼻子哼她,她求他了吗?这个男人真是三句难脱本性。

    赵晓潼皱眉,语气也带了火药味,“你这人怎么这样,难道你妈没教过你怎么跟人说话吗?每个字都跟从火炮里射出来一样,就算没有脾气的大佛也会被你这种人气得七窍生烟。”

    银面默了默,这会沉默的时间显然比前面都长。

    良久,赵晓潼以为他再也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又以惯常冷冰冰的口吻,恶狠狠道,“你明知自己内腑被寒心丹所损,还不要命摔落水坑,沾上毒药外加风寒;你不要命了?”

    听闻这凶狠冰冷无比恶劣的语气,赵晓潼不知怎的,心内莫名松了口气。不过既然这个男人教而不化,她也不必委屈自己。

    他口吻恶劣,她语气比他更嚣张,“哼哼,我的小命虽不值钱,可我爱惜得很。你放心,我绝不会坏你的事;至于我是受伤中毒还是生病,我没劳你来救,我就高兴这么折磨着,你管得着吗?”

    银面愣了愣,似乎被她突然转变的嚣张轻狂所惊。半晌,才回过神,连声冷笑道,“敢情我大半夜在这劳心劳力半天,纯属狗拿耗子。”

    你大爷可不是多管闲事!大夫都说了她没事,只要好好静养就行。

    赵晓潼心下腹诽,她就是故意摔下水坑故意生病,故意让老太爷亲眼看着他最器重的孙子是如何轻贱与他性命攸关的孙女。

    赵子默回来拿她当丫环使唤那一次,她在老太爷心里撕开的口子太小,她想在相府站稳脚跟,可不得使劲将口子撕大些吗?

    少女忽地甜甜一笑,声音娇软,吐出来的话却绝对气得人吐血,“你终于有这觉悟了,不容易啊!”

    “格嘣”

    赵晓潼听闻耳后这古怪声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咬牙切齿。不过尽管他气得要命,按在她背部双掌却纹丝不动,半点不受影响。

    “你不要命的话,尽管激怒我。”他从鼻孔喷出一声冷哼,双掌故意颤了颤。

    赵晓潼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银面拿这个威胁她,实在将她惹毛了。

    “你爱救不救,反正我多活这么些天,已经赚到了。我若死了,你再费心物色一个听话的棋子替你办事就是了。”

    银面呼吸略显粗重,显然被气得不轻。不过气归气,他双掌却回复之前的稳如泰山。

    半晌,他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少女挑眉,冷笑反驳,“有本事你找条狗让它吐两支象牙出来给我看看。”

    “哼,牙尖嘴利不知收敛,四下树敌对你有什么好处!”

    少女轻嗤一声,“我牙尖是用来吃东西,我妈生我一张利嘴,是为了避免我在舌尖上吃亏。”

    四下树敌?她想吗?是有些人见不得她好,拼命排挤她拼命要害她,她难道不反击乖乖受死?

    赵晓潼说完这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才惊觉之前一直在体内流动的气息不知何时停了,可背后那人一双微热的大掌却还牢牢贴着。

    她不动声色拾起被褥上的匕首,忽然反手便是厉凌侧刺,她手里动作敏捷,嘴里也念念有词骂着,“你个混蛋,明明都已经收功了,还贴着我占便宜,我饶不了你这大色狼。”

    银面没有出手击落匕首也没有出手还击,他只是闪电般从床上轻轻一动,颀长身影在眨眼间便飘到了三尺外方桌旁杵着。

    幽深眸光透过面具,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上下打量少女一番,“色狼?就你这身材,要腰没腰要胸没胸腿短腰圆胳膊粗的,看着就倒尽胃口,你别侮辱我的眼光了。”

    “你……超级大混蛋,你去死!”赵晓潼这会当真被气得七窍生烟,理智全失。完全忘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居然握着匕首又冲过去找他拼命,“你混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滚。”

    银面似是有意引导她发泄怒火一般,并不与她对打,只是巧妙躲避着。忽幽幽来了句,“我知道这话伤人。”

    赵晓潼一怔,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睥睨别人如尘埃的男人会跟她道歉?

    银面睨了她一眼,无比诚恳道,“可我不能昧着良心,只好实话实说,你确实长得那么惹人嫌弃。”

    “噗!”

    ------题外话------

    哈哈,毒舌之功天下无敌,若是上阵对敌也能将敌人气得吐血,那连仗也不用打了,直接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44章 就威胁他

    赵晓潼被他成功气得吐血,不过吐血之后,她忽然觉得胸口臆闷的地方说不出的舒畅。

    这个男人……!

    赵晓潼一瞬会过意来,眸光复杂地盯着藏在面具后那双遥冷眼眸。

    “怎么?不发疯了。”银面一撩袍子,优雅坐下,似乎无觉那椅子破旧缺角。自顾拿起壶嘴少一截的茶壶倒水,“瞧你这眼神,该不会是突然看上我,要对我以身相许吧?”

    这话原本带有三分戏谑两分轻佻的意味,可从他的嘴巴被他说出来,让人听着实在感觉既荒谬又充满违和感。

    “哼,我以身相许,你要?”少女没好气斜睨他,一屁股在旁边少了靠背的椅子坐下。拖了茶壶倒水,仰头咕噜一声灌进喉咙,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嘴角的水珠,恼道,“你不是嫌我腰圆腿短胳膊粗来着!”

    银面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舔嘴角的动作,眼神忽然深了些。

    他连忙垂眸,瞥过头,不让她发现异样。“如果你真愿意用这种方式报答,我可以勉为其难考虑一下。”

    还勉为其难考虑?

    丫的,你将姐当什么人!

    赵晓潼顺手抄起桌子杯子往他身上用力掷去,“你这混蛋,滚!”

    银面长臂一伸,接住飞来的杯子往桌子一放,随即起身往窗口掠去。可到窗边,他又回头,“不是给了你钱,你怎不置换点像样的家具。”

    少女抓起杯子,对着他作势又要掷,“哼,我对它们有感情,舍不得换不行吗?”

    钱多遭忌懂不懂?她现在寒酸成这样都被人日日夜夜惦记了,再露财她还要不要活?

    银面瞄了她手里杯子一眼,“你再扔,吵醒你的婢女我可不管。”

    他顿了顿,眼内忽转过奇异神采,“拿着那枚墨绿令牌,你可以支到你想要的银子。”说完,他身形一闪,银月衣衫只在暗夜中划过一道极淡的影子,这会是真的走了。

    赵晓潼掩嘴打着哈欠往床榻走去,心里疑惑这人真是僻好奇特,别人想掩饰身份,除了戴面具外都穿黑色夜行衣在深夜出没。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选显眼的银色面具不算,还要张扬穿月白衣袍。

    对了,她的窗户框子散了一半,肯定有他每次从窗户跳来跳去的功劳,下次一定从他身上敲笔修缮费。

    第二天赵晓潼用完早膳后,半夏忽来求见。

    赵晓潼看着底下长得不高但十分结实的木头丫环,问,“什么事?”

    其实她想说的是昨夜你主子刚来过,你能有什么事!

    半夏没吱声,反而走上前来,将一个布袋放在她旁边桌子。

    “小姐,这是奴婢昨天从微雨阁拿出来的银子。”

    “你摸了五姨娘的银子?”赵晓潼声音略高,她当时就觉得五姨娘的神色十分奇怪,按她估计五姨娘身上绝对不会连八十两都拿不出来。“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半夏点点头,“是。”

    赵晓潼眼睛一转,想起另外一事,“钟大夫也是你暗中请来的?”

    半夏摇头,惜字如金,“不是。”

    不是半夏。赵晓潼心里疑惑,那就是另外有人了。可银面怎么会对微雨阁当时的情形如此清楚,还能迅速想出办法替她解围,除非……?

    “小姐若无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出去了。”

    赵晓潼定睛望着半夏,沉默半晌,挥了挥手,“你去吧。”想从半夏嘴里透出银面真正身份,可绝非易事。

    不过目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事么以后再说。

    赵晓潼自微雨阁那一晕之后就病了。老太爷为了他自己,不得不率先表态派人送来补品;随后梁泽也让人送了补品,再后来是司马晨送的。收到梁琛送来的补品时,赵晓潼心里着实惊讶了一番。

    那个心思深沉让人揣测不透的男人,居然也送礼来向她示好,她可不认为这是好事。

    当然,不管结果好不好,她都得受着。这礼既然送进门,断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各人的礼物刚刚送到筑梦居不久,麻烦也跟着找上门来。

    赵晓潼躺在床上补眠,迷迷糊糊间,听闻有人极为嚣张在门外高声嚷嚷,“赵晓潼,你出来。”

    她的筑梦居可没什么一进二进院子,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加几个房间。

    赵紫凝高音喇叭似的叫声,一下就将她惊醒过来。

    隐约听闻杜若疾却轻的脚步声似乎拦在赵紫凝前面,“大小姐,我家小姐刚刚躺下,大夫说了她需要静养。”

    金妈妈仗着在赵紫凝手下当差,一向横行惯了。这会见杜若不但拦着不让进屋,还敢胆指责大小姐吵闹。当即跨到杜若跟前,指着鼻子骂道,“你个小蹄子,大小姐你也敢拦,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罢,扬起手对准杜若的脸,就要甩下去。

    赵晓潼忽然冷声吩咐,“杜若,扶我起来。”

    金妈妈怔了怔,杜若乘机躲开,转身进了屋。

    这会没有人再拦着,赵紫凝趾高气扬踩着莲步也走了进去,进到屋内环顾一周。

    见墙壁又黑又旧,靠右边窗户那张方桌倒还算干净,可上面的油漆早掉光,露出发霉的木板,椅子三四张,可没一张完好。再望那两尺宽的床榻,那顶罗帐是又厚又密的纱葛所织,夏天的时候又闷又热不说。那颜色——就是扔进泥坑里埋了十年八年再拿出来用的,也比它要鲜亮,又黄又黑还霉点斑斑。

    赵紫凝拧起眉头,攥着帕子强忍恶心倒退到门口,可瞄见赵晓潼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她又不甘心这么退出去。

    “赵晓潼,听说三太子派人送了鹿茸灵芝珍珠之类的补品给你。”

    赵晓潼冷眼看着她,悠悠问,“是又如何?”

    “以你的身份,生一点小病而已,哪配用这些上好的补品。”赵紫凝大概好了伤疤忘了疼,退到门口呼吸到新鲜气息,口无遮拦道,“你让杜若将东西送到我的锁月楼去。”

    赵晓潼毫不动气,还讶异问,“大小姐你也病了?”

    赵紫凝剜向她,眼神充满嫌恶,“本小姐好着呢,你少咒我。”

    “既然没病,那就是大小姐改名了。”赵晓潼掀开被子,瞄了瞄赵紫凝的巨胸,不怀好意地走过去。

    “改名?谁改名了?”赵紫凝见她步步朝自己逼近,忘却的记忆忽然鲜明起来。记得那天,赵晓潼也是这样的眼神,一上来就折断她手腕……。“你……你想干嘛?”赵紫凝声音含了丝不难察觉的颤意,她下意识想往门外逃,可骨子里的骄傲又不容她迈出这一步。

    想干嘛?

    赵晓潼轻嗤一声,丢了个轻蔑眼神给她,淡淡道,“你改名了,新名:强盗。”

    不然怎会一听说梁泽送了补品来,就气冲冲往她这跑,张嘴就要抢什么灵芝珍珠。如果赵紫凝对梁泽有什么心思,她应该去缠梁泽,而不是将炮火对准她赵晓潼。

    她瞄了瞄赵紫凝手腕,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