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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3部分阅读(2/2)

一塌糊涂,致使自己一筹莫展,我真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然后一死了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能有这么个姑娘做媳妇儿,好像也挺不错的。看她长得也算是一笑百媚了,而且又生了一双巧手,关键的是她对我一往情深,如果以后能够为人一心一意,貌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嘛?哎呀不行,这样一来问题就大了去了,到时候更加麻烦。

    我看了看她说:“你不让我走是吧?好,今晚我就不走了,晚上我就睡在这张案子上,反正能有个地方躺着也就行了。”

    说着,我一边将案子上的东西拿下来,一边就直接躺了上去,嘴里还说道:“哎呀,真舒服啊。”

    她却说:“哎呀,你不能睡在这里,夜里会着凉的。”

    我说:“你不让我走,那我就睡在这里。”

    她说:“你要睡也别睡这里,睡床上嘛。”

    咳咳,不是吧,这么直接?

    我不由说:“你没搞错吧,这两人都还没结婚呢,怎么可以睡一张床呢?”

    她却说:“这有什么嘛,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况且我左右都是你的人了,又有什么关系嘛。”

    噗!我简直要得呕吐个二十几两血才算过瘾。她这话说的都要把我给吓死了,难怪到了宋朝的时候要搞什么三纲五常呢,看来这些古人私下里的生活作风也很有问题啊。

    我说:“呃,那个,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嘛,当时我们俩都还小,肯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却说:“不是啊,有发生过啊。”

    你妹啊!这下我算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尼玛都什么人啊!

    她见我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不由问:“怎么,莫非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你妹啊,我哪晓得你跟他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说:“真抱歉,不记得了。”

    她说:“哎呀,你这人记xg可真差;你忘了,小时候我睡觉很不老实,总是爱踢被子,每次我一踢被子都会把你惊醒,然后你就会帮我把辈子盖好,这些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呼,还好还好,刚才真是差点吓死我了。

    我假装一副想起来的样子,说:“噢,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你呀,还真是难伺候。”

    她不禁笑着说:“这话那时你就跟我说过,那一次你生气了,就对我大吼大叫说我好生难侍奉,等到第二ri就突的不见踪影了;原来你都还记得啊,那你这会儿还生气吗?”

    呃,还有这档子事啊。我不由笑笑说:“喔,不生气了,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她看着很是高兴道:“嘻嘻,我就晓得廉哥你最好了;对了,我记得有一次你睡着了,我不小心碰到了一根奇怪的东西,后来我问你那是什么,你一直都没有跟我说;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啊?”

    你妹啊!我又被坑了,这尼玛都是啥子人,睡觉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乱摸啊!

    “呃,这个嘛——诶,你看,有流星。”我一时无从回答,便想要转移她的注意趁机逃跑。然而,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下,却突然又意识到被我骗了,于是赶紧转过头来,一把将我给逮了个正着。只见她眯着眼睛说:“哼,死廉哥,还想骗我,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

    我笑笑说:“呵呵,哪里哪里,那个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着我就要开门闪人,然而却被她捷足先登一把拦了下来,说:“还好我预先有所防备,早就料到了你会来这一手。”

    我不由纳闷道:“我说二小姐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她说:“我想怎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还反过来问我了呢?”

    我说:“我不是已经说了嘛,等到打仗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跟你好好地谈一谈,你干吗这么着急嘛。”

    她说:“倘若到时你再敷衍我呢?”

    我说:“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肯定会正视这个问题,好好给你一个满意地答复的,好不好?”

    她说:“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呼,终于解脱了,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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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我的无奈(二)

    接下来的几ri,匈奴人并没有对关卡发起攻势,仅仅只是派遣重兵驻守马邑城。也许城关战并不是他们的强项,平原野战才是。

    这几ri,奉先他们也都在严兵修甲,准备等张燕的兵马一到,就与匈奴人决一死战。不过,我的想法并不如他们那样,我仅仅是想以强大的威势,迫使匈奴归降而已。因为不论哪一边胜了,都会有许多人因此而丧命。而这场战争本来就是没必要发生的,不论是汉朝官兵还是匈奴族人,都不应为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却说,张辽本是书香门第,他的兄长张泛,字益武,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初次交谈,奉先我们俩跟他就很能谈得来,因为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比较接近。

    我见他谈吐有方,不禁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一直游手好闲,便问:“益武兄,我看你还挺有才能的,怎么不跟你兄弟一样,到官府去谋一份差事呢?”

    张泛笑笑说:“泛生xg洒脱不羁,不喜礼法约束,故而才一直闲赋在家,过着游侠一般的生活。”

    看他的样子,倒像是研究老庄学说的。

    这时,奉先不由说:“如这般,你这身本事可算是浪费了。”

    张泛却说:“学本事也不过是为了挣口饭吃罢了,只要饿不死,做什么差事不都一样,只要不为恶就行了。”

    我点头说:“嗯,这话说的倒不假,只要不干坏事,随便做什么工作都行。”

    此刻,张泛的身旁除了张辽外,还坐着一名男子。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身着武士服,面容冷峻,背后插着五支短枪,一看就是个xg格孤僻、沉默寡言的人。此时,在他身旁的柱子边上竖着一根长枪,枪头上带有两排角状的锯齿。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汉朝的时候有这种带锯齿刃的长枪吗?这种枪的形制倒跟拐刃枪比较接近,只不过枪身还是带有尖尾的那种,并不如拐刃枪那种带有拐状的尾部。

    我禁不住有些好奇地问:“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怎么总是坐着一言不发的?”

    他看了看我,说:“张骁,字凤羽。”

    他的神情依然冷峻,声音淡如冰冷的空气,不带丝毫情感。如果换做寻常人,定然会对他这种冷淡的表情感到极不舒服。

    这时,一旁的张辽忽然说:“喔,凤羽是家父收养的孤儿,早先一直在昆仑山学艺,近ri才学成归来;他一直都是这幅脾xg,如有不逊之处,还望成廉兄不要见怪。”

    我笑笑说:“没关系,他这人很有个xg,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对了,你那柄长枪我看着挺特别的,那是一柄什么枪啊?”

    他说:“曲尖枪,名号霸王破城。”

    “霸王?莫非这柄枪便是传说中西楚霸王项籍所用的兵器吗?”这时,奉先突然好奇地问。

    “那只是传说而已。”他说。

    呵,看不出这枪的来头不小啊,不过项羽怎么是用枪的呢?

    于是我不禁问:“项羽不是用长戟的吗,怎么改用长枪了?”

    他道:“谁说的?”

    我一怔,不禁说:“喔,我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不是吗?”

    他说:“当然不是,枪与戟都是项籍所喜好的长兵,传闻他还有一柄长戟,名号霸王灭秦。”

    呃,好吧,好形象的名号。

    我不由笑了下说:“请恕我孤陋寡闻,通常像这种神奇的传说,我都不怎么清楚。”

    这时,张泛笑了下说:“不打紧,成廉兄若喜欢听这些古时的传说,泛说于你听便是了。”

    我不由说:“好啊,听说汉高祖手里有把宝剑,是他当年斩杀白蛇使用的;据说这把剑锋利无比,不知道具体又是什么样的呢?”

    张泛说:“高祖所用宝剑,因通体赤红,剑刃如霜,故而名号赤霄;据说,高祖年少时游览终南山,无意中得到一块神铁,便请来匠人为他铸造宝剑;然而此铁坚硬无比,匠人用时十二年,方才铸成;自高祖驾崩之后,赤霄宝剑便随之一同陪葬了。”

    我不禁有些惊诧,却问:“这些传说应该不是真的吧?”

    张泛不禁笑了笑,说:“这把剑自是有的,只不过并没有传说中那般玄乎而已。”

    这时,奉先不禁也点头说:“嗯,不错,古时所谓的神兵利器,多为jg铁所铸,比起锋利来,想来还不如张辽所使的大刀呢。”

    张辽点头附和说:“嗯,没错。”

    我说:“那倒也是,古时的冶炼水平,肯定是不如现在的;那些所谓的神兵利器,想来也只是相对于当时其它的兵器而言,跟咱们现在用的兵器,肯定是没法相比的。”

    他们听我这样说,不禁都笑了笑。张泛又道:“成廉兄真乃通透之人。”

    我笑笑说:“彼此彼此。”

    等了几天,张燕的兵马终于到了。由于人数太多,他们兵分两路。一路骑兵从常山真定出发,往西来到太原,然后再北上抵达雁门关;一路步兵从中山国出发,经灵丘县又兵分两支,一支南下前往雁门关,另一支北上进攻崞县。

    张燕前来助战,丁原一众自然是要前去迎接的,不然就失了礼数。不过张燕倒不在乎这些,而是亲自来到了楼烦城,说是等不及想见一见我这个未来的妹夫。这事儿搞得我有点儿七上八下的。而后,丁原便在楼烦城内设宴招待张燕等人。

    丁原不由笑道:“承蒙张将军出兵相助,本刺史感激不尽。”

    张燕不由说:“欸,丁刺史请不要误会,本将此番前来助战,不过是看在我义妹未来夫婿的份上而已,你要谢便谢他吧。”

    丁原不由笑笑说:“张将军所言甚是;少壮士,先前本刺史言语稍有不逊,还请不要见怪。”

    丁原经此一败,先前的锐气已收敛了不少,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未来他还会不会命丧奉先之手,这个就暂时不好说了。

    我微笑着说:“没关系,过去的事情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这时,一旁的张燕突然笑道:“哈哈,看不出我这个未来的妹婿,为人还挺大度的,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好,义妹总算没有看错人。”

    唉,看他的样子,这件事情真是想甩掉都难啊!我略微笑了下说了句:“张将军过奖了。”

    张将军不由道:“欸,妹婿怎还这般见外,都是自家人了,ri后你便跟着义妹一同唤我义兄吧。”

    我说:“这件事情还是等我跟张婧商量过后再说吧。”

    张燕不解道:“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我不禁说:“张将军,说句实在话,我其实并不是张婧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不过,如果她执意要跟我在一起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跟她之间的交往。”

    “考虑?”张燕不由脸sè一变,却显得有些不高兴说:“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若不是义妹找了你十年,她早就嫁人了;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等到战事终了,便由本将为你二人完婚。”

    我不由心下有些苦笑,终于体会到政治联姻的苦楚了。这时我要是一口回绝的话,必然会引起张燕的不满,若他一生气将兵马撤回,这对于并州军一方来说是得不偿失的。原本我没必要拿自己的婚姻作为牺牲,可我又不能眼看着这场战争继续进行下去,造成生灵涂炭,百姓蒙难。

    也许我应当将心胸放宽一些,学学资本界的名言——一切都是资本,为了追求成功,一切都可以成为手中利用的资本。可我又不是资本家,我也不是在追求利益,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婚姻当作资本呢?这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嘛。

    此时此刻,也许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当我们在面临问题所要选择的答案异常矛盾的时候,那么不是这个问题本身的xg质不合理,就是制定问题的人给出的规则不合理。因而,不论你选择哪一个答案,都是不对的,也都是没错的。因为,这时已经没有判别事物本身对错的标准原则了。

    第五十三章 我的无奈(三)

    我不禁问张燕说:“张将军,倘若我要是不答应呢?”

    蓦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神sè一怔。却听张燕沉着声音说:“哼,你若是不答应,本将便立马撤兵。”

    其他人一听张燕这样说,不禁都脸sè一变。丁原赶忙道:“少壮士,为了朝廷,你可千万要三思啊。”

    他这话说的我很是纳闷,朝廷跟我有个毛关系,我是百姓,又不是党人。

    我不禁对张燕说:“张将军,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道理,愿不愿意跟张婧成亲,这是我个人的zi you,其他任何人都无权干涉;请你带兵来防御匈奴,是因为你是朝廷诏封的中郎将,保家卫国是你的责任,怎么能跟因为我和张婧之间的婚事扯上关系的呢?”

    张燕却说:“别跟本将说这么多废话,你就说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若愿意,本将便留下助你等退敌;你若不愿意,本将立马退兵就是。”

    靠!真是烂人一个,就没见过这种是非不分的人。

    我沉吟着没有说话,一旁的奉先却突然说道:“张将军,请恕某家直言,倘若贤弟确实与令妹有婚约在先,那他自然要信守承诺,履行婚约;可如今是令妹找错了人,贤弟无意与她结亲,本无可厚非,又何必要咄咄相逼呢?倘若张将军非要将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不可,那某些还是奉劝张将军撤兵吧,以贤弟的婚事来换取此番战争的优势,非英雄之所为,我并州军还没下作到这般地步。”

    “下作?”张燕不禁立时有些发怒的样子。

    一旁的丁原见状,赶忙对奉先斥责道:“吕主簿,本刺史都还没有发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本刺史退到一边去!”

    “哼。”奉先轻哼一声,便起身走出了门外。

    旋即,丁原又笑道:“本刺史管教不严,张将军莫要生气啊。”

    张燕没有理他,却径直问我:“成廉,你当真不愿与义妹完婚?”

    我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应该跟他完婚的人不是我。”

    “哼!不识抬举,弟兄们走。”张燕怒哼一声,便甩手离去。

    “哎哎,张将军,别走啊,有话好商量。”丁原见张燕甩手而去,不禁赶忙走上前去想要留下他,哪料想张燕理也不理他,便径直走了出去。

    旋即,我也起身打算离开。却见丁原一脸不满地对我说:“看你干的蠢事,你可知张燕这一走,这场仗就难以打胜了,你让本刺史如何跟朝廷交代!”

    “嗤,垃圾。”我扯了下嘴角,便打算要走。

    丁原不禁问:“你说什么?”

    然而,我却没有搭理他。也许他听出了我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不禁怒道:“放肆!来人呐,给本刺史将这狂徒拿下,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一旁的张杨与张辽二人不禁神sè一变,却见门外的侍卫们迅速地跑了进来,想要将我拿下。忽然,奉先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斥道:“我看谁敢!”

    这些侍卫都是丁原的亲卫,他们见奉先出言斥责,不禁都有些犹豫。丁原见状,却质问着说:“怎么,尔等都不听本刺史的使唤了吗?”

    这时,一旁的张杨突然上前劝止道:“丁刺史且慢,请听属下一言,少成廉并未犯下丝毫罪责,若要无故将其收押,恐不合律法啊。”

    张辽也上前劝道:“是啊丁刺史,还请三思。”

    丁原不禁冷静了下来,旋即摆了下手说:“罢了罢了,方才只是我一时气极,你等都退下吧。”

    随即,侍卫们便都退了出去。丁原看了看其他人,说:“好了,你们几人也都退下去吧。”

    “诺。”张杨与张辽应了一声,我则径直走向了门外,奉先看了看我,旋即也跟着走了出来。

    离开之后,奉先对我告诫说:“贤弟,你还是回村里去吧,此地不宜再留。”

    我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