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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部分阅读(2/2)

两说,能不能斩得动也是两说。依我看,就算真有龙的存在,也不见得那龙皮就能砍得破。

    话说,唐僧取经倒是历史上真有的事儿,只不过他的几个徒弟都是虚构的。如果有机会也许我可以拜他做个老师,然后保他一路西去取经,顺便到天竺灵山旅个游也不错嘛。就是不知道他让不让开荤,万一他要给我弄个紧箍咒啥子的,那估计我又没戏了。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说里写的东西我怎么也当真了。

    对了,有机会我可以去瞻仰一下京杭大运河的开凿全过程,顺便看看隋朝是怎么灭亡的。都说杨广是个昏庸无道的人,不过看历史他倒是有一番作为的,估计历史上的真事儿没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另外,李元霸历史上好像确有其人,只是他应该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神才是。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现在不是在隋唐,而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我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跟书圣王羲之学学书法?那境界好像还挺高的,不知道我玩不玩得来,不过他要能送我一幅真迹的话,也不枉我来这里走一遭。

    啊,对了,我还可以去拜访一下著名音乐家的嵇康,请他弹奏一曲「笑傲江湖」欣赏一下。等一下,我好像搞错了,那个应该叫《广陵散》才对吧?对对,是叫《广陵散》来着。听说这曲谱已经失传了,有机会我得让他抄一份手稿给我,然后好好地藏起来,就可以流传后世了。

    另外,好像潘安也是魏晋时期的人物,而且还是个文学家,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像书上说的那么漂亮?八成跟我有的一比。有机会的话去拜访一下,顺便给他画一张素描,让他签个名,这要流传到后世,那绝对将会是一幅珍贵的文物。

    差点忘了军事史上有名的淝水之战,那个谢玄竟然能以八千铁骑击溃苻坚的百万大军,这事儿怎么着也得去见识一下才行。不过,我多少觉得这事儿还是水份挺大的,八千人怎么可能打得赢百万人的部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八千超能战士,外加现代化的重型武器装备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打仗还真就跟打着玩似的,别说百万人,就是千万人,几颗原子弹下去,那也是送菜的料。所以,我看这事儿多半不足为信。

    话说,我要是能再往前穿一点的话,兴许我还可以去瞻仰一下秦始皇的风采。看看他是怎么统一六国的,他的陵寝又是怎么建造的,是不是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顺便还可以阻止一下焚书坑儒,这样就能为后世留下许多的古书典籍,这将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不行不行,万一他要是连我也给一起坑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吗?嗳?对了,差点忘了我会武功的,我有超能力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怕他的。实在不行,我就造点枪炮出来自保一下。

    对了,听说西楚霸王项羽这人打架还挺牛的,有机会可以找他切磋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不过,我估计他应该不会比超能战士还厉害,大概不是我的对手。

    哎呀,现在想想穿越到古代其实还挺有意思的,竟然有这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这也难怪时空穿梭仪会成为祸乱的根源了。试问,谁的过去没有个遗憾的事情?谁不想改变一下过去的不堪?谁不想回到过去大展一下身手?然而谁都想,却谁都没有这个能力。

    如今有了时空穿梭仪,人们也就有了回到过去的希望,于是乎祸乱开始了,凄惨也注定了。人类不停地将自身玩弄于鼓掌之中,不停地把过去变来变去,不停地冲击着自然法则的规律。最终把时间搞的混乱不堪,把宇宙搞的坍缩塌陷,把所有的一切都搞成了灰烬,连他们自己也跟着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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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的兄长(一)

    正当我在畅想未来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听其走路所带出的劲风,显然此人步履稳健,应当是个男的。而当这人走得近了以后,我不由看了一下,确实是个男的,长得很是英武壮硕,面容刚毅不凡。头上的发髻是用粗布条绑起来的,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衫。虽说这人的家境不好,但浑身却透出一股沉稳的气质,想来这并不是一个xg情粗俗的人。他见我醒了,便问:“感觉如何?”这是一个cāo着山西口音的人。

    我说:“还好,就是感觉有点虚弱乏力,不怎么能坐得起来。”

    他说:“听你的口音,是燕地来的吧?”

    他这一问,倒让我想起来了,很早以前的时候,běi jg是燕国的京都,而燕地人说话的口音就是我们说的běi jg方言。燕地人大都流行短发,而我跟他交谈时说的又是普通话,所以他认为我是从燕地那边过来的。

    我说:“算是吧,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他说:“区区微名,不足挂齿;饭我已烧好了,本来是想来唤你出来一同用食,既然你如此虚乏,我便为盛来吧。”

    我摇头说:“不用了,劳请阁下搀我一把就好,我还没有虚弱到要人服侍的地步。”

    他说:“既然如此,那好吧。”

    旋即他便一把将我搀扶了起来,然而我的身体实在是有够虚弱的,即便是在他的搀扶下也差一点没有站稳。他见我如此虚弱,便道:“看你也是体魄强健之人,怎会如此虚弱的,莫非生了什么病症,是否要我为你去请大夫来?”

    请大夫?别开玩笑了,你家这么穷,能看得起大夫才怪了。

    我微笑了下说:“不必了,只是最近练功练伤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足下便躺下吧,我将饭盛来便可。”

    我笑笑说:“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向磨难屈服,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懦弱,这是我一贯做人的宗旨,只要没死我就不可以违背。”

    他不由笑了笑说:“看不出足下也是个有气节之人,好,某家扶你一把便是。”

    通常情况下,古代人交谈的用语是分几种情况的。一般平辈之间交谊的称呼,用的是「你」和「我」,写信时则用「汝」和「吾」;武人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是「足下」,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是「某人」;文士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年长的称「公」,年轻的称「公子」,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则是「鄙人」;另外,呼唤对方的表字,也是一种表示尊重的称呼。当然,以上主要是对于男xg的称呼。而对于女xg的称呼,主要就是分已婚和未婚两种情况,已婚的可以称「夫人」,未婚的则可以称「小姐」。这些是主流的称呼,其它的则在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身份等,都会有不同的称呼。

    话说,在古代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些过于繁杂的礼制,通常如果有对他人称呼不到位的地方,在当时看来就是一种犯了错的行为,而许多有身份的人,甚至于还会将这样的事情,当作是对自己的侮辱和侵犯。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其思想难免就会受到扭曲,然后做出某些让人看起来非常荒诞的事情。

    话说,他扶着我缓缓地走了出去,我看到屋外的篱笆院里摆了一张石桌,桌上摆放着两菜一汤,还有一壶美酒。我不禁有些诧异,看不出他的家境不怎么样,生活还挺不错的,竟然可以弄出两菜一汤来,该不是故意为了用来招待我的吧?

    他扶着我坐在了石凳上,我看了下眼前的菜肴,有荤有素,心下不禁有些感叹。古代人的思想虽然比较迂腐,但为人却很淳朴,这一点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我不禁微笑说:“真是让兄台破费了。”

    他不禁微微怔了下,旋即笑着说:“喔,想来是我的年岁要大你一些;无妨,这青菜是我自家田里种的,这肉食是我打猎得来的,这酒也是我自个儿酿的,区区小菜,哪里算得上破费。”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那就多谢兄台了。”

    他说:“足下客气,不知你身子虚弱,能饮得酒不?”

    我说:“没关系,少喝一点应该不碍事的。”

    他点头说:“那好,你便少喝一些吧。”

    旋即他往我的碗里倒了小半碗,自己则倒了满满一碗,然后端起碗说:“来,某家敬足下。”

    我不禁将碗端起回道:“客气。”

    于是,我们俩各自喝光了碗里的酒,而当酒水进了我的肠胃时,我顿时感觉到身体突然恢复了一些力气。霎时间,我觉得很是奇怪,怎么这酒还有恢复体力的功效?那我可要得多喝一点了。

    我不禁笑着说:“这酒可真是不错,喝了以后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好像没有那么虚弱了。”

    他说:“既然如此,那足下便多喝一些。”说着又为我到了满满一碗。

    我点了下头说:“好,不知到这是什么酒啊,竟然会有恢复体力的功效?”

    他回道:“喔,这是我以鹿茸、鹿鞭再配上虎鞭泡制而成的陈年老酒,确有滋养身子的功用。”

    难怪了,敢情是壮阳酒啊,看他的身体这么壮实,估计平常没少喝。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问:“我看你这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令尊和令堂可还健在?”

    他道:“双亲早已亡故,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了。”

    我不由说:“真抱歉,是我太唐突了。”

    他笑笑说:“无妨。”旋即他又端起酒杯,说:“来,某家再敬足下。”

    我不禁说:“兄台,请恕在下直言,酒不是这样喝的,虽说一口喝掉一整碗显得很豪气,但却实在是等于浪费美酒,而且又伤身体,实在是不划算啊。”

    他不禁问:“不知足下以为,这酒应当要怎样喝才好?”

    我微笑着说:“美酒自然是要品的,应当先含一口在嘴里,让这酒的香味渗透味蕾,当味蕾感到极度舒爽的时候,再一口咽下去,那种感觉是非常棒的。”

    “喔?”他听了我说的,不禁有些将信将疑。我说:“你看,就像我这样。”于是我便做了个示范给他看,然后又说:“记住,一定要含在嘴里,让酒香把味蕾渗透,然后再咽下去。”

    “好吧,我试一试。”他见我说的这种品酒的方法好像很有趣,便打算试一试,只见他按照我的方法做了以后,不禁点点头说:“嗯,足下所言不虚,此法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我笑了笑,不禁又问:“对了,看兄台的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还没有成家呢?”

    他叹了口气说:“早年家父倒是为我定了一门亲事,只是那时正值我为家母守孝之期,本想守孝期满,便将婚事cāo办了,谁知又连着家父也身入黄泉,于是便只好又为亡父守孝;如今守孝虽已期满,然这门亲事却不能得以履行了。”

    我不解道:“怎么,女方悔婚了?”

    他摇头说:“那倒不是,只因前年宫中选秀,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被相中,筛选入了宫中侍奉,想来此生我二人也无缘再相见了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心下颇为感叹,说:“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愁闷的样子,又端起碗来将酒全都喝光了。我见他这个样子,心下颇有感触,便说:“兄台不必愁闷,实在不行,就再重新找一个呗?”

    他摇了摇头说:“我家徒四壁,又身无分文,谁家的姑娘又肯愿意跟着我挨穷受苦啊。”

    我说:“看你也是个有武艺的人,怎么不去谋个一官半职啊?”

    他不禁又叹道:“足下有所不知,如今的世道,想要入官场谋一份差事,还需缴纳一定的银钱方可,各部职务均有明码标价,如我这样的寒门,除非去当个马前卒,否则是混不进官场的,当个马前卒也不过只能混口饭吃罢了,还不如我如今来得逍遥自在。”

    我去!这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嘛,敢情咱国家在古代的时候就已经从资本主义过渡了一遍,难怪解放以后就直接施行社会主义制度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说:“这年头的世道还真是够黑暗的,这些当政者真不是个东西!”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说这个了,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我点点头说:“好。”

    此时此刻,我不禁在心里作起了打算,假如我回不去了,那我就在这个时代找点事情做做,不管怎么说至少要帮这位娶到个媳妇儿,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了。

    第十一章 我的兄长(二)

    吃完了饭后,我打算帮他一起收碗。他不禁说:“足下身子虚弱,这活我来做就行了。”

    我说:“没事,现在好多了;对了,我们交谈了这么久,还没有互通姓名呢,我叫少然,你呢?”

    他随口回道:“某家吕布,字奉先。”

    喔?原来他就是吕布,看着是一个挺淳朴敦厚的小伙子。奇怪,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唔,看来我又被给书欺骗了。

    他将剩下的菜汤倒在了一个碗里,放进了橱子里盖好,然后又将空碗都叠在一起,放入锅内,添上水便开始洗刷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他忙活,不由啧啧不已,这在后世的人们看来就是一个经济适用男,而且身体强壮,身手不凡,长得也挺不错的,要在后世的话应该会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转念间,我不禁又突然想到他那悲惨的结局,这么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一辈子东飘西荡的没享受过几天清福不说,最后还落得个脑袋瓜子被人砍,老婆女儿被人占的下场,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叹惜。所谓好人没好报,说的八成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唔,不行,我不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世道这么黑暗下去,就算改变了历史又能怎样,反正我要做的事情谁也别想阻拦,他娘的老子就是看不惯这不公平的世道。

    我不禁问:“嗳,跟你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他疑惑道:“商量什么事?”

    我又问:“今年是哪个年头啊?”

    他说:“中平四年。”

    中平四年?好像是公元187年吧?唔,来的还挺巧的。

    我便说:“我看你挺有本事的,有没有考虑过组建一支民兵?”

    “民兵?”他听着似乎很是不解,问:“组建民兵做什么?”

    我说:“看眼下的形势,世道早晚得再乱起来,如果能事先组建起一支队伍,到时候就可以大展宏图了。”

    他不由点了点头说:“所言有理,可是我没有足够的钱粮以资军需啊?”

    我笑笑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他不禁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拱手说:“承蒙足下慷慨相助,某家感激不尽!”

    我摆了摆手微笑说:“客气,大家都是为了生存,现在这个世道啊,可真不是人活的。”

    却见他不由叹了口气说:“倘若君上有德,朝廷政治清明,百姓的ri子也不会困顿潦倒至这般地步,许多人如今连饭都吃不饱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乱世的前兆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他道:“承蒙足下不弃,布愿同足下义结金兰,今后同生共死,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我没意见。”

    他见我答应了,便高兴地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香案和祭品。”

    我摆手说:“不必了,外在形式不重要,这不是还有酒吗,我们在彼此的碗里各滴上一滴血,然后互敬,再立下誓词,不就可以了。”

    他点头说:“好,就依足下所言。”

    于是,我们俩便各自做好了准备,我端着碗问:“你们这的誓词都怎么说?”

    他说:“你随我念便是。”

    “好。”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念道:“皇天后土为证,今吕奉先愿与少然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好家伙,这誓言可真够坚决的,还好不是什么「不求同ri生,但求同ri死」的荒诞誓言。

    却听他说:“该你了。”

    我点了点头,便说:“皇天后土为证,今少然愿与吕奉先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他不禁笑道:“好,喝了这碗酒,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弟兄了,我今年二十七,不知兄弟你贵庚?”

    我回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