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优势创造条件。”
休伯特很挑逗地打了个响指:“对!那晚上关好窗户~~哈哈~~”
……淡定,如果不能适应他的变态发育,两天内我就得内部功能紊乱。
休伯特拿了本豪放的画集来看,哗啦啦的翻书声:“小阿代尔,我看你对服侍我有点不满嘛,小脸皱得跟什么似的。”
我郁闷着说:“如果我承诺全身心地效忠您,那一定是骗人的,您对我既无救命之恩,也无亲缘羁绊,甚至我觐见您还不到两天……”
他点点头:“对,你这话实在,我爱听,不过这跟你苦着个脸可没多大关系。”
我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没憋住,说:“大人,您在洪荒时代是代表人格光明、思想灿烂的神祇,是光明之首……”我没再说下去,他翻了几页画集,抬头说:“你的思想居然和外表一样嫩,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光明灿烂的白昼神才来投靠我的。”
我看着他,低头说:“如果还能真心崇拜别人,说明我热情度是满的,还处在爱做梦的年纪。”
他合上书:“你这个观点太武断了吧,其实崇拜别人也没什么不好,谁说长大了就不能崇拜别人?”
我说:“哦,那看来我还处在爱武断的年纪。”
休伯特把画集丢书桌上,看向我,我只得又把头压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走到窗前,负手站立。屋里太炫目,午后的艳阳倾泻进来,也没有流出多少光明。
他专注地看着窗外美景,淡淡说:“阿代尔呀……你觉得一个生命应该怎么活呢?”
我看了他背影一会儿,说:“心里舒坦。”
他笑了,还是大笑,转身看着我笑,说道:“小机灵鬼~~对,活着就是为了心里舒坦~~惩恶扬善的,贪图富贵的,杀人放火的,都是为了心里舒坦嘛~~”又笑了一会儿,坐回旋转椅上打量我:“阿代尔,说说你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以后又想当个怎样的人?”
我决定绕道而行,直击靶心:“我不是人。”
他笑得前俯后仰,一边笑还一边拍手,末了才说:“好!好!那你一定要表现得不是个人哦~~哈哈哈哈~~”
我眉头纠结苦逼地说:“大人,您需要的仆役合格标准其实是‘里面不是人,外面是个人’吧?”
他抛了块口香糖扔嘴里,关注了我一会儿,说:“扫地两个月,当我仆役吧。”
我说:“谢谢大人,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想说明,刚才那个怎么活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至少我不知道。”
他说:“还好,你的答案还蛮有研究价值的。”
我说:“但是太简短了,毕竟我还处在爱武断的年纪。”
他关注了我很长时间,吹了个粉红色泡泡,说:“爱武断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想太多,心里负担不大。”
我向他鞠躬,出书房,关门。
唉,真是缺钙的对话,绕来绕去。
都说了些什么呀……
————————
细想想来,我们的正事是来偷天祈残片,可不是给人打工的。晚上我伏在房间阳台端详那张白玫瑰小纸片,白日里遭受的各种神经线冲击得到稍微缓释,总算脑子灵便了些。
创世双剑除了威力惊人,还拥有更改星辰法则的能力,以发动逆天技能,譬如夺取对手的元素支配能力,改变战场环境,这些是真正的神法,唯有大神才能做到。试想,天时地利被更改,苦练的魔法还遭封印,这种事从本质上就不能为常理所容忍,大大超出倒霉境界,简直无视按劳分配,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创世双剑。
但双剑的功能绝不仅限于此,休伯特以一段残片吸取光之后裔的生命力量,这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我想,我得先找出天祈的所在。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早上出了点波折,迫使某个计划提前发展。
鸟鸣山幽,休伯特亲自送我到领主馆大门口,给我一只竹篮,内垫粉红小方布,看去好纯洁好少女。他无比亲切地说:“阿代尔~~”
我:“诶。”
他拍着我肩膀说:“去抓蜥蜴来,黑的,活的。”
我眨眨眼:“大人,这个季节蜥蜴不好抓啊……”
他还是拍我肩膀:“你扫地实在不太合适,我只好多给你点机会晋升啊。”
我决绝地出门左拐。
下到天堂城的第一层,按照预定计划,在某小巷中‘巧遇’‘黑蜥蜴’。
晨光普照,普照的晨光照亮小巷一角。我远远瞄了下巷子深处ooxx的男女,抽筋道:“这两个是群众演员吗?”
莱茵笑着说:“谁叫你手气背抽中这条巷子。”
我好晕:“你就不会甩飞他们吗?”
他哈哈:“这叫贴近生活。”
我真的很晕:“又不是拍纪录片。”
他看到我手里的粉红方巾小竹篮,笑得好开:“这个……这个是你的装备?哈哈哈哈!”
我抽着嘴角用竹篮套他脑袋,抽出软鞭s`他。
他变脸超快,立刻停住笑,瞬间如临大敌,架住软鞭把我往街上一拉,我很乖地给他抡飞,空翻到街上。
他用龙心剑,我用橡皮筋,开始在宁静的大街上凄凉地对打。
按照剧本,之后的发展是莱茵一剑捅穿我肚子把我重伤,再拎我回去所谓的秘密基地教训我一番,再放我回去领主馆送信,因为我对休伯特所做的托词说我是一个有点狼人血统吸血鬼血统精灵血统的杂裔,无论怎么奋进都不太可能到达真龙的高度,尤其我还看去这么年轻,虽然莱茵的核石有损伤,力量却还在普通真龙之上,我要有那运气打赢他还不如去买彩票。
休伯特也知道这个道理,叫我单枪匹马抓捕莱茵并非出于对我的狗屎运的肯定,而是他怀疑我,怀疑我有可能是敌方j细。
这件事情的难办之处在于,如何能平安回去领主馆又不被休伯特过分怀疑。我的提议是,那就不平安地回去吧。
后续发展理应顺风顺水,我已经摆出一个空挡让莱茵很自然地捅我一剑,远远跟踪的人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但居然就在这个时候,莱茵摆好一剑刺出的架势后停在了原地。
我万分惊愕,但又不能主动飙到他剑上挂腊肠,明快打斗中,空挡只有一瞬,而这一瞬眨眼既逝,我落在地上,单手支膝,愕然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这份诡异的寂静持续数秒。
莱茵飞快出手,pia,后脖子横遭一击,我晕了。
实际上我没有真的晕,但这时候除了装晕难道还能踹他?
后面的发展更加令人发指,莱茵以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起,迈着轻快的脚步行驶向传说中的秘密基地。
我真的快晕了,睁开一只眼,压低声音说:“喂!”
他脚下不停,笑着低头说:“你晕了,不准说话。”
“……”
传说中的秘密基地就是个不大的老树林,但其外有奇门遁甲,需要配备精深的踩盘子技术,否则走来走去也就那地儿。
我在踏进树林并且确定跟踪人员都瞄不到我们的那一刹那,腾空而起将莱茵踹飞,抽出软鞭作势就要跟他轰轰烈烈,他站稳了脚步举手喊:“等等等等!我这是为你好,我有一个更好的计划可以使你不用受伤平安地回去领主馆。”
我一顿,还是光速甩出一鞭,他耳旁的树叶一分为二。我叉着腰气短地说:“去你的!谁跟你说这个啊!我气的是你干嘛那么抱……抱……”说着说着就脸红了。
他放下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而且不那样抱要哪样抱,背你?”
“……”我丢掉鞭子,都要哭了:“你是不是真的脑子坏了?这种情况应该用搬运工人扛麻袋式嘛。”
他:“……”
当晚支了个帐篷在老树林里憋屈一夜。
第二天清晨就觉得应该向莱茵道歉,怎么说他的初衷是为了我好,虽然方法有点问题……话说回来怎么想都觉得他近几天行为古怪,昨天那种行为简直像个流氓,难道他有间歇性的流氓综合症……
但我还没来得及道歉,或者说,我还没来得及穿外衣,上一段的前半段就被我完全否决了。
清晨鸟鸣,帐篷中,我睁开眼,莱茵正鬼鬼祟祟探手来摸我脖子。
我把毯子摔他脑门上,他拿掉毯子,说了一句让我胃动力严重不足的话:“奇怪,你好像没有喉结。”
“……”
半刻后,我坦然拿起枕头边的绷带把脖子捆捆结实:“看什么看,没见过雄性激素分泌不足啊。据临床实验表明,青春期前从事大运动量的体育训练有可能导致雄激素大量消耗而使甲状软骨未能充分向前突出……”(←淡定坑爹)
“……”
稍稍整顿向领主馆进发。
莱茵递我一封信,还没封漆,我抽出信纸草草一略,内容大出意料,压下惊异把信递回给他,他接过后就开始封漆。
我说:“你要跟休伯特合作?”
他动作很快,我说完就已经把信封好了,再递给我说:“对,我需要盟友。”
我沉默了,一会儿后说:“这就是你想到的不用我受伤的好办法?现在的休伯特可不是一个好战友,我宁愿相信你只是演这一出戏来骗取他的信任。”
莱茵说:“往后的计划还没落实呢,说不定会变成你说的后半句。”
我把信收好,又听他说:“休伯特现在信任你吗?”
我说:“一般来说没人会用一个上岗才两天的人当仆役,除非他的原仆役全是冬瓜。”
莱茵笑笑:“哦,那你加油。公主殿下好带吗?”
我三白眼:“不想带了,快点把她接走。”
莱茵还是笑笑:“没门。”话音刚落,他倾过来一点,又说:“你没关系吗?”
我没听懂:“啊?”
他阖了阖眼:“我是说……你心情还好吗?白昼神,没关系吗?小鸟说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树丫上的小彩雀单脚翘起摆了个飞翔的造型,看着特像仙鹤……
我很晕:“你还懂鸟语……话说这鸟没名字啊?”
莱茵看看小彩雀:“不擅长取名,你给它取一个。”
小彩雀把两只翅膀交叠至顶,期待地盯着我,看着特像芭蕾……
我使劲想了想,说:“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
哔!鸡毛掸子倒挂金钩。
回去的路上顺风顺水。
休伯特果然在书房里等我,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回来,手指交叉着坐在软椅上,表情似笑非笑,明显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拿出莱茵的那封‘领主府一日游申请书’递给他,说:“拉修斯殿下要我滚回来报信,他说他想跟您当面谈谈。”
休伯特草草一点头:“还有情报吗?”
我说:“有。我装晕的时候听见殿下和他手下人的谈话,说西尔维娅公主擅自跑来亚尔弗列,导致他的计划全乱套了。”
休伯特嚼了几下口香糖然后吐掉,转过来看着我说:“继续。”
我说:“拉修斯殿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好像对他哥哥不太满意,言语中缺少兄弟的那个情。”
休伯特眼睛弯弯:“还有没有?”
我说:“我觉得殿下可能想跟您合作,所以叫我传来这份密信。”
他还是眼睛弯弯,我认为这是他的极限欣喜表情。
我继续说:“当然以上只是我主观臆断,不可以全盘接纳。我个人认为您应该与他合作,但是平等的合作双方利益也很平等,想要获取暴利就得创造不平等,我建议您设个很黄很暴力的陷阱,抓蜥蜴,黑的,活的。”
休伯特反应超级强烈,前俯后仰+声震云霄+拍烂书桌,概括:他笑得太过了。如果他再这么大喜下去,很可能会局部崩塌导致害喜。
我说:“大人,我记下了拉修斯殿下的藏匿地点,要讨伐吗?”
休伯特停止抽笑,看着我说:“哎呀,刚我还觉得你挺有脑子的,这会儿又成了个倒霉孩子,如果你记下的是真的藏匿地,现在你已经死了。”
我低头说:“哦,那看来我还处在丢三落四的年纪。”
他笑笑:“还不错,起码机灵可以弥补一下。”说完从后面抽屉里拎出一大串钥匙,丢给我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第一仆役,记得每天打扫房间,看到溜进来的虫子速度灭掉。”
我接住钥匙,很是惊奇地说:“啊?这样?可是我才上工没几天呐……”
他说:“普通人听到升迁的消息应该欣喜若狂才对。”
我说:“这说明我还处在爱幻想自己与众不同的年纪。”
他说:“爱幻想也挺好的,做人总要有点和别人不同的观念。你这小破孩我看着挺上眼,加把油再给你升迁。”
我说:“第一仆役还不是最高的职位啊大人?”
他拿了本yellow书来看:“那是啊,不然我怎么会找你这个上岗不满一周的新人?哎呀~~主要是手底下找不着脑子活身手好会察言观色的仆人呐~~”
这件事就这么诡异地发展了下去。
莱茵说要跟休伯特合作,细想想好像也不难理解,因为他现在怎么说也寄于哥哥的屋檐下,曾经他拥兵二十万,是黑曜龙军的统帅,龙谷的真正掌控者,就算失忆,那股蓬勃的心气也不容许他屈于任何人的庇护,哪怕那个人待他再好。
但如今的白昼神实在太过危险,我一面担忧一面祈祷他俩不要掐架,顺便再抽空想想,还好,这种时候,我总还是了解莱茵的。
我还算了解他。
chapter 46地宫探险?
晚上开小组会议。
天祈残片还是要找的,不能因为莱茵即将驾到就把这事儿搁一边,我的原则是谁给钱多帮谁忙,和拿了谁钱就要帮谁忙到底……呀,突然想起,他和他都没给我算工资。
根据以前对老师的了解,他藏方小说西向来正大光明,只在一个地方,但那个地方虽然光明却极少有人能够随意上下,我也只能在给他刷马车的时候偷点儿零嘴什么的……猜对了,是太阳马车。
令人惆怅,虽然新世纪已经没有太阳马车,有也不是老师的,但可以效仿太阳马车做圆周运动的密室却大大的有,并且后者显然比前者更难对付,因为太阳马车的轨迹是稳定的,有条件拦路抢劫,密室就不同了,不必对全人类负责,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我只期望放置天祈的密室不要做太过分的不规则运动。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可行的分体作战法。
忍着心绞痛抠下几块鳞片,汤碗那么大,无奈只能切小。
我的想法如下,天祈对我有感应,对我的鳞片说不定也有感应,这个我的鳞片呢,加点儿魔法就能够感应到天祈的波动,再加点儿魔法就能够发光,再再加点儿魔法就能够发出不同频率的光,综合:我的鳞片能够感应到天祈的位置,然后根据远近发出不同频率的光。
ok,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各个地方安装鳞片,然后把发光数据统计起来,运用数学几何学天文学……等等等等学计算出天祈的一周目运行轨迹。
因为我是休伯特第一仆役,得随传随到,处于相对严密的监视中,实在不好意思到处开门放鳞片做记录,,这个工作的主战力是卡玲。
近日公主对我的各种不以她为世界中心的行径越发不满,大约终于突破至某个临界点,她开始显现出厌恶我的痕迹,比如送个午餐挑三拣四,送个雪糕要吃蛋挞……她也现实了,终于顿悟到我不是她的合格心上人,但也可能她一开始就闹着玩儿的,也也可能一辈子都闹着玩儿的,我觉得后面一种可能性更大,因为她干什么都像在闹着玩儿的,做人做到这份上真是福气值满点。一边感慨一边不知怎么回事又好羡慕aga……
我把碎碎的鳞片放到桌上时,西尔维娅说:“这什么方小说西?好难看!”
我捻起一片来看,的确不太beautiful,主要是切的时候不注意造型,但反正能用就好,我说:“这是我的鳞片。”
她显然不能置信,绷大眼睛说:“可是这个鳞片和我见过的龙鳞首饰都不一样,没有光泽不说,还……乱七八糟的形状……”再看看我,明显少女对于理想中的恋人都有相貌上的需求,她眼中的好感度又降了一个档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明了,倒是卡玲解释说:“公主,市面上摆出来的龙鳞首饰都经过打磨,取中心最亮的一小块,龙的体型是很大的,鳞片当然也很大,如果不磨小只能用来当……餐盘。”
西尔维娅敲着桌子说:“讨厌,不要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啊,达文哥哥教导我阅读的书籍可是很丰富的!”
但实践经验也太差了……
实际上我在地狱城也见到了很多龙鳞饰书,大都粗制劣造,龙鳞上的光泽是用荧光粉涂上去的,根本就不是中心点的那一块,更过分的还拿其他魔物的鳞片来冒充。这个方小说西专家一看就知道了,但是普通民众分辨不出来,因为龙鳞稀有,可不是每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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